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姬的臺詞只有兩句:不行,不要啊!
龔公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講公主你要知道,現在城中人心惶惶,大王剛去,國中將,兩個小王子還未繼位呢。
姜姬:我義兄是為了替父王報仇!是蔣人死了我父王!
龔公:蔣公因何該死呢?沒有大王問罪,誰能令一國公卿,魯人八姓之首的蔣人伏首呢?
姜姬:我父王是被他害死的!
龔公:公主,休要哭鬧,此事在你一念之間啊。兩個小王子,還有姜大將軍,都要看你要如何保護他們。兩個小王子可繼位為王,一為王,一為太子,有了大王的庇護,公主和將軍才能安然無恙。
姜姬(左右為難,哭泣):他不是逆臣,他是忠臣!
龔公:公主請以魯國為重啊。讓將軍離開蓮花臺,也是對他的保護啊。他帶兵在外,何人可以將他縛首呢?公主細思,必會明白臣等的忠心。
柳葦看完這一段,覺得臺詞倒是不難,就是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表達清楚。
這可是第一次有姜姬面對陸北旌以外的人出現緒起伏。
晚上,沒有再刷題,而是照上課時老師教的開始分析這一段的人。
當然是自己的理解。
端端正正的坐在書桌前,面前擺著稿紙,認認真真的寫。
首先,姜姬對魯國的很深,是相信龔公的。
其次,姜姬沒有治國能力,對公卿們是有信任度的,所以本能上會就聽從龔公的建議。
第三,姜姬確實覺得殺人不好,但也認為叛臣該殺,只是無法證明給天下人看,在姜武的這件事上是有愧疚之心的。
這才能接得上為什麼姜姬會答應去凰臺,而不是反抗,認為姜武做了犧牲,也要同樣犧牲,這樣才能獲得心的平衡。
心理分析寫了三頁紙,柳葦放下筆,復讀幾遍,信心滿滿的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在片場對著配角聲嘶力竭的喊:“他是無辜的!”
配角龔公:“……”
喊得太假了,你想沖過來打我嗎?這不是吵架啊。
喊了一天,柳葦嗓子都啞了。但戲沒過。
配角龔公最后都坐到臺下來了,讓柳葦自己在上面演,什麼時候緒對了他再上去,反正最后就是剪到一起就行了嘛,他的鏡頭已經拍夠了。
梁平眼看拍到了晚上八點,柳葦已經沒有力氣了,才不得不喊停,讓大家都下班去,他親自把今天陪了一天的龔公給送到門口車上才返回來,到休息室看柳葦。
柳葦在吞藥,嗓子疼得像針扎一樣,一下都疼。
梁天南早就回去讓家政煮了胖大海,但這麼喊肯定也沒用。
孔澤蘭讓柳葦仰頭張,看了看扁桃,無奈的說:“腫得像核桃,都出了,去醫院吧。”
柳葦很消沉,梁平過來扶這姑娘起來,拉著出門:“別難過了,都有這麼一天,你今天第一次演這種復雜的戲,找不到緒很正常。咱們先去醫院看一看。”
柳葦一路都說不出話,梁平安了兩句后就讓休息了,幾人把送到最近的醫院,掛急診看的,開了藥出來了,在車上吃了藥,梁平一路把送回別墅,再三說:“別急,慢慢拍,你的嗓子壞了肯定明天不能拍了,這樣,你先在家休息一天,后天再拍。”
柳葦無聲的張說:對不起,梁導。
沒閉上,一扁,眼淚就滾下來了,哭得又委屈又難過。
梁平:“不哭不哭,這有什麼啊?你陸哥拍戲過不去的時候多了,回頭我給你說幾段,你就知道這沒什麼。才一天沒過而已。”
可怕以后也過不了。
梁平深知的心理,說:“放心,我有辦法。你等我嚇嚇你,你就會拍了,等后天你去片場,我肯定就準備好蜘蛛蟒蛇了,一嚇你就會拍了。到時你別生我的氣就行。”
柳葦趕點頭,要是能嚇一嚇就把戲拍好,那也不怕挨嚇。
梁平:“我就知道你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行了,是我選的你,我來想辦法。你什麼都不用想了。回去好好休息,什麼也別想啊。”
從別墅離開,梁平直接去找了陸北旌。
陸北旌就在家里等著他呢。
梁平在車里就打過電話了,也跟他說了辦法:“我想把戲改一改,改你和思思的對手戲,還是跟你更悉,你也可以帶帶。”
陸北旌也會搶戲,就算柳葦演得不好也可以掩飾,比普通演員強。
陸北旌:“可以,我沒問題。”
兩人就在陸北旌家里把劇本又給改了一遍,這回就沒找編劇了,兩人一邊過戲一邊改臺詞,把配角的臺詞改陸北旌的角。
第二天,梁平通知配角龔公這個戲改了。
龔公:“我的戲份沒了?這一段刪了嗎?”
梁平:“沒刪,換了個角來搭戲。”
龔公不服氣的,主要是這等于是他了一段戲啊,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臉面。
龔公:“梁導,您要是覺得我表現不好我可以改啊,干嘛刪我呢。我……我努力的啊!您給我個機會,別刪我了吧,再讓我跟柳老師試試,不然這樣!我去家教,幫過這個戲!”
梁平:“用不著你,這回我讓陸哥帶,行了,下回有機會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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