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兩人似乎很悉,男人親切地喊媛媛,“媛媛你放心,只要是你給我的事,我一定能辦到。”
李媛媛笑道:“好,事之后,我會再給你一筆錢,不會讓你吃虧。”
視頻播放完后,整個辦公室陷了一片寂靜。
李媛媛的臉變得十分難看。
許意可哼了一聲,看向主任:“主任,你現在應該相信我是無辜的了吧?是李媛媛這個小賤人陷害的我。”
李媛媛面對許意可的指責,顯得十分害怕,躲在主任后面不敢說話。
誰知就在這時,主任扶了扶眼鏡,慢悠悠的開口,“小許啊,就憑這個視頻,你就說李媛媛在陷害你?那你的用藥單呢?為什麼你的用藥單沒有寫清楚,因為你的疏忽,病人被打了不耐的藥是事實吧?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矛盾,我只看事實,你做錯了事,就應該到懲罰。”
許意可瞪大了眼睛,急忙解釋道:“那是因為李媛媛修改了我的用藥單,都是使的詭計......”
可主任卻冷著臉說:“夠了,這件事我心里自有判斷,罰都罰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為醫生,但凡是出了事都難辭其咎,我只是讓你停職七天,扣你一點工資,你還跟我較真上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回去吧。”
主任直接揮手趕人。
許意可不可置信的看著主任,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黑白不分。
蘇雨棠也有些驚呆了,原來這主任本不在乎真相究竟如何,他就是單純的想要懲罰許意可。
看來這個主任和李媛媛是一伙的。
蘇雨棠開口道:“主任,你不能這樣做,許意可是被冤枉的,你不調查清楚真相就算了,現在我們把事實擺在你面前,你都不肯承認,你還是一個主任嗎?”
主任皺了皺眉,厲聲說道:“你是誰?這里是醫院,不到你來說話,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不會改變,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李媛媛站在主任后面,沖著們得意的哼了一聲,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許意可看不慣李媛媛這副模樣,叉著腰怒聲說道:“李媛媛,你該不會跟主任是一伙的吧?剛才你們在辦公室做了什麼?你是不是私底下賄賂主任什麼好了?”
李媛媛被中心思后,氣急敗壞道:“什麼賄賂,你在那冤枉人,主任一向公正,他不會偏袒任何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你做錯了事,就該到懲罰,主任說了,沒把你開除,都算是好的了,你要是再鬧下去,小心主任把你開除!”
許意可氣得不行。
蘇雨棠拍了拍許意可的肩膀,說:“可可,既然這樣,咱們也不用跟他們好好說了,我把我三哥喊來!”
見蘇雨棠要喊三哥,李媛媛有些慌了。
“你在那唬人,難不你還認識蘇瑾曜不?今天就算是蘇醫生來了,你們也是錯了!”
李媛媛現在仗著有主任撐腰,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大靠山。
蘇雨棠冷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李媛媛心里更慌了,要是真的認識蘇醫生該怎麼辦?
知道蘇瑾曜在醫院的地位,如果他真的來了,事可能會變得更加復雜。
主任也覺到了事的嚴重。
蘇雨棠拿出手機,撥通了蘇瑾曜的電話,“三哥,我在主任辦公室,這里發生了一點事,你過來一下。”
蘇瑾曜接到電話后,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趕到了主任辦公室。
“發生了什麼事?” 蘇瑾曜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眼神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蘇雨棠把事的經過告訴了蘇瑾曜,蘇瑾曜聽后,臉更加難看。
他看向主任,說道:“主任,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視頻已經給你看了,為什麼還要冤枉意可?”
主任見況有些不對勁,立馬調轉了口風,“不是的蘇醫生,你誤會了,我沒有冤枉許意可,我又認真看了遍視頻,確實是李媛媛的錯。”
主任的語氣充滿了諂和討好,與之前的冷漠判若兩人。
李媛媛拉住主任,“主任,你剛才還說要幫我的。”
誰知,主任一把甩開李媛媛,怒斥道:“胡扯,我什麼時候說過幫你了?是你太能狡辯了,我差點信了你的鬼話,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分不清誰對誰錯,小許才是被冤枉的!”
主任急于撇清關系,不想被李媛媛的事牽連。
李媛媛見主任這麼快就倒戈了,臉上出了難以置信的表。
怎麼也沒想到,主任這麼快就拋下了,自己剛剛那個吻真是喂狗了。
下一秒,又爬起來跑到了蘇瑾曜邊,聲音,“蘇醫生,你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我沒有陷害許醫生……”
可是蘇瑾曜并不吃小白蓮這一套,在李媛媛上來之前,蘇瑾曜就避開了。
他的眼神冷漠又嚴肅,“事已經查清楚了,你也不用狡辯了,我會去跟院長說,李媛媛,你被開除了!”
他語氣堅決,沒有毫商量的余地。
李媛媛聽到這個消息后,猶如晴天霹靂。
這不是要的結果啊,那麼喜歡蘇醫生,為了不讓許意可跟蘇醫生走得近,才會故意陷害許意可,結果卻把自己搞開除了。
“蘇醫生,求求你,不要把我開除......”
蘇瑾曜懶得聽說話,轉頭看向蘇雨棠和許意可,“你們倆跟我過來。”
兩人點了點頭,跟在蘇瑾曜后離開了主任辦公室。
臨走時,許意可扭頭朝李媛媛拜了個鬼臉,總算紓解了心中的郁氣。
李媛媛氣得在原地跺腳,轉頭又去求救主任,但主任自難保,實在是莫能助。
走出辦公室,許意可開心地說:“三哥,謝謝你替我出氣,今天多虧了你,還有棠棠。”
蘇瑾曜看了一眼,淡淡道:“不用謝,倒是這次的事讓你委屈了。”
許意可嘻嘻一笑,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一點都不委屈。”
蘇雨棠也跟著笑道:“既然事解決了,我也回去了。”
“等等小妹。”蘇瑾曜出聲喊道。
蘇雨棠一臉疑:“還有事嗎?”
蘇瑾曜輕咳一聲,走近后低聲說道:“小妹,如果有機會的話,你最好勸勸薄景州,男人那方面不行,需要有人開導,心理的疾病比更嚴重。”
蘇雨棠一愣,三哥不知道和薄景州的真實況。
要是敢勸薄景州去治病,那張撲克臉恐怕會氣急敗壞。
對此,只好尷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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