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是,這是電影。
梁平:“九十分鐘的電影,你是打算塞多容進去?這個大綱你覺得九十分鐘拍什麼樣才能拍完?你都不用畫分鏡,你先把分鏡劇本列出來,把一鏡的時間加一加,算算你要多鏡頭多時間才能拍完這個大綱。”
他加了,然后就自閉了。
經過計算,大綱拍一拍大概要兩千多分鐘。
僅僅是大綱,不加任何討論和延。
當他是個演員的時候,他需要表演出富的心,是在給角做加法。
因為角是虛構的,是個空中樓閣,做加法才能讓他立在畫面里。
可當他是導演的時候,就必須做減法。
梁平:“雖然我是個商業導演,多人瞧不上我這種拍法的,但我告訴你,能在九十分鐘里把一個故事編圓了還好看,導演里九九的人做不到。只有零點幾的人才能做到,所以目前中國外國的好導演大導演加一塊也是個位數。你的優勢在于你是一個好演員,你的天賦條件已經打敗八的導演了,你現在需要的是在剩下這兩里更出挑。”
梁平:“你是有電影思維和電影視角的,葦葦拍幾部電影就快學會電影思維和視角了,你拍的電影更多,你只會比更悉。”
梁平:“現在轉換一個思路,你要讓你的電影好看,而不是主角好看,主角要服務于電影,而不是電影服務于主角。但導演的思想要凌駕在所有人之上。你不是主角了,你是導演了。”
陸北旌:“意思是既要我更好看,還要我更重要。”
梁平:“是你最重要。如果你覺得你賣臉還能賣得出去,可以繼續把自己的好看當賣點去推,如果不是,那好不好看就可以退位了。”
他發現,他還真的沒辦法在短時間里改掉【主角思維他不自覺的就把主角設計了劇中心,配角只是配角。
但導演不能這麼想,主角可以是劇中心,配角的劇也必須好看!整個電影必須都是好看的,必須沒有難看的地方!
梁平在《西游》里給唐僧幾人設計了那麼多有特的節,就是為了讓他們在有限的出場里好看,除了不理解導演的苦心而自己撐不起來角的配角之外,余下的配角只要是聽導演話的,幾乎都有自己的好鏡頭,能不能被觀眾看到是其次,但當觀眾看到的時候,他們的鏡頭都是好的。
唐僧就是因為這個火的,《玉面狐貍》里的鎮元大仙也是這樣火的。
要是按他的想法,主角的節設計盡善盡,配角發揮劇作用就及格了。
但在梁導這里,配角出場再,都必須有高,如果沒高,那倒不如不出場。
梁平:“我一個電影才九十分鐘,每一分鐘都值幾百萬,一個演不好的人憑什麼浪費我的時間?”有資本捧也不行,資本強捧,梁導心里更生氣了,仇恨加倍。
努力轉變思維模式的人也在努力寫劇本,他的朋友在外面努力工作,偶爾回來看一看他寫的,就言又止。
他有點猜到了,問:“難看?”
朋友為了照顧他的心,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默默點頭。
他還是很愿意接意見的,繼續問:“那你提提意見,我改一改。”
朋友想了想,問他:“你就這一個本嗎?”
……
也就是說,改都不用改,直接扔了就行。
陸北旌的脾氣很好,他還在上學的時候就不太生氣了,他發現自己了生氣的緒后還覺得這是了,這說明他的心理強大嘛。
后來才知道這是閥值太低,緒開關過于不敏。
人不可能沒有反緒,總有什麼事是可以惹怒你的,哪怕你不會對人生氣,在看到某些社會新聞時也會有不快緒。
他就開始給自己做緒復健,一下子做過了頭,又變得對什麼事都容易生氣,又不發火,整個人就喪喪的。
來回近十年,他才算把自己的緒冒治好。
但有一點他還是沒改,那就是他確實不容易生氣。
特別是對喜歡的人,他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就只想笑。
像現在批評他的劇本,他的反應也是想笑。
他索把自己想出來的梗都拿給看,看到第個就坦然了。
他問有什麼想法?
說:“好的。”
他說:“直說吧,我得住。”
新奇的打量他,嫌棄的說:“就是覺得吧,你還真是一個男人。”
他想了想:“男凝?”
說:“貸款當爹。”
好毒的話。
但真是耳目一新啊。
他重新審視這些梗,發現說教意思確實過份濃了。
抒發思想也不意味著只能說教,導演除了要向世界傳達自己的想法,也要傳達的意識。
他又挖掘了一下自己的心,又寫了一個本,這回真是想要傳遞真善。
然后抓住回家休息的柳葦讓再看一遍。
看完后一臉新奇:“原來你是想要這樣的家庭啊。這種親子關系是你想像中最理想的嗎?”
他說:“父母子之間可以盡量的為對方著想,時時換位思考,我覺得這是有助于親子關系的。”他想了想,問:“你覺得呢?”
他覺得就算不會跟他想的一樣,但也會有點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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