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澤被秀了一臉,他原本以為薄景州只是一時追上來,沒想到他的車技這麼厲害。
蘇雨棠輕咳一聲:“他好像贏你了.....”
可殊不知,所有的話都沒有這句話對顧越澤的殺傷力大。
顧越澤被激起了勝負,氣呼呼地拿起手機,撥通了薄景州的號碼。
那邊,薄景州慢悠悠地接通了電話。
接著,顧越澤的聲音傳了過來:“表哥,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薄景州打開窗戶,沖這邊挑了下眉,“比什麼?”
顧越澤眼神如刀,直直地盯著薄景州的方向,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跟我比一場,誰贏了今晚就能得到小仙!”
蘇雨棠:“......”
完全愣住了,這顧越澤是瘋了嗎?居然跟薄景州比這個。
這簡直就是荒唐至極,不過薄景州肯定不會答應他這麼無聊的賭注的。
誰知下一秒,聽到電話那端傳來薄景州的聲音:“比就比。”
蘇雨棠瞪大了眼睛。
什麼時候這表兄弟倆的賭注了?
問過同意了嗎?
想要阻止,但顧越澤現在戰斗棚,本不給機會。
他一踩油門,同時讓薄景州跟上。
兩人的車來到專門的賽車場地,誰先跑贏三圈,最先抵達終點的人,就是今晚的贏家。
這里是賽車好者的天堂,因為有比賽,現場觀眾沸騰了起來。
顧越澤和薄景州將車開到起跑線前,兩人眼神匯,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蘇雨棠可不想為兩人比賽的炮灰,立馬下了車。
這時,一位賽車場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充當起了臨時裁判。
他舉起手中的旗幟,大聲喊道:“各就各位,準備 —— 開始!”
隨著旗幟的揮下,兩輛車如韁之馬般沖了出去。
顧越澤一馬當先,他練地控著方向盤,在彎道利用漂移技保持著高速行駛。
他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勝利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而薄景州則不不慢地跟在后面。
第一圈,顧越澤領先,但薄景州咬住,兩車之間的距離并沒有拉開太多。
顧越澤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薄景州在后面能跟得這麼。
他暗暗較勁,腳下的油門又往下踩了幾分,試圖拉大距離。
第二圈,在一個彎道,薄景州突然加速,利用一個漂亮的超車作,從側超過了顧越澤。
顧越澤頓時一驚,不敢置信的了眼睛,連忙加速追趕。
但無論他怎麼趕,薄景州的車都擋在他前面,就像在玩他一樣,顧越澤急得汗流浹背。
最后一圈,比賽進了白熱化階段。
顧越澤使出了渾解數,拼命追趕。
在最后的直道上,兩人的車速都達到了極限,像是兩道閃電沖向終點。
嗤——
最后顧越澤還是以幾秒之差輸給了薄景州。
賽車場里頓時響起了瘋狂的歡呼聲,不過所有的歡呼聲都是給薄景州的,他創造了歷史最快記錄。
薄景州走下車,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仿佛剛剛那場驚心魄的賽車對他而言不過是尋常小事。
顧越澤則坐在車里,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臉上全是懊惱和不甘。
過了一會兒,薄景州走過來,他抬起手敲了敲顧越澤的車窗。
隨著車窗降下,薄景州輕挑的聲音傳來:“怎麼,打算當個頭烏一直躲在車里?”
顧越澤扭頭看向薄景州,又看了眼不遠的蘇雨棠,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我輸了。” 他咬著牙,從牙里出這三個字。
薄景州挑眉:“知道就好。”
可顧越澤還是很生氣,他瞪著薄景州控訴道:“表哥,我只是想跟小仙單獨在一起,你為什麼非要破壞我的好事?”
薄景州冷笑一聲:“你所謂的好事,就是帶在公路上飆車?能做出這麼稚的行為,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
顧越澤梗著脖子反駁道:“可是小仙明明就很開心,你一個沒趣的老古董懂什麼......”
這時,蘇雨棠走了過來,看著顧越澤說道:“顧越澤,我一點都不開心,其實我不喜歡賽車這種危險的運,更不喜歡別人把我當做賭注的籌碼。”
“什麼......” 顧越澤頓時愣住了,蘇雨棠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徹底澆滅了他的自信和熱。
那剛才他的那些夸夸其談,豈不是了小丑?
最最關鍵的是,他最引以為豪的車技竟然還輸給了表哥......
蘇雨棠看了兩人一眼,“我先走了。”
說完,蘇雨棠頭也不回地走了。
顧越澤的表比哭還難看,想要喊住小仙,卻張不開。
結果薄景州還在一旁繼續打擊他,“聽到了嗎?賽車是追不到喜歡的孩子的,好好工作,賺錢吧。”
說完,薄景州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表仿佛在說,希你像我一樣、穩重。
顧越澤不甘心,他還想去追,打算將小仙送回家。
他想著,就算今天失去了和小仙在一起的機會,也不能便宜了表哥。
然而,就在這時,顧越澤的手機響了。
他皺了皺眉,拿出手機一看,是公司打來的電話。
他有些無奈地接起電話:“喂?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周總監焦急的聲音:“顧總,公司出了點急事,需要您馬上回來理。”
顧越澤眉頭鎖:“什麼急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不行啊,顧總,這次的事很嚴重,涉及到一個大項目,如果理不好,公司會有很大的損失。”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更加著急了。
顧越澤深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他掛斷電話,打算問問表哥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一抬頭,人早就不見了。
不僅如此,他還看見小仙上了表哥的車,頓時,顧越澤的牙磨得嘎吱嘎吱響。
“這個表哥太過分了,家里有老婆了,居然還跟我搶小仙。”
“不行,我得告訴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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