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已經把柳葦拉過去試服了。
化妝師:“大哥,指導指導?”
路擺手:“別讓我指導,我說了不算,你還是要問梁導。”
化妝師嘆氣:“你說梁導也不嫌累,做特效呢,他跑上海去跟著,這邊項目已經開始了,他這邊的事也管,那邊的事也管。”
路:“要不怎麼人家是導演呢。”
化妝師讓柳葦坐下來,給把頭發解開,先收拾頭。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是把發尾修一修,拿直板燙直。
然后站在后,把頭發擼上去,看鏡子。
柳葦在鏡子里跟化妝師大眼瞪小眼。
化妝師問助理:“額頭好看還是不好看?”
助理:“額頭好看的。”
化妝師拿不定主意,說:“先搞個額頭的。”
于是先給搞了個披發,拍照,再綁馬尾,又拍照,再扎兩條麻花辮,繼續拍照。
柳葦:“……”
前兩個還行,麻花辮太土了吧。
然后給假流海。
先是空氣流海,拍照;再是齊流海,拍照;再是八字流海,拍照。
一樣是披發、馬尾和辮子。
柳葦:“……”
這一個發型,一上午過去了。就坐著不,一個助理拍照,剩下的就給折騰這顆頭。
中午是的外賣。柳葦吃的也是外賣。這里不像片場,周圍荒無人煙,只能從別墅帶飯過去。三環這里各種餐廳林立,吃喝相當便利。
柳葦今天的外賣就是壽司,因為它涼了吃也不難吃,本來就是室溫,配點咖啡礦泉水就是簡單的一頓飯了。
能吃外賣也是很開心的。柳葦兩輩子都是第一次吃到好吃的壽司,跟想像中的味道不一樣!本以為冷掉的米飯不好吃,但室溫下的米飯口并沒有那麼不能接,不如說本覺不到。而且上面的魚、蝦、蟹都是的,口偏酸甜。
怎麼說呢?
有一點點驚艷了。
跟壽司相比,大福的口味就很普通了。
下午吃過午飯,還有午休的一小時。
兩點繼續試妝。
梁導遠程指導——路搬了個筆記本過來,打開視頻通話。
梁導中午收到定妝的發型照,覺得八字流海那一套最好看,三種發型中,馬尾最好看。
下午柳葦就是戴著八字假流海綁馬尾試服了。
服很簡單,全都是子。
柳葦看到化妝師挑出來的全都是子,有一點點不解。
柳葦:“沒有子?牛仔不行嗎?”
化妝師看了一眼筆記本里的梁導,背過去才對小聲說:“子最保險。”說完眼。
……
什麼意思?
柳葦沒懂。但假裝懂了。點點頭,去換上了第一條白連。
白連就是普通的棉布子。
柳葦穿上子,背一個書包站在桌子前,化妝師喊助理拍照片。助理蹲在地上拍了照片。
然后又換了一條格子。
然后又換了一條牛仔。
然后又換了一條碎花。
柳葦:“……”
想說這子都太土了。
子的長度全部都是膝上,全都是傘或太,沒有一步或鉛筆。鞋子就兩雙,白球鞋和白涼鞋,沒有跟,普通的平跟鞋,手上的道只有一只普通的大書包,或是兩本書。
至于的首飾,自己是準備了一條潘多拉手鏈,化妝師給加了一個黑細皮帶手表,一個翡翠平安扣,拿紅繩系著掛在脖子上。
一開始還想說“這真的太土了,現在的大學生不這麼穿”。但后來就不打算說了,因為這些打扮,梁平全都很滿意。
梁平:“可以。再挑幾件活潑點的,便于活的運裝。”
化妝師這才給上衛、T恤和牛仔。
但梁平還是否掉了那件白衛,挑中了化妝師準備的另外兩件白襯,方領加小碎花。
柳葦:“……”
懂了。化妝師挑服是按照梁平的審來挑的。覺得土氣的服,梁導看一點都不土。
最后的品是還在頭上戴了兩個小發夾子,八字流海高馬尾,穿一件短袖白襯加一條牛仔半,一雙運鞋,單肩背一個大書包。
化妝就更簡單了。這個妝不需要營造年齡,也沒有年齡度。化妝師花了一小時給打底,沒有畫眉、沒有眼影、沒有鼻影影,用兩三種腮紅打腮紅,用更多的腮紅畫了眼睛的廓,用兩三種膏給畫了口紅,畫完跟沒畫一樣。
但梁平很滿意,讓化妝師明天重新化一個正式的拍下來,今天的試妝就結束了。
折騰完,八點了,外面天都黑了。
柳葦累得一不想,妝都不想卸,想回去再卸。
路坐在沙發上陪了一天,說:“我開車送你回去,天黑了就不讓小蘭開車了。明天讓天南陪著你過來。”
路去收拾東西開車,化妝師和助理們也把這一室七八糟的東西歸位。
柳葦坐在沙發上喝運飲料補充力,憋了一天的好奇心此時暴發出來。
說:“我覺得……有一點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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