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著葉蓁蓁的馬車緩緩駛出宮外,坐在車上忍不住了下自己的臉。
“嘶兒~”
當時下手打重了,臉都腫了一層。
葉蓁蓁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眼中帶著深,這回靠演技糊弄過去皇上。
卻也得罪了謝世墨,對方表面上似乎什麼都不敢干,但能下黑手的地方多著呢!
這段時間必須注意安全,那些僻靜小巷都不能去了。
里的淡淡的腥味兒,這回避開了皇室,下回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要想徹底把謝世墨拉下馬,杜絕一切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廣化寺刺殺案安在謝世墨頭上。
皇上可以放一只懦弱無能的兒子在邊,但絕對不會允許兒子有弒父的念頭。
謝世墨已經犯過一次了,要不是父子之尚在,恐怕不只是關押在天牢那麼簡單。
同時皇帝也將謝世墨剔除在儲位候選人之外,這回恐怕是給三皇子鋪路,兩者互相爭斗,當磨刀石用的。
帝王最是無。
葉蓁蓁深呼吸一口氣,希自己這回沒有猜錯!
馬車很快出了宮,而在葉蓁蓁離開后,瑯華夫人也帶著下人走了。
瞧見謝世墨略顯孤寂的背影,瑯華夫人給了樂音一個眼神。
樂音立刻心領神會,點點頭,一路跑到三皇子旁。
“三殿下,我家夫人剛才說話有些口不擇言,也是氣急了,還您千萬不要怪罪。”
謝世墨角扯,似笑非笑,這是把他當傻子耍嗎?
“不敢,你家夫人豈是我能得罪起的。”
“不是便好,等下回一定給你送厚禮道歉!”
樂音端莊的笑了一下,俯行禮,不經意間在三皇子手上塞了個東西。
非金非玉,手溫華。
謝世墨表未變,住這個件。
瑯華夫人是什麼意思?
回頭一看,瑯華夫人對他微微一笑。
這事兒都在掩蔽之下完,無一人發現。
樂音行了禮就立刻回到瑯華夫人邊,帶著對方回屋去了。
回去的路上,四周寂寥無人,樂音散退后的人,低聲音問道:“夫人,把劍符給了他,若是不能及時要回來,長老會生氣的。”
“噓!”瑯華夫人笑的像朵搖曳的芍藥花,麗卻帶著毒。
“給了他才好玩。”
“夫人為何幫安平縣主,那掌應該不是五皇子打的。”
“那丫頭是個鬼靈兒的,肯定猜到了皇上想把嫁給皇子,不想制于人,索起了這麼個主意,搶先斷了皇上的念想。既然如此,我何不幫一把?不嫁給皇室,與我們而言更加有利!”
“可是……五殿下我瞧著太不對勁了!選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樂音謹慎的開口,說這話其實有點瞧不起謝世墨。
都經歷過那麼飽的事了!總該長長經驗,做事三思而后行。
連蔓城都是鵠和有意幫忙,謝世墨才能順利攻下,不然憑他的本事,給個十年也不一定能攻下。
“不草率,一把刀不需要太好的腦子。否則那就是養虎為患了,謝世墨經過這麼一遭,你說他會不會恨!恨皇帝的偏心,恨世道的不公,憑什麼他只能甘于人后?”
樂音口而出:“肯定會恨!他那般眼高于天的人,今日了這麼大的辱,怎麼會甘心!”
“所以啊!當一條愚蠢的毒蛇被激怒了,你猜他會干什麼?”
瑯華夫人略帶深意的笑了。
“夫人的意思是說,五殿下想要借兵生事?”
樂音吃驚的說道。
“我們坐觀虎斗就好了,他要是真能上位,那可是北朝的福氣!”
……
已經離開的謝世墨,回到自己的府邸,將藏在袖中的件拿出來,是一把青銅做的劍飾。
仔細看了看上面,謝世墨表一變,竟然是劍符!
角不可控制的上揚,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晉商能在各國暢通無阻的進行商業往來,除了本雄厚的實力外,最重要的是,他們培養了很多死士!
能號令死士的便是劍符!
劍符只有晉商之主才能持有,見符如見人!
有了這東西就相當于自己多一支龐大的軍隊,像是黑夜里的毒蛇,咬上一口,不死也能殘廢。
謝世墨攥住劍符,皺起眉頭,覺得不對勁。
這麼重要的東西,瑯華夫人給他干嘛?
……
先前廣化寺刺殺,他跟北朝人合作了一把,知道瑯華夫人暗中接應過。
這刺客真是瑯華夫人出的,所以謝世墨此刻才有閑心來皇宮找皇上。
因為他把所有的證據都毀滅了,除了瑯華夫人,沒人知道他跟這群人的來歷。
而瑯華夫人若是敢說,那也間接承認自己刺殺大夏皇帝,這不是找死嗎?
想借自己的手挑起大夏朝?
謝世墨猜到對方的意思了,冷笑一聲,這事兒得憑著他自己的想法來!
父皇也好,三哥也罷,他會讓那些忽視他的人跪地求饒的!
謝世墨滿眼通紅,手指攥在劍符上,劃拉出一道傷口,艷紅的鮮緩緩流出。
“你們都給我等著!”
……
“啊……啊切~”
葉蓁蓁坐在馬車上打了個噴嚏,這天還是有點太冷了!
在馬車上想了半天對策,這怎麼把線索栽贓給謝世墨呢?
明明就是他干的,但是苦于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沒辦法定罪了!
氣的小臉一鼓,這時候謝淺在就好了!
小狼崽一向聰明,比狡猾多了。
若他在這兒,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想這麼多了?
葉蓁蓁捧著臉有點難過。
摘下頭上的絨花發簪,這是謝淺送的第一個禮。
“大笨蛋!你再不回來,我就生氣了!”
葉蓁蓁拍了拍小花兒,難得這麼孩子氣。
一年未見,謝淺你現在如何了?
拋下腦中的愁緒,葉蓁蓁到家了。
連忙從馬車上下來,家里人早早就等著了!
見人回來,趕一把拉住,往書房走去。
葉家川差點就跑到宮里頭去了,生怕閨出什麼事!
不過最后抑制下來,現在進宮著實不妥。他也相信自家閨的本事,肯定能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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