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雨棠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趙雨棠,你真是狠心,居然把你的親生父親送去了警局。”
蘇雨棠掃了一眼,心中瞬間猜測給發消息的人應該是喬慕恬。
因為只有喬慕恬會用這種語氣跟說話。
喬慕恬就像個魂不散的討債鬼。
蘇雨棠毫不客氣地回復道:“喬慕恬,我可以把趙輝送進去,也能把你送進去,你要是再惹我,我會讓你再次回到牢里,而且這一次,你永遠也別想出來。”
發完,那邊頓時安靜了。
喬慕恬看到回復之后,氣得直抓狂。
“啊啊啊,趙雨棠!!!”
喬慕恬向喬振國和管淑慧抱怨道:“爸媽,你們看,仗著有薄景州撐腰,簡直囂張的令人發指。”
喬振國和管淑慧已經看到蘇雨棠的回復了。
他們夫妻倆現在心里也是恨意滔天,喬家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都是拜蘇雨棠所賜。
他們恨死了蘇雨棠,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咎到了頭上。
管淑慧著急地說道:“老公,你不是說你有辦法讓喬家東山再起嗎?我們現在已經到帝都了,你可以說了吧?”
喬振國坦然自若道:“放心吧,我說有辦法,就是真有辦法,絕不會讓你們娘倆跟著我吃苦的。”
喬慕恬激地問道:“爸,到底是什麼辦法啊?我不了現在的生活了,我想過回以前千金大小姐的日子。”
喬振國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玉佩。
玉佩上雕刻著致的圖案,散發著一種神、古老的氣息。
他緩緩道:“多年前,我無意中幫了一個人,他為了報答我,給了我這個玉佩,說我以后要是落魄了,就拿著這個玉佩去找他,他會幫我。”
不過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風頭正盛,怎麼可能會想到自己真有落魄的一天,他覺得這塊玉佩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件,甚至差點就把它扔了。
“現在想來,幸虧當時沒扔,我還特意找人看了,這塊玉佩價值連城,還是個古董。”喬振國嘆了口氣,他的語氣帶著一慶幸和得意。
管淑慧和喬慕恬聽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喬慕恬迫不及待地拿過玉佩仔細看了起來,“爸,你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喬振國得意道:“這是我最后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當然不會輕易拿出來。”
管淑慧也很是興:“老公,這是真的嗎?那個人是誰啊?他有這麼值錢的玉佩,一定很有勢力吧?”
“你們看,這玉佩的反面刻著一個字,蘇。”
“蘇代表什麼?”管淑慧問道。
“蘇家是帝都的百年世家,據說蘇家不顯山水,但是富得流油。”
喬振國指著玉佩,神地笑了笑:“他是帝都一個非常有權勢的人,是誰,你們現在不需要知道,只要我們拿著這個玉佩去找他,他一定會幫我們對付雨棠,助我們喬家東山再起的。”
喬慕恬握著玉佩,“太好了,爸爸,我們終于有希了,該死的趙雨棠,這次我們一定要讓好看。”
............
幽暗的房間里,燈昏暗得只能勉強照亮人的廓。
薄景州靜靜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冰山,渾散發著幽冷的氣息,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林安已經把人帶來了。
時影兒站在距離他兩米遠的位置,的微微抖著,本不敢靠近那個男人。
哪怕眼前的男人俊無雙,有著如雕刻般致的面容,也害怕得不敢直視。
不過今天是帶著很大底氣來的,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薄景州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人,他的眼神猶如銳利的鷹隼,“五年前的人,是你?”
時影兒咬著,“沒錯,薄總,是我......”
薄景州瞇起眸,“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眼?”
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但是他臉盲,認不出來。
這時,一旁的林安說道:“薄總,是蘇雪的好閨,時影兒。”
時影兒?
薄景州不關心是誰,只關心真的是五年前的人嗎?
“你把五年前,那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時影兒微微點頭,開始講述那個夜晚的事。
“那天晚上,在榮城的鉑金酒店,我不小心被人陷害下了藥,當時我不小心走錯了,闖進了您的房間.....”
“然后呢?”薄景州咬著牙,聲音依舊冰冷。
時影兒繼續說道:“然后…… 我們在房間里…… 發生了關系,我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你是薄氏的總裁,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就跑了......”
對于那一晚的事,時影兒說的大差不差,因為已經從蘇雪那里打聽到了部分真相。
據所知,五年前,蘇雨棠就是被人陷害下了藥,才誤房間跟薄景州發生關系的,至于其他的,都是編的。
反正薄景州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可薄景州越聽,臉越發沉。
在他看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此時此刻,他看著時影兒,眼中充滿了殺意,他想要殺了時影兒。
突然,薄景州冰冷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說吧,你想要個什麼樣的死法?”
時影兒瞬間驚呆了,“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薄景州知道是五年前的人,不是應該開心嗎?然后給很多很多錢做補償嗎?
怎麼要殺了呢?
“薄總,我…… 我不明白,為什麼……” 時影兒抖著聲音說道,的雙發,幾乎要站不穩了。
薄景州冷哼一聲,聲音冰冷的毫無溫度,“敢把主意打到我的上,你就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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