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薄景州卻一眨不眨地盯著,眼神朦朧間,仿佛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當時的人,好像也是這個姿勢,在他上面,給了他畢生最大的恥辱。
那時他雙殘廢,卻被一個人闖房間,趁人之危,強行把他給......
想到此,薄景州氣得咬牙切齒,他一手住蘇雨棠的肩膀,手指攥得很,那力度幾乎要把碎。
蘇雨棠只覺得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對上薄景州怒視的眼神,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明所以。
“薄景州,我可沒有招惹你啊,你一副要殺了我的表做什麼?放開,你快放手......”
蘇雨棠大聲喊道,不明白薄景州突然沖發火做什麼,真當自己是香餑餑,誰見了都想上啊。
可是,薄景州好像瘋了一樣,本聽不進蘇雨棠的話。
他目死死地盯著蘇雨棠,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已經把千刀萬剮了。
“薄景州,你到底怎麼了?你快放開我啊......”
話音剛落,薄景州突然出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蘇雨棠被他的問題問得一愣,難不他認出自己是那個被他打冷宮的老婆了?
有些心虛:“薄總,我是你的書蕊娜啊,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糊涂了?”
薄景州沒有回答的問題,只是地盯著,仿佛要從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蘇雨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掙扎著想要掙他的錮,但是薄景州的力氣太大,本掙不開。
“你真是蕊娜?”
“我是啊......”
“薄總,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蘇雨棠試圖喚醒薄景州的理智,的肩膀和手腕被薄景州攥得生疼,但他卻依然地攥著,沒有毫要放手的跡象。
蘇雨棠一時心急,舉起手朝著薄景州的頭打了一掌。
原本只是想讓薄景州松開手,卻沒想到這一擊竟然把薄景州打暈了過去。
蘇雨棠瞪大了眼睛,看著倒在床上的薄景州,眼中充滿震驚。
“我......我不是故意的......”蘇雨棠趕從薄景州上爬了起來,的心跳得極快,臉上滿是驚慌之。
他的手唰的一下落到了床上。蘇雨棠的手得以解放,趕了回來。
輕輕地著自己被疼的肩膀,里嘶了好幾聲,“疼死我了!”
“要不是看你醉了,我非要跟你算賬!”
不過看到薄景州被打暈了,這也算是扯平了。
費力地幫薄景州把上的臟服下來,又替他蓋好被子,確認他呼吸均勻,什麼事都沒有,蘇雨棠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蘇雨棠準備走的時候,薄景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清脆的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蘇雨棠下意識瞄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
蘇雨棠不打算接,覺得這不是該管的事。
手機鈴聲響了幾下后,自停了,蘇雨棠松了口氣,轉又打算走。
可是,手機又響了起來。
蘇雨棠心想,萬一是什麼工作上重要的事,要是錯過就不好了。
最終還是打算接一下聽聽。
誰知剛接起電話,那邊卻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薄先生……”
蘇雨棠愣了一下,覺得這聲音有些悉。
葉茜茜?
聽出是葉茜茜的聲音,蘇雨棠清了清嗓子,問:“有事嗎?”
葉茜茜愣住。
怎麼是人的聲音?
“你是誰?為什麼拿著他的手機?景州呢?我找他!”葉茜茜的語氣有些不善。
呦,不喊薄先生,都喊景州了!
蘇雨棠看了眼睡死的薄景州,挑眉道:“他已經睡了,你半夜給我老公打電話做什麼?有事嗎?”
葉茜茜再次愣住。
老公?
“你是蘇雨棠?”驚訝道。
不是說蘇雨棠和薄景州的關系不好麼?
怎麼這兩人大半夜的還在一起……睡覺?
蘇雨棠淡定道:“沒錯,你呢?你又是誰?”
在正室面前,葉茜茜頓時心虛不已,“我……我是薄總的書,我見薄總不在公司,所以打電話關心一下他。”
蘇雨棠笑了一下,“謝謝,你這位書還真是盡責呢,放心吧,我老公好得很,剛才已經累得睡著了,不勞煩你費心了。”
說完,蘇雨棠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茜茜:“......”
葉茜茜掛斷電話后,立刻打電話告訴薄夫人,語氣中滿是焦急,“伯母,薄先生跟蘇雨棠在一起呢。”
薄夫人聲音中充滿疑。“他倆在一起做什麼?”
葉茜茜咬著,氣呼呼地說道:“他倆在一起睡覺,蘇雨棠說景州都已經累得睡著了。”
薄夫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倆睡一塊啦?”
葉茜茜用力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芒:“是呀,我剛才打電話過去,是蘇雨棠接的,伯母,你說這可怎麼辦呀?”
葉茜茜氣得不行,知道薄景州睡在公司后,特意晚上來公司找他,誰知道卻撲了個空。
好不容易從薄夫人那里搞到了號碼,滿心期待地撥過去,誰知道還被蘇雨棠給接了。
氣死了!
薄夫人聽著葉茜茜的抱怨,心中也有些慌。
一直看好葉茜茜,覺得是最適合景州的人,可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況。
連忙安葉茜茜,“茜茜呀,你先別著急,這可能只是個誤會,以景州那冷淡的子,不像是說了......就做的人,興許是個誤會......”
葉茜茜卻聽不進去,只覺得自己到了極大的委屈,“伯母,怎麼可能是誤會呢?他們都睡在一起了,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薄夫人皺著眉頭,思考著該如何理這件事,“茜茜,你先冷靜下來,我們不能僅憑一個電話就下結論,等景州醒來,我們再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茜茜雖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現在急也沒有用。
只能暫時住心中的怒火,等伯母的消息,順便明天再觀察一下薄景州,到底有沒有跟蘇雨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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