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暫時忽略了工作消息,點開了跟蘇雨棠的對話框。
“薄總,你那邊事理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來?”
“薄總,寰球項目有個理方案我拿不準,想問問你的意見。”
“薄總,慕氏的對接項目已經進展得差不多了。”
“............”
最近的一條是:“薄景州,你怎麼樣了?我很擔心你。”
他的眼神微微一滯,看著這條消息,心臟忽然跳得有些快。
手下看著一旁的心電圖在瘋狂跳,張得不行:“薄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把醫生喊來。”
薄景州開口道:“不用。”
“真的不用嗎?可是你的......”
薄景州瞪了他一眼,手下立馬識趣地閉上不說話了。
薄景州坐直子,剛想回復蘇雨棠的消息,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是林安打來了電話。
他皺了皺眉,只好先接通了電話。
“喂。”
聽到薄總的聲音,林安激到哽咽:“薄總,你終于接電話了!這兩天你去哪了?現在況怎麼樣?”
薄景州淡淡的打斷他:“我沒事。”
林安喜極而泣:“太好了太好了,總裁你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出了事呢,我看到新聞上的槍殺案,都嚇壞了,還以為你......總之,這兩天我擔心死了,幸好總裁你沒事。”
薄景州瞇起眸:“所以,你們都以為我出事了?”
林安點頭:“是啊,對不起總裁,我還把這件事告訴夫人了,我知道您不讓我說,可是我真的太擔心了,除了夫人,不知道還能找誰幫忙。”
薄景州輕咳一聲:“那是什麼反應?”
林安愣了一下,連忙說:“夫人當然也很擔心啊,聽說你出事,很著急,還派人四打聽你的消息呢,都差點要去找你了。”
聞言,薄景州皺了皺眉:“好了,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薄景州立馬吩咐手下:“給我訂一張最快回國的機票,現在就出院。”
手下頓時一驚,臉上滿是擔憂與遲疑:“可是總裁,醫生說你的傷很嚴重,需要靜養......”
薄景州扭頭看向他,眼神中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薄輕啟,聲音冷:“別讓我重復第二遍。”
手下無奈地點點頭,“是總裁。”
......
薄景州回去的消息只告訴了林安,是林安來接機的。
林安早已在候機大廳等候多時。
見到薄景州,林安激地大步上前,眼中滿是欣喜和驚訝:“總裁,你怎麼說回來就回來了?”
薄景州邊走邊說,腳步匆匆,表嚴肅:“分公司暫時穩住了,而且我聽說蕭家回了帝都,擔心這邊不安全。”
林安點頭,跟在薄景州旁,快速地匯報著:“沒錯,雖然沒聽說蕭震霆的消息,不過倒是聽說蕭衡宇帶著楚人回來了,還送來了請帖,楚人說想要見你。”
薄景州擰起眉,眼中閃過一疑:“見我做什麼?”
林安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同樣的不解:“不清楚。”
薄景州瞇起眸,眼神泛著冷意。
他和蕭家一直勢不兩立,尤其是蕭衡宇。
他一直懷疑當年出車禍導致他雙殘廢的事跟蕭家有關,是蕭衡宇派人的手,只可惜沒有證據。
既然回來了,那這次自然要算一算當年的賬!
林安突然說道:“對了總裁,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薄景州眼神微微一抬,語氣平靜:“說。”
林安深吸一口氣,表略顯凝重:“你爸媽現在正在鬧離婚。”
薄景州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皺起眉,眼中出一詫異和不悅,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一把年紀了,還胡鬧什麼?”
林安趕忙接著說:“這次事確實鬧大了,您父親出軌了,好像還跟楚人有關。”
薄景州的眉頭擰得更:“行,那我去看看。”
薄景州徑直朝車子走去,但因傷口未愈,作稍顯遲緩。
他手去拉車門時,不小心牽傷口,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出一痛苦的神。
林安一直跟在旁邊,眼尖地發現總裁的不對勁,擔憂地問:“薄總,你傷了?”
薄景州頓了一下,很快恢復了鎮定,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嗯,胳膊中了一槍,昏迷了兩天,不過現在沒事了。”
“什麼?” 林安一臉震驚,中了一槍,還昏迷了兩天,那應該傷得很重吧?
總裁了這麼重的傷,居然不休養,就急匆匆跑了回來。
“總裁,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
薄景州輕輕搖了搖頭:“不用,先去老宅。”
林安皺起眉:“可是總裁,你還著傷。”
“沒事,這點小傷不礙事。”
薄景州微微抬起下,示意他趕開車。
林安拗不過,只好上了駕駛座。
很快,車子抵達老宅。
然而,剛踏客廳,一劍拔弩張的氣氛便撲面而來。
薄肆天坐在沙發的一端,臉沉得能滴出水來。
薄夫人則坐在另一端,雙眼紅腫,淚痕未干,眼神中滿是悲憤與絕。
中間是律師,正在試圖調節兩人的關系。
桌上則擺著一份離婚協議書。
看到薄景州進來,薄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起,快步走到薄景州邊,聲音帶著哭腔:“景州,你可算來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薄景州微微擰起眉:“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鬧離婚?”
薄夫人生氣道:“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爸出軌了,以前為了你我一直忍氣吞聲,現在你也大了,我不想跟他過了,不過財產全歸我,我要他凈出戶!”
“呵,讓我凈出戶?”
薄肆天冷哼一聲:“景州,你別聽你媽胡說八道,我真的是沒做什麼對不起的事,就是和楚人偶然相遇,扶了一把,見面吃飯也是敘敘舊而已,可就是不信,還派人調查我,還在家里大鬧,我真是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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