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上,既然不是他泄消息,那就還是留著吧。
梁子響亮的答應了一聲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徐二爺一個人,他有些疲倦的了自己的眉心,頓覺疲倦。
也不知道徐管家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徐管家現在正戰戰兢兢的抱著頭躲在一群百姓堆里,整個人瑟瑟發抖,關外的風吹的人臉皮都似乎要單獨飛出去,他連表都做不出來了。
他是奉命來找之前跟他們接頭的瓦剌員的,但是到了地點之后卻出現了意外-----那些瓦剌人不知道是發什麼瘋,現在竟然見漢人就殺,他哪怕是亮明了份,也沒人理會他,反而差點當場就殺了他,若不是他反應快,底下人也忠心耿耿的護著他,他現在就是刀下亡魂了。
第1201章 第二百零一·新王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怪不得當初國公爺雖然也收收瓦剌人的好,但是卻從來不跟他們有進一步的拉扯,原是早就知道他們的本。
這些豺狼遲早是要吃人的,狼行千里吃人,狗行千里吃屎,他們改不了這個德行。
他這麼想著,前面忽然又涌來了一大群瓦剌士兵,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有一個孩子忽而哭起來了,在這寂靜的深夜里顯得格外的刺耳,那些瓦剌士兵頓時發怒,指著孩子哭的方向罵了幾句,就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
徐管家頓時懸起了心。
這些漢人百姓都是要趕去宣府的商人,原本雖然這條路不怎麼安穩,但是商人麼,通四方,互通有無,瓦剌人對他們雖然盤剝的厲害,可是卻也并不會不就殺他們,所以他們其實還算是自由。
可這一次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瓦剌人瘋了,銀子搜刮去了不算,還把他們都扣在這里。
難不是打算要跟宣府的楊將軍示威?
徐管家心里盤算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反而是好事-----瓦剌人不知道楊將軍這個人的子,但是他可知道,楊將軍可是出了名的骨頭。
你越是要這樣,他越是不可能給你開城門。
別說開城門了,只怕楊將軍被急了,還能出來打一場-----楊將軍不僅骨頭,還聰明,自來就是出了名的難纏的角。
若不是因為他之前在京城跟國公爺不和,國公也不會讓他來宣府守城了。
這樣一來,對于他來說倒是好事了,他可以借著這件事推波助瀾,趁著瓦剌人刺激,在中間挑撥,讓瓦剌人把人質楚庭川給殺了。
到時候要是鬧得不好,朝廷免不了要為了面子跟瓦剌人打一場。
現在他們是追殺二爺追殺的起勁兒,但是等到那個時候,誰還有空顧得上二爺?二爺就真的能夠得到很長一段時間的息時間。
這麼想著,徐管家的思緒逐漸飄遠了,正要琢磨是否還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忽然就聽見劇烈的哭喊聲。
他立即回過神來,就發現那些瓦剌士兵竟然已經對那個看起來才三四歲的孩子舉起了刀。
因為被楊將軍襲過一次,所以這些瓦剌士兵草木皆兵,四周的火把照的這黑夜如同白晝,也因此,徐管家親眼看見那個孩子臉上驚恐的表和他父母的絕。
他閉了閉眼睛。
不管怎麼說,總歸都是漢人,他也是跟著國公上過戰場的,若是說對這樣的場景半點和憤怒都沒有,那就太冷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不能上去做什麼。
不管是為了公子的大事,還是因為不想得罪瓦剌人,他都不能去阻止。
耳邊的哭聲越來越大,徐管家的眼睛也始終沒有睜開過。
可是隨即誰驚呼了一聲,徐管家下意識睜開眼睛,就看見剛才那個瓦剌士兵被用皮鞭卷了起來,整個人重重的被扔了出去,而后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就不了。
這是誰?
徐管家順著皮鞭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極為年輕的軍打扮的人騎著馬飛快的疾馳而來,順著那幫鬧事的瓦剌士兵就過去了,幾鞭子下去把人都給的東倒西歪。
這竟然也是瓦剌人!
瓦剌人也有幫漢人的嗎?
徐管家有些錯愕,低聲問邊的商人:“這是誰啊?”
那邊的年輕人似有所,遙遙的停下馬往這邊看了一眼,徐管家被那樣的目注視,頓時只覺得力倍增,整個人都不自覺的繃了神經。
這年輕人究竟是誰?
他從未聽說過這號人。
商人也低了聲音,似乎是猜測也有些興的說:“如果沒猜錯的話,敢在太師的大營附近縱馬打人的人,或許是瓦剌的新王!”
新王?!
徐管家皺起了眉頭。
瓦剌人自從錯木達死了之后,就一直被太師所領導,他也聽說過了,上一任瓦剌王的子本來說是死了,卻又不知道為何回了瓦剌。
難道那個孩子竟然當了王?
可是瓦剌這豺狼一樣的部落,他們是不講究什麼道德的,誰強誰就能做主,新王年紀小小,其他部落的首領怎麼會真心敬服他?
他沒想通這一點,那邊瓦剌太師的營帳已經有了靜。
或許是這外頭鬧得實在是太不像了,瓦剌太師營帳中出來了幾個散著頭發的瓦剌將領,罵罵咧咧的一路出來,卻在看見那個攙扶小孩子的年輕人之后都愣了愣,而后表謹慎的站住了腳,開始詢問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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