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哎呦喂……我滴個老天爺啊……”
兩聲驚呼聲同時響起,抱著朱茵茵,防止想不開的柳小雅和柳若梅兩人,同時倒地。
脖子被繩套掛著的朱茵茵,在兩人反方向作用力的沖擊下,被拉了一個長條,都不帶掙扎的。
還是柳若梅反應的快,一把推開了柳小雅。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的一個托舉,便將朱茵茵從繩套上卸了下來。
被卸下來的朱茵茵,面鐵青,舌尖淺,口鼻有些許流出來。
頸部有很深的淚痕,乎乎的,已經沒了氣息。
“閨,我的閨啊,閨……你醒醒……千萬別嚇娘啊……閨……”
柳若梅死死的將朱茵茵抱在了懷里,哭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一邊哭,一邊同面難看的朱永強喊:
“老頭子你還愣著作甚,趕去請吳大夫過來啊!”
朱永強這兩日,可是被朱茵茵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折騰得夠嗆,都已經麻木了:
“死了也好,嚷嚷什麼嚷嚷!要不是自己個不要臉,做出那等丟人現眼的事來……”
“你個死老頭子,你說什麼呢啊,這可是你親閨啊,難道你真要眼睜睜的看著去死不啊?”
柳若梅又氣又急,急得眼睛都紅了。
朱永強面又難看了幾分,到底是自己親生的,也不可能真的眼睜睜看著去死。
冷哼了一聲,也沒心思同爭辯,便著急忙慌的去請人了。
被嚇得夠嗆的柳小雅,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急急的追出來,同朱永強的背影喊:
“爹你等等啊……吳大叔和栓子他們都在沈瑾鈺家幫忙干活,可千萬別走錯了啊!”
朱永強聽到‘沈瑾鈺’這三個字,面部表幾不可見的搐了兩下。也沒遲疑,就著急忙慌的向著沈瑾鈺家跑去。
工人們,剛剛吃過東西,這會兒三三兩兩正坐在一起嘮嗑。
朱永強一眼就看見了在同沈瑾鈺月驚華兩口子說話的吳大叔,也顧不得別的,連忙便大聲的喊:
“吳老哥……吳老哥救命啊!”
吳大叔正在同月驚華談論沈瑾鈺的病,詢問究竟用的什麼法子,竟然能讓枯死的經脈重現生機。
冷不丁的聽到這一嗓子,倏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另一道影,卻比他還快,正是同樣聽到‘救命’二字的月驚華。
本能,當先一步跑到了朱永強的面前,急急的問:
“病人在哪里,多大年紀,都有哪些癥狀?”
朱永強:“……”
吳大叔也趕了過來,皺著眉頭問:
“祝老弟你怎麼來了,不是告訴你要安心養病嗎?”
“哎呦喂,快別說這些了。”
朱永強心急如焚,哪里還有時間說這些,一把就扯住了吳大叔的胳膊:
“我家茵茵上吊了,吳老哥你趕看看去啊!”
吳大叔被他拽的一踉蹌,連忙同吳栓子喊了一嗓子:
“拿醫藥箱去你朱大叔家,要快!”
說完,便跟著朱永強跑了。
月驚華:“……”
這才,后知后覺的想到這是在古代。
聞聲趕來的還有吳大娘和周彩云幾人,看到吳栓子心急火燎的背影。
吳大娘問:“他們兩父子著急忙慌的這是做什麼去了?”
月驚華也沒有瞞:
“朱大叔來了,說是他家姑娘不好了,讓吳大叔去給看看。”
“茵茵那丫頭啊?”
吳大娘眉頭立刻皺得老高,滿是不喜: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啊,一天天的盡會折騰人,估著又是哪里不順心了吧?”
林大娘也跟著點了點頭:
“誰說不是呢,小小年紀心計就那麼深,也是苦了永強和若梅那兩口子了,一大把年紀,還有被自己個的兒拖累,真是可憐呦!”
聽到這話的周彩云等人,也都是齊齊的點頭。
朱茵茵污蔑沈瑾鈺毀清白,迫其娶一事。雖然有里正著,但是該知道也都知道了。
說話間,吳大叔就帶著吳栓子又回來了,這可是令大家伙兒疑不已。
“咦……老頭子你怎麼回來了?”吳大娘好奇的問,看著兩人一臉的疑。
吳大叔沉著臉,看了一眼,就坐在樹蔭下乘起了涼。
任誰也看得出來,他生氣了。
這可是讓大家伙兒更加的好奇了。
吳栓子心知他爹心中不快,連忙拉住了想上前詢問的吳大娘,低了聲音道:
“娘您快別說了,朱茵茵沒了,我爹他正心煩著呢!”
“他心煩什麼啊,我關心他都不行啊,再說了朱茵茵沒了,又不是……唉……沒了?”
“等等!”實在是太過于震驚,吳大娘急得都結了:
“那丫頭不是尋死尋得正歡呢嗎,怎麼好端端的就沒了啊?”
不等吳栓子開口,急急的又問:
“你若梅嬸子,他們不是一直在家呢嗎,怎麼就沒看住啊?”
林大娘等人都是一臉的好奇,朱茵茵尋死一事,又不是什麼。
前前后后鬧了十幾次,每一次都不了了之。
大家伙兒權當是笑話看了,也就沒往心上去。
吳栓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被大娘們用疑的目盯著,只得道:
“我和我爹去的時候,朱茵茵已經沒氣了,就看見若梅嬸子,一直抱著在哭。”
“這不對啊,茵茵那丫頭一天上吊好幾次,若梅他們肯定有防備,怎麼可能沒注意到啊?”林大娘皺眉頭問。
大家伙兒也都是一臉的不信。
一旁正在招呼工人們的月驚華聞言,也是頻頻皺眉。
以柳若梅那護犢子的樣子,不可能在明知道家閨有尋死的想法,還不重視。
“聽朱大叔說,是因為朱茵茵緒失控,無意間踢翻了腳下的凳子,然后就掛了上去。
同時倒下的還有阻止上吊的若梅嬸子,和小雅嫂子。”
說完,吳栓子比劃著,一臉的驚恐:
“人就那麼被兩人,拉得老長,當場斷氣了。”
月驚華豎著耳朵在聽朱茵茵的致死原因,剛好聽到吳栓子這句,將人拉得老長,當場斷氣,頓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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