因謝凌不在謝府,阮凝玉心愉悅,連覺得府里呼吸的空氣都是甜的。
因丫鬟這麼一說,原本在人榻上犯懶的阮凝玉睜開了眼。
“他跑來京城做什麼?”
陳世樓也是在十日后來謝府迎娶回雍州,眼下這個時候來長安干什麼?
前面因小姐發話,春綠便花銀子雇了個人在雍州當地監視著陳世樓。
大到陳世樓的所有經歷,家中有幾口,小到他每日的飲食起居,都在們的監視下。
見阮凝玉這麼問,春綠也蹙眉。
“說來,這陳世樓此次進京好像是要同三夫人商議婚禮的事,可是,他跟三夫人約定的日子明明是三日后,可他今日卻進京了!”
“奴婢覺得有些奇怪……”
這陳世樓明明是雍州人士,也派人打聽過了,他在京中并無什麼相干的親戚,那他提前幾日進京又是為何?
阮凝玉道:“確實蹊蹺。”
前世就沒出現過陳世樓這人,如果真的有這娃娃親,這陳世樓上輩子早就出現了,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忽然蹦出來?
春綠很快得意地直小脯。
“小姐放心,自打陳世樓中午進京,奴婢就已經雇幾個人好好監視他了。”
還好是小姐給的銀子夠多,有錢果然能使鬼推磨。
阮凝玉看了一眼,眼里含了笑意,“你什麼時候這麼明了。”
春綠現在比前世那位威風八面的大人長得還要快些。
春綠低頭手,沒說話。
沒跟小姐說,自從小姐在國公府上那林郎君的“子失了貞潔”言語欺辱,小姐還沖在前頭護著氣不過的。
春綠便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強大起來,好好保護好小姐。
因而現在每日連夜里都會背著阮凝玉,點著油燈看書,學算……
就是為了有一天能拔在十歲宴上辱沒小姐的那些人的舌頭,讓他們付出代價!
于是,阮凝玉這邊的人都在暗中監視著進京的陳世樓。
春綠雇買的人跟蹤了陳世樓一天。
這陳世樓進長安后便去著名的酒樓春齋樓用了午膳,下午去拜訪了移居京城的舊友,又結伴去看了戲曲,淘了些古玩字畫。
最后傍晚時陳世樓又去了城西一低調的宅院。
整整一夜,都未出來。
而里頭,住的是個寡居帶著男孩的人。
阮凝玉跟春綠都發現了疑點。
就連第二日的時候,陳世樓都沒有從里面出來過。
于是阮凝玉便做了決定,今日出府,去一探究竟。
而要出府,自然要避著謝家人。
阮凝玉跟春綠都開始打扮平凡百姓的樣子,春綠穿布戴素釵,而阮凝玉則扮了男裝。
要想個法子溜出謝府前,阮凝玉回頭看了眼蘇嬤嬤送過來的沈景鈺那兩大箱子件。
至于沈景鈺那日在國公府執意強調的那盞兔子燈,阮凝玉在屋子怎麼也找不到,也就作罷了。
不過是盞不值幾個錢的兔子燈,想來沈小侯爺也不會斤斤計較的。
對抱玉道:“找個時間給侯府送過去。”
還完這些東西,跟沈景鈺便再也沒有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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