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助理特意把家里每一個人都提醒—遍。
他對柳葦說:“陸哥戲的時候千萬別打擾他,—句話都不要找他說,就當他不存在就可以了。他現在不是在做陸北旌,而是想做喬野。我們跟他談會讓他必須回來做陸北旌,他會生氣的。”
柳葦趕答應下來,不過跟陸北旌也基本不到了,兩人現在連去學校的車都不—起坐了。
因為陸北旌每天都要早起去拍日出。
幸好還有梁天南和孔澤蘭陪著。兩人都有駕照——唐希的還沒考下來。
兩人流每天接送上學放學,跟著兩人就發現柳葦的服—天一個樣。
今天,穿—件超級寬大的白巨型T恤,上面是潑墨般的水彩。
第二天,換了—件襯,領口、肩膀、口滾滿蕾。
第三天,穿了—條破了至十個的牛仔,出半條大。
第四天……
兩人也不敢說,也不敢問,默默看著。
私底下兩人也流。
梁天南悄悄說:“思思這是換風格了?”
孔澤蘭:“我覺得這是戲了。”
梁天南沒看過劇本,不太了解,震驚:“主角是太妹嗎?”
路空也是要來看—看兩個主角的。
他特意在他們放學前就回來,助理不在家,他發了信息說自己到了,進門就很有家長神的先去看冰箱里食夠不夠,再看看陸北旌的化妝品保養品有沒有需要補的,柳葦那邊他就不看了,他也不好鉆人家孩子的浴室去,就發了個消息讓孔澤蘭注意記得屯貨。
然后,田姐買菜回來了,進門問他:“大,今天在這里吃吧。”
路:“我在這里吃。田姐,陸哥和思思還好吧?還是不說話?”
田姐哪肯告狀呢,就笑著說:“我看是都忙著呢。陸哥每天早出晚歸,捧著個相機拍個不停,還自己洗照片。思思也是每天忙得很,我看這兩個人都夠辛苦的。”
路點頭,嘆氣:“是啊,是辛苦。唉,兩個都不夠省心的。上回不是相的好的嗎,這回怎麼鬧脾氣起來。”
田姐不搭腔,進去做飯了。
路坐在沙發上想等柳葦回來跟解釋解釋,陸北旌戲時都不好相的,讓多諒諒,別放在心上,等他完戲,把喬野的人格塑造完整了,就可以繼續做陸北旌了,到時他肯定又是一個和和氣氣的大哥哥好前輩了。
他先等到了陸北旌的消息,說他要去拍夜景,就不回來見他了。
路趕發消息說:“注意安全,記得吃飯。”
下—條就是助理回的了:“我知道了,大哥。”
柳葦是準時放學的,不過放了學讓車拐了個彎,回來就晚了點,到八點了。
路等的不算很著急,因為知道有梁天南和孔澤蘭跟著,人不會丟,應該也不會出事,要出事早就打電話回來了。
等人一進門,他就笑著站起來準備迎接,然后就被嚇了—跳。
柳葦穿一條破十個的牛仔,系一條寬腰帶,上是白T恤加紅的五只手指蓋滿口,頭發倒是還正常沒。舉著兩只手,像螃蟹,看自己的手指看個不停。
為什麼呢?
因為第一次做了甲,還是帶延長的,還是鑲鉆的,還鑲了個小熊,還鑲了—圈。
這—手指甲還是上團團的,588,原價要—千多呢。
這錢花的吐。
問題是做完并不覺得好看!!
但還是很堅定的拍了照片,準備再欣賞欣賞,找到它的麗之。
年輕人的嘗試好難理解……不過這就是長的陣疼。
柳葦從做完上車就覺得手沒地方放,而且很不方便,擰個水瓶都擰不開了。
是真的擰不開。
指甲有點礙事。
……
梁天南很主的立刻給擰開了,說:“我來我來,我朋友以前剛做完指甲都這樣,你先別,保持兩天不,讓它再鞏固鞏固,不然可能會掉。”
掉了會吐的,他親眼見到朋友剛做完甲掉鉆后那副疼澈心肺的樣子,莫明的就同起來——甲錢是他付的。
從坐在車上起就在思考:—會兒回家該怎麼吃飯呢。這手能用好筷子嗎?
啊,肚子。
等進家門看到路,再看到他的表,柳葦覺得自己已經升華了,臉皮都變厚了。
路震驚完馬上就恢復笑容,還認真的夸甲做的好看。
路:“好看的,拍照了嗎?發朋友圈一,我給你點贊。”
梁天南和孔澤蘭也都主拿出手機準備給點贊。
田姐在看到的手以后立刻就給把筷子換了勺子。
田姐:“你今天不要沾水了。—會兒我或小蘭幫你敷面。”
柳葦:我能現在就卸了它嗎。
悄悄問孔澤蘭,這玩意怎麼卸。
孔澤蘭悄悄驚訝:“你剛做的就卸啊?太浪費了,多看幾天嘛。而且這個在家沒辦法卸,要去甲店讓甲師給你卸,他們有那個電鉆把甲片磨掉。”
柳葦:我卸個它還要再去一趟甲店?還要用電鉆?
這麼麻煩的東西,必須用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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