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雪一走,蕭衡宇整個人的氣場瞬間變得冷冽起來,他盯著手下,冷冷地說道:“說吧,什麼事。”
手下:“蘇小姐跟著薄景州去了無人區。”
蕭衡宇聽到這話,眼睛瞬間瞇了起來:“無人區?他們去那做什麼?”
手下接著說:“屬下不知,但前些日子,蘇小姐一直在暗中找一個人。那人南宇,是蘇小姐的親信,據說他失蹤前去了無人區,所以我猜,他們是去找人的。”
蕭衡宇沉默了片刻后,說道:“準備一下,下午出發。”
手下頓時遲疑了,眼中閃過一猶豫,他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咽了回去。
半晌后,他還是鼓足勇氣問道:“蕭爺,你不會真的喜歡上蘇小姐了吧?”
蕭衡宇抬起眼,眼神中除了冷漠再無其他,“呵,你是覺得我缺人缺到這個程度了?我怎麼可能會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妻!”
手下聽到蕭衡宇這麼說,終于松了口氣。
無人區的況,蕭爺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這些日子,蕭爺反常的讓他打聽蘇雨棠的事,現在一聽說蘇雨棠去了無人區,他竟然也要去。
為屬下,他擔心蕭爺因為一個人而壞了自己的計劃。
手下又問:“那咱們去那做什麼?趁著薄景州不在,對薄氏進行打不是更好?”
蕭衡宇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一個致皿,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臉上出一玩味的笑容,緩緩說道:“去看看他們是怎麼死的,順便送他們一程。”
......
而此時在邊境,薄景州和蘇雨棠帶領的隊伍車子開了許久,終于來到了無人區的邊緣地帶。
隨著繼續深,車窗外的景逐漸變得荒蕪起來,原本還能看到些稀疏的草木,慢慢地都消失不見,只剩下滿眼的沙石和連綿起伏的荒山。
在昏黃的天映照下,越發顯得蒼涼又危險。
前方公路上立了個醒目的區牌子,警告著外來者不要輕易踏這片危險之地。
蘇雨棠眉頭微微皺著,眼睛盯著窗外,這里果真如傳聞中那般荒無人煙,視野所及之,別說人影了,就連飛鳥的蹤跡都尋不見。
但里面是什麼況,沒人知道。
甚至在想,南宇為什麼會來這里
南宇不是個任的人,做事向來都是深思慮的,難不他有什麼非來不可的理由?
薄景州看著蘇雨棠皺眉頭,滿是擔憂的樣子,試圖安,說道:“別太擔心了,既然已經到了這兒,咱們進去找找看,總能發現些線索的。”
蘇雨棠轉頭看向薄景州,微微點了點頭,“嗯。”
薄景州又說:“我們準備了一周的資,一周,就算找不到人,也要返回,時間太久,我們自己也危險。”
蘇雨棠接著點了點頭:“好。”
就在這時,突然,前方出現了兩個人影,在這荒無人煙的無人區顯得格外突兀。
只見兩個男人坐在托上,里吆喝著聽不懂的話,手里拿著棒朝這邊揮舞著。
開車的司機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薄景州,出聲道:“薄總,前面有人。”
蘇雨棠循聲去,“不是無人區嗎?這里怎麼會有人?”
手下聽到蘇雨棠的疑問,解釋道:“夫人,雖然這里是無人區,但是有不人會抱著好奇的心態來這里探險,也有人是無意闖的,那些不法之徒仗著對這周邊環境稍微悉一些,就會尋找機會攔路搶劫,專門挑那些第一次來的人下手,這種勾當在這里很常見。”
蘇雨棠:“意思是有人來這里探險?”
手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傳聞這里有金礦和寶藏,曾經有幾批勘測隊進去尋寶,但都有去無回,不過這些都是傳聞,到底有沒有寶藏還是個謎,但很多人依舊愿意前赴后繼。”
“這里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著那些貪婪又好奇的人,哪怕明知道危險重重,也不愿意放棄那一可能發財的機會。”
蘇雨棠看了眼開車的司機,說道:“你懂的倒是多,你什麼?”
手下微微一滯,似乎沒想到蘇雨棠會突然問起自己的名字,隨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回道:“夫人,我張索,您我小張就行。”
薄景州這時開口道:“他以前是特種兵出,在部隊里經歷過各種嚴苛的訓練,退役后一直跟著我,有他在,我們這次行程也多了一份保障。”
張索聽到薄景州的介紹,臉上出一靦腆的笑容,說道:“薄總過獎了,能為薄總效勞,是我的榮幸。”
一路上張索看起來冷酷又嚴肅,只有看著薄景州的時候,他眼神中會不自覺出一崇拜和敬畏。
正說著,前面的兩人開著托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橫在了路中間,揚起的沙塵在半空飛舞,隨后 “嘎吱” 一聲,托車穩穩地停住。
圖將他們停下來。
與此同時,旁邊的岔路口,一輛皮卡突然竄了出來,接著一個甩尾,橫在了路上,徹底擋住了他們前行的去路。
蘇雨棠看著他們那副來勢洶洶的架勢,“他們看起來是一伙的。”
薄景州淡定道:“沒錯,不過不用太擔心,這點小事,給他們理就行了。”
都不需要他出手,張索已經拿出對講機,通知了后面的人。
幾乎是話音剛落,后的兩輛車便如離弦之箭一般沖了上去。
車上的手下們皆是訓練有素,三兩下就解決了那批搶劫的人。
那幾個搶劫的小混混本不是這些特種兵的對手,沒幾個回合,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紛紛丟下手中的武,抱頭鼠竄。
那兩個開托的見勢不妙,顧不上同伴,趕發托車,加大油門,火速逃離了現場。
手下將那幾個還沒來得及跑掉的搶劫者制服,押到了薄景州面前。
其中一個手下說道:“薄總,這些人怎麼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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