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旌:“算你三倍加班費。”
孔澤蘭一蹦三尺高:“好好好,我愿意啊!”
孔澤蘭二話不說拖上行李箱就從家里逃了出去。
兩人又路過超市采購了一大堆東西,連卡士爐都帶了兩個,搞得跟地震演習似的。
別墅里,柳葦捧著一碗洗好的草莓,路一看到就笑了,“吃啊你,等我呢。”他了一顆吃了,“吃吧吃吧。”
路笑著說:“我給你陸哥打了個電話,他八要過來。”
柳葦嚇了一跳:“他也要來?”
路:“對啊。擔心你。也讓他來說服說服你。”
柳葦放下碗,說:“我也考慮過離開嘉世。”
這才對。
在嘉世那種公司不想離開就不對了。
路點點頭,聽下去。
柳葦:“但我跟公司有合同。那個合同是我的一大難題。”
路:“你有合同嗎?拿來看看解約條件。”
柳葦搖頭:“我沒有合同。”
路嘆了口氣:“猜到了。”
路:“有個辦法能讓你擺嘉世的合同。就是提起訴訟。”
柳葦很懷疑這會有用:“能贏嗎?”
路一點點教:“我們不上庭。盡量庭外和解。目的是嘉世放你離開,我們可以付出一點好給嘉世。”
柳葦聽出了弦外音。
沒有放松,反而暗暗提起了心。
輕輕的說:“是陸哥的公司付好給嘉世換我的合同?”
路點頭:“對。”
他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他必須打消的疑心,讓相信他。
路思考過很多遍怎麼跟柳葦說這件事。
最終他決定不把當孩子哄,把當一個年人看,以盡量平等的姿態來談這件事會更容易一點。不是說要把全部的都告訴,比如陸北旌現在的困境,比如梁平的野心,比如公司需要投資的電影,這些可以說。更多的就不必提了。
他說:“你知道陸哥投資這個《武王傳》為了找主角花了幾年時間?四年。”他舉起一只手,“整整四年,一個項目停擺四年,這是非常危險的。”
柳葦靜靜的聽著,現在是路在說服了。
不想出了狼窩又虎。
本來的目的就是離開嘉世,但不代表會馬上再去簽一個新公司。
路:“從那時起,陸哥和我,還有梁平,我們都同意我們需要一個備用的人才庫。有備我們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迅速馬上的找到合適的人選。”
他指柳葦。
柳葦:“我?”
路點點頭:“是的。你是我們看到的第一個合適的人。”
柳葦:“你們找到一個備用的人才就會幫他解決合同嗎?”
這也太善良了吧,簡直是娛樂圈的活菩薩。
路笑了一下,說:“思思,我這麼說你別介意。但你在娛樂圈里,是屬于被剝削的底層,假如現在還有奴隸制,你就是一個奴隸。”
柳葦沒有覺得被冒犯,只是覺得這個說法很切,所以點點頭,說:“那你們是奴隸主階級了?”
路也沒有避諱這個稱呼,他點了點頭:“近似。陸哥以前也是奴隸,不過他就像角斗士一樣,通過一場場角斗為了貴族,獲得了權力,有了地位。我和梁平也都曾經是奴隸,我們追隨陸哥這個英雄,從奴隸變了吏。”
路說完才覺得這個比方有點太深奧了,剛想改口,就見柳葦點了點頭。
……他是不是有點小瞧柳思思的文化水平了?
路跳過這個疑問,繼續說:“所以,你的合同對你來說是賣契,是迫你的鎖鏈,但對我們來說,就只是一次平常的商業易。我們看中嘉世的你,我們就付出一定的代價把你換過來。但現在問題在于你是不是愿意過來呢。”
路沒看錯,柳葦確實不太想用一個合同換另一個合同。
柳葦沉默了下來。
路:“你可以慢慢的思考這個問題,不過我建議你別告訴唐希。畢竟是嘉世的人。假如你們相得很好,當你決定加我們的時候,唐希也可以跟你一塊過來。但在這之前,不管你是不是打算離開嘉世加我們,我都建議你別告訴。”
柳葦點點頭,知道輕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有點沉重的沉默沒有持續太久。路太了解陸北旌了,他離開客廳去給孔澤蘭打電話,得知就在陸北旌車上,他們就快到了。
路松了口氣,出來笑著說:“陸哥他們快到了。”
柳葦也覺得氣氛有點沉重,趕接話:“還有誰?”
路:“還有小蘭。就住在北京,一會兒就到。”
孔澤蘭一進門就抓住柳葦抱怨:“我回家四天!四天都在相親!你相信嗎!整整四天啊!”
孔家有點傳統,孔母對孔澤蘭追求事業的想法一直很支持,但也一直催結婚生孩子。
孔澤蘭覺得結婚生孩子可以,但要找相的男人結婚生孩子,不可不行。
但從出娘胎起到現在,一個相的男人都沒到。
的最高記錄是三個月。
陸北旌和路兩個大男人在擺桌子收拾火鍋菜,放兩個孩子在沙發上聊天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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