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帥哥和,但不喜歡老了以后的帥哥和,除非他們還很帥。但帥哥老了以后可能會繼續帥,老了以后卻很難繼續。
——這樣來講,其實在這個娛樂圈也沒有多時間啊。
這張漂亮的臉蛋,是有保質期的。
以前夢想過等嘉世不要了,就可以退圈,去考個公務員什麼的。
現在覺得拍電影好玩的,也想離開嘉世了,但看起來演員這個職業還是不能干一輩子的,退休時間會比別的職業更早。
那不當演員以后,不知道還能不能考公務員……三十歲以前退圈就行。
這麼一想,好像還不壞啊。
其實現在去考是最合適的,刷過的題都還記得,只需要再刷兩套題……不過柳思思的戶口是哪里?應該考哪個地區的公務員呢?
面前的劇剛好也很張了,繁漪和周萍在說話,暴了他們的事,周侍萍在一旁聽。
這個刺激勁,柳葦一下子就投進去了。
之前只是聽說過《雷雨》,上學時學過片斷,但早還給老師了,現在重溫,看到了完整劇,不得不嘆當時的話劇可真大膽,這樣的劇放在現在演出也是很勁的。
正看得出神之際,王老師過來給他們手里塞了一把瓜子,坐在旁邊笑瞇瞇的說:“不要看,要想啊。想到什麼了沒有?”
路專注嗑瓜子,咔咔咔的。
柳葦主說:“那個繼母很漂亮。”想了想,說:“不是本人漂亮,而是演出了一個的覺。”
是可以演出來的,這在之前,是不相信的,因為值是天生的。但今天就看到了一個并不算很漂亮的演員,演出了麗的人的味道。
王老師按暫停,笑著說:“那是怎麼演的呢?”
這就不知道了。
柳葦:“我說不出來。但我看的時候,覺到是一個。曾經非常自信自己的貌,但覺得的貌沒有賣一個好價錢,現在很失。”
暫停之后,再看這兩個演員,演繼母的反而更年輕,演繼子的其實年紀更大。但看的時候只會覺得繼母游刃有余的擺弄著年輕男人的心,兩人的年紀一下子就出來了。
王老師一直微笑著聽說,等說完,他點點頭:“很敏銳啊,你這個學生。”
柳葦一下子難過起來:“我不是學生。”
王老師一直沒搞清楚陸北旌和路今天帶的這個孩子來是干什麼的,現在老頭子以為自己搞清了,馬上對柳葦說:“那你什麼時候來報考,提前跟我說一聲,我給你突擊突擊。”
柳葦一愣。
路在背后推:“還不謝謝王老師。”
柳葦趕起鞠了一大躬:“謝謝王老師。”
謝完,繼續上課。
王老師讓優秀學生陸北旌回答問題,給后進生們做個榜樣。
陸北旌端著茶杯,說:“聲音臺詞和段作。”說完,他直接演起來了。
蘭花指一翹,胳膊一抱,一只手掐腰,腰向一側陷,肩也塌下去,瞬間,一個姨太太就出現了。
柳葦都愣了。
陸北旌:“年紀大的聲音就放重,沙啞一點,更老一點就用痰音,年輕的就用假聲,聲音干凈清脆一點,語速快一點。”
他說完就都來了一遍。
他還對柳葦說:“你演的時候用鼻音就是很好的辦法。”
王老師轉過來笑著問:“你用鼻音演什麼?”
柳葦技,用鼻音撒了個。
王老師大笑:“對對對,孩子滴滴的,這樣說話很好聽的。可以再加幾個作。”說著,王老師就側臉,舉起一手,翹著蘭花指,在頰邊假裝用手指卷頭發,眼睛用慢作眨,眨得很用力,但很俏皮。
柳葦又愣了。
王老師放下手:“你試試。”
柳葦就試,但面前沒鏡子,也不知道自己卷的好不好看。
轉頭一看,路已經把手機打開給錄相了。
王老師點點頭:“有點意思。還是要多練,不用覺得丑,演戲嘛,演的是瘋子,看的是傻子。除了演給別人看,演員自己練的時候都跟有病似的。你讓你陸師哥給你來一段。”
陸北旌就垂臉、抬眼、翹手指卷頭發加眨眼睛,一套全齊了。
俏,就是俏。
晚上,回別墅后,柳葦重看自己在王老師家演的那一幕,活生生的東施。
這張臉都能演出東施,災難的演技就算長天仙也救不回來。那一個僵、做作、難看。
在面前架了一個相機,對著鏡子演了一晚上的俏,對比就是陸北旌演的那一段。
一個人沒有一個男人俏,這說的過去嗎!
休息了三天之后——第一天去看王老師,后面兩天在家里對鏡練習。
柳葦忍不下去了。
休息的時候總忍不住焦燥,會想找點事來做。可現在這個別墅的衛生有保潔,做飯有家政,連服都不用洗——不好容易爭取到了自己洗的權力,后續是孔澤蘭搬了個小洗機放在的浴室。
想做點什麼!
想去片場!
對孔澤蘭說:“我們去探班吧。”
孔澤蘭很支持:“好啊!我們帶咖啡三明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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