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被看到,能有一點點的警示作用,這部電影就不算是白拍了。
至柳葦在看完《颶風營救》后,對法國這個國家產生了PTSD,原來不止一個人單旅行有危險,兩個生一起也有危險。還有,不要隨便跟陌生人待自己的行程,最好住市中心的大酒店而不是什麼朋友借出的鄉間別墅。
雖然這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去法國,但有備無患。
《颶風營救》也沒有著重描寫“”。但它表達出來了。被拐賣的孩子一部分送去院,用毒品控制們賣,另一部分則單獨出售給優質客戶。這就是買賣。
電影只用幾個鏡頭描寫,重點還是父親營救兒,但這幾個鏡頭也夠讓人心驚膽戰的了。
在《夏日》里,同樣回避了“”這個問題。
做為主角的“秦青”出場和表達自己的機會幾乎沒有,鏡頭是跟著喬野的視線走的。喬野沒有看到“秦青”被侵害,那觀眾同樣不會看到。他只看到“秦青”和另外兩個孩子被拐,看到“秦青”將要被買走,他就上去救人了。
其實細究起來,《夏日》這個劇本并沒有真的描寫什麼殘酷的事,它一直在打邊球。秦青被拐以后就從視線中消失了,鏡頭并沒有跟蹤過去繼續記錄都遭遇了什麼。喬野在犧牲前一直在打村莊外打轉,他也并沒有直接的目睹了什麼。
柳葦猜測,這是梁平和陸北旌在最初設計這個劇本時就故意避開的容。
就像《颶風營救》,真正可怕的東西只敢出一點點,剩下的都是裝飾。
看其他的文學作品,電影、電視通常都比較“含蓄”,小說的膽子更大一點,但作者通常也不敢描述太多,而且會更傾向于探討這種社會現象。
這里面是什麼原因不知道,可能是擔心嚇著社會大眾吧。
所以,聽懂了陸哥的這句嘆,但翻了個白眼:“這個劇本里可沒有。”
——有本事你在劇本里寫出來啊。劇本里全都沒寫讓觀眾腦補,現在又著主角個腰,衫不整,好帶給觀眾更多聯想。哪有這麼好的事啊。
柳葦笑瞇瞇的說:“要不然,在我的腰上化兩道鞭痕什麼的,拍出來更好看。”
陸北旌都有點了,連忙問:“你愿意?”
他又遇上一個愿意為電影獻的人了!
柳葦搖頭:“我不愿意。”
陸北旌:“……”
大起大落之下,有點尷尬。
柳葦:“我們簽了合同的,陸哥,我不接哦。”
——謝天謝地!現在不是拿嘉世的合同了!謝路的合同寫得好!一點都沒留!
現在終于可以站直了做人了!
這都要多謝陸哥給機會!
雖然顯得有點小沒良心。
柳葦捂著良心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更重要。
陸北旌反應過來了,這姑娘爪子了,有脾氣了,懂得替自己爭取權益了。
陸北旌不生氣,他又不是打算把人當奴隸使,而且能看到一個藝人知道怎麼保護自己,而不是隨波逐流,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一件好事。這個圈子里這樣的人越多,風氣才會越好。
陸北旌搖頭:“壞孩子,逗你陸哥。”
柳葦見他沒生氣,笑得更開心了。
陸北旌自己帶著先過來就等于是的家長了,自家人,又比年長,又比行早,他自己就要先把規矩立起來,這樣才行。不然他自己先壞了規矩,那就不可能照顧得好小輩了。
他讓攝影師拿過來看一看剛才拍的容,發現攝影師很懂,發現柳葦衫不整后就只拍的腦袋了,剛好平行的就是陸北旌的上半,取景非常完,這一鏡沒浪費。
陸北旌滿意道:“很好,再跑一回看一看。”
兩人再往回走。
柳葦:“我換件衛吧,比襯好。”
陸北旌:“行,去換吧。”
柳葦很省事,讓孔澤蘭帶著衛呢,防著天黑以后變冷。現在也不用了,直接套上去。
兩人又跑第二遍。
陸北旌這回記得不能拉服背心位置,改拉肩,雖然沒上回得多,但服還是被扯得不樣子。
跑第三遍,柳葦已經顧不上抱怨,因為沒力氣了,這一回真的是讓陸北旌拖著走的。
第四遍、第五遍、第六遍……
越往后,柳葦越來越真實。上帶著收音麥克,天漸暗,在息中加了抖,很是。
開始抓住陸北旌的胳膊,或是抓住他的服、他的腰,像是在攀住一救命稻草。
陸北旌和攝像師都發現了。
柳葦戲了。
陸北旌對的了解更深刻一點。戲慢,但戲以后,一遍比一遍更好,會不停的加深緒,讓緒一直在一個高位,慢慢沉浸下去。
第九遍拍完,陸北旌暗示攝影師拍柳葦的正面。
柳葦在鏡頭里的眼睛瞪得又圓又亮,驚慌害怕的像一只貓,發著抖,眼睛都不敢眨,不敢用力呼吸,氣都放得很輕。
連牙齒都在打戰。
離開景區時,柳葦自己一個人和攝影師在一輛車里,前面只有司機。攝影師一直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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