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最好的燃燒材料。
現在柳葦再看山里,那黃黃綠綠一大片的野草地,去年變黃的葉片還沒有完全倒癱,新綠的葉子已經出了芽,筆直的向天空。
怪不得山里的植都是黃綠相間的,還以為是缺水,原來不是,是啊,去年枯黃的葉子植自己也不會清,那可不就只能留下了嘛,這麼一年年的下去,每一株新綠的草下面,都是無數枯敗的葉子,干,沒一水份,火一點就著。
消防小哥講完課,劇組歡送,順便買了一些滅火,這東西還真的最好人手一個,車里房子里都備上,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救命。
等到柳葦該拍這一幕的時候,道組——那當然不敢真的放火。
拍肯定是要拍的,上綠幕嘛。
給《武王傳》做特效的特效公司也打包了《夏日》的特效,特意網絡聯線指點特效拍攝。
這里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特效中最難做的不是千軍萬馬,而是水和火,做假水和假火很容易穿幫。
室拍還容易點,四周拿紅燈照著,放點煙霧,在紅燈前拿布揮,就能做出很迫真的燃燒效果,好像人真的在火海之中,其實只是紅燈照的而已。
室外嘛……
特效公司客氣的說:“要想不穿幫,你要搞真火才行。”
他們可以把一簇真火變一大捧火,但不能無中生有,會穿幫的。
梁平:“那我就要去吃免費飯了。”
特效公司:“那不然別在外面拍了,全挪到棚里拍。”
梁平有點猶豫,問:“什麼真火都行嗎?我讓舉個蠟燭行嗎?”
特效公司委婉的說:“有點小,那點火不夠你燒的,怎麼著也要有燒烤的架勢吧?”
景區可以搞燒烤嗎?
當然不能,坐牢哦親。
梁平左思右想,親自走了一趟森林消防,簽下一大堆的各種文件,路飛過來,捐款的同時替陸北旌答應了一個宣傳森林防火的公益廣告,拍廣告的錢全由陸北旌自己負責,純公益質。拍這個電影的同時就可以順便把公益廣告拍了,到時就打上本地消防的牌子,在本地電視臺滾播出,再買一點公站牌的廣告位,買上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柳葦得知后,深深嘆陸北旌犧牲太大。
柳葦:“要花很多錢吧?”
路難得飛過來一趟,特意來看,說:“拍廣告花不了多,機場地都是現的,也就十萬塊吧。”
柳葦:“……”這花不了多?
路:“大頭是廣告,跟當地的電視臺要廣告時段這個是要花錢買的,公站牌一個月也不錢,我們還沒打算鋪全城,就主要的兩條線路,這些加起來二三百萬就進去了。”
陸北旌可以免費演廣告,但電視臺不可能免費出時段,公站牌也不可能免費讓出廣告位,這都是要真金白銀拿出去買的。
路:“不過可以適當減稅,也算是一點點對陸哥的宣傳。”雖然在這個縣城里宣傳有點多余。
路看完兩個金蛋就飛回北京了,他想把這次公益宣傳的支出算到《武王傳》的宣傳費里,這樣公司不就不必掏錢了嗎。宣傳陸北旌就是宣傳《武王傳》,邏輯通順,沒病。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侃暈投資人了。
終于,柳葦在一群消防兵的圍觀下,放火。
柳葦:灑家這輩子真值了。
劇本上是用打火機放火,點的就是山上的枯樹枝。
周圍一圈消防,不遠還停著四輛消防車,幾個消防兵提著高水槍的龍頭站在外圍。
下午六點四十分,天剛剛黑一點。
柳葦蹲在草地上,氣吁吁,滿臉紅暈——累的。
剛才為了讓自己真實的出疲憊,流真汗,長跑了一個五千米,還有幾個消防兵可能覺得好玩,陪一起跑,快把給炸了。人家跑完輕輕松松,跑完就得上氣不接下氣,汗也真實的流了滿臉滿脖子。
都顧不上休息一下喝口水就蹲機位上去了。
幾個兵站遠點看稀罕,小聲說:“真拼啊。”
“演員也不容易啊。”
“長這麼好看還這麼努力,肯定能功。”
柳葦能聽到!
的臉更紅了。
梁平站在外圍,友善的說:“沒事,等你冷靜一點我們再拍。”
柳葦馬上心如止水:“導演我可以了。”
梁平笑瞇瞇的說:“要不然我把陸哥拉來?讓他給你敏,看看真帥哥,再看普通的就不會有覺了。”
柳葦:“導演你別害我,我還想談呢。”
拿陸北旌當標準,那這輩子都談不了。
對的要求很低,就想找一個不看臉的男人,一定不能因為的臉長得就喜歡上,一定是要因為這個人才喜歡,這才行。
不然到底是跟誰談的這個就很難說了。
想一想,這樣好像也很難談得。
柳葦一下子消沉下來了,真的冷靜了,木然的目仿佛已經看了人生。
梁平看戲了,就靜靜的退開了。
放火本是很簡單的,但重點是要表現出狀態來。
秦青是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態才想到要放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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