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初在車上問爾爾:“爾爾,你想跟曾住,還是想跟爸爸住?”
“爸爸不回去和曾一起住嗎?”爾爾大大的眼睛里都是奇怪,爸爸以前最是孝順的,和,曾一起住,怎麼現在要單獨出去住了?
陸宴初說:“嗯,爸爸一個人住。”
“那爾爾跟爸爸一起住,跟爸爸做伴。”爾爾懂事的開口,現在已經沒有媽媽的陪伴了,更應該珍惜爸爸。
媽媽告訴過,要珍惜眼前人。
一定不會讓媽媽失的。
說實話,陸宴初也不放心讓爾爾一個人回去住,紀瀾希和紀諾承都在,爾爾說不定會被欺負。跟自己住,也算是有照應。
畢竟他已經失去阿黎了,以后他的時間都會放在爾爾的上,把養大人。
徐傲秋自從陸宴初和斷絕關系后,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聯系了。
坐立不安的,這個宴初,還以為他是鬧小孩子脾氣,過幾天自己就好了的。沒想到都半個月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再也坐不住了,就想放下臉面,主打個電話問問他最近過得怎麼樣。很不放心蘇黎照顧宴初,在的心里,蘇黎就是個惹事,哪兒會照顧人呢?
可是主給他打電話,會不會很丟面子?
徐傲秋猶豫再三,還是給陸宴初打了電話。
陸宴初正在給爾爾講故事,爾爾還提醒他打電話來了。
陸宴初卻直接掛斷了,他現在都還在記恨徐傲秋,如果不是無腦的護著紀瀾希,自己和阿黎肯定走不到現在離婚的地步。
徐傲秋看到電話被掛斷了,氣的不得了:“這個宴初到底怎麼回事呀?半個月了,一次都不問候我的,我主給他打電話,他還不接?有他這麼做兒子的嗎?”
“外婆,你不要生氣。爸爸肯定有事忙。”正在做功課的紀諾承扭過頭,安著。
冷笑道:“他忙個屁,肯定是蘇黎那個人挑唆的!我就知道蘇黎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就是。沒有的時候,宴初對我畢恭畢敬的,我說什麼他就聽什麼了。自從咱們家宴初和結婚了,宴初就敢跟我頂,對著干了。”
紀瀾希走了進來,給了一杯水:“媽,消消氣。看來哥是真的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您和哥之間肯定不會鬧這麼僵。”
“瀾希,你別這麼說。媽還沒老糊涂呢,你也是害者,蘇黎就是外來侵者。宴初是先和你談的,明明就是搶了你的東西。這個人臉皮太厚了,之前就說是以為你出事了,和宴初結婚了是吧?現在你好好的,怎麼就不該把宴初還給你了?占著別人丈夫,還有理了,現在還挑撥我和宴初的關系!咱們家攪的犬不寧的,都是因為!”
徐傲秋本來就在氣頭上,將這一切的錯誤都歸咎在了蘇黎的上去了。
紀瀾希聽了這話,心里一暖,吃驚的問:“媽,您真這麼想?這一切都是蘇黎的錯嗎?”
還以為,在徐傲秋心里,就是個不擇手段的惡毒人。看來徐傲秋還是心疼自己的。
這一刻,紀瀾希對徐傲秋所有的誤會和責怪,都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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