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傲秋和紀瀾希出來了。
紀諾承在地上一直哭著不起來,徐傲秋心疼的把他抱在懷里哄,紀諾承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媽,您把承承帶到臥室去睡會吧。”紀瀾希看了眼徐傲秋。
徐傲秋點點頭,故意看了眼陸宴初:“承承雖然只是你的私生子,但也是你的孩子。你對他也太不近人了些!”
“媽!”陸宴初有點煩了。
徐傲秋便抱著承承去了臥室。
紀瀾希忙跟陸宴初賠笑:“哥,媽老了,的話您可別多心。您想喝什麼?大紅袍還是鐵觀音,我這就給您泡去!”
“不必了,我來找你是有話要說!”陸宴初坐到了沙發上。
紀瀾希卻執意要泡茶:“沒事,喝茶也不耽誤談事。”
紀瀾希在等水燒開,已經預到了,陸宴初來找自己,肯定是沒好事的。
只是是什麼事,猜不到。
幸好徐傲秋在這里,也不怕陸宴初。因為陸宴初拿徐傲秋沒辦法!
紀瀾希泡了茶,端到他面前:“哥,請喝茶。”
“你的機票是明天,我是來提醒你,別誤了飛機!”陸宴初抬眼,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紀瀾希心里很不高興,他和蘇黎都鬧那樣了,還以為他自難保了!沒想到,他還是要送自己和承承走!
怎麼能走呢?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更好的留下來。
蘇黎和他鬧,這麼好的好戲,走了,豈不是錯過了好戲登場?
陸宴初瞇了瞇眼,冷笑:“怎麼不說話?是不想走?反悔了?”
“哥,您誤會我了。這是我的承諾,我當然會做到。只希您和嫂子能好好的在一起。”紀瀾希識趣的笑了笑。
此時,徐傲秋出來了,紀瀾希故意跟說:“媽,以后我就不能在您邊孝順您了,您和哥可得好好的,不要老是吵架啊!”
“你要去哪兒啊?”徐傲秋不解的問。
紀瀾希說:“我和承承要出國去了,我留在這里,的確給哥和嫂子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我是應該走的。”
“走什麼走啊?不許走!”徐傲秋抱怨道,隨后便瞪了眼陸宴初,質問他:“陸宴初,你是不是讓蘇黎迷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紀瀾希是你妹妹!是陸家的養,在陸家住了幾十年了,為什麼現在就不能住下去了?”
陸宴初冷笑:“為什麼不能繼續住下去,媽你心里還不清楚嗎?”
“我……”徐傲秋噎住了。
當然清楚了。
陸宴初又看向紀瀾希:“再說,這是我和瀾希之間的易,我做了我該做的部分,該瀾希你做的部分是不是也該進行了?”
紀瀾希心虛的移開了眼神,對徐傲秋說:“媽,你別怪哥,這的確是我自己的承諾。哥能陪承承這幾天,我已經很知足了。承承是我一個人的孩子,這句話我從來都不會不承認!而哥是爾爾的爸爸,嫂子的丈夫,我更不會有什麼企圖!媽,您就讓我走吧!”
“不行,你不許走!上次你走的時候,飛機出事,失蹤了好幾年啊,媽以為你死了啊!瀾希,你好不容易才回來了,我不能讓你走!”徐傲秋說著,便淚如雨下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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