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法則的力量。

但他才多級，就已經踏了法則的門檻？

作為自由聖選者，沒有系統的教導是幾乎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而那位構裝王也告訴過，教對方的只有一些關於工匠的基礎知識而已。

那麽他關於法則的領悟是從何而來？

也只有可能是傳說當中的那個人了。

“你認識老師？”方鴴忍不住問道。他心中其實比祖莉安娜更加好奇，他越是在自己的領域上前進，越是發現R教他的那些東西的深奧。

但外界都說他是一個劍聖，可他教他的不全是戰鬥工匠的知識與技巧麽？還有關於那個訓練程序，鑰匙之章。

祖莉安娜輕輕搖頭，“我和他並不，不過他難道沒告訴過你關於他的事？”

方鴴亦搖頭。

他和R認識只是在社區之中，其實是因為一個相當機遇巧合的機會，他自始至終都沒見過對方的真容。

他其實也不是沒懷疑過對方可能是個騙子，但進到星門之後，他才發現當初自己從對方那裡獲得的知識有多難能可貴。

那之後他與老師聯系上的機會並不多，只有那麽寥寥幾次，事實上對方從沒主開口過說要收他當學生。

他管對方老師多是有些名不副實的，當然，R也沒有反對過。

“等等，”祖莉安娜像看怪一樣看著這小家夥，“你是說，你和他是在社區上認識的？”

對啊？

方鴴點了點頭，這有什麽問題麽？

“他在社區上教你如何為一個戰鬥工匠？”祖莉安娜問道，“然後你就渡到了艾塔黎亞，然後獲得了今天的就？”

“我問你，”有些嚴肅地問道，“來到艾塔黎亞之後，他有繼續教導你麽？”

“有幾次。”

“有幾次，”祖莉安娜用一種僵的語調重複了一遍，“也就是說，你並不是他的學生，那那個被選中的人究竟是誰？”

方鴴怔了怔，有些困地看著對方，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

而這位來自於羅塔奧的龍騎士士很快反應了過來，搖了搖頭，“算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算是他的學生。”

不過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看著方鴴。傳聞中Elite選中的那個人，應當是繼承了那人的缽，但眼下的這一位……

忽然有點理解冥的想法了。

祖莉安娜一時竟說不好，究竟是傳說中的那一位更值得引人注意，還是眼下這位在社區上‘自學才’的‘大神’——

究竟哪一個更顯得逆天一點。

不過及時止住話頭：“你不必想太多，那家夥向來如此，關於他的事你了解得越，反而是一件好事。”

祖莉安娜再搖了搖頭：“而他不告訴你這些，恐怕也是因此。”

方鴴聽得雲裡霧裡，不過眼下他麻煩已經夠多了，倒也不急於去了解這些。

何況既然他有了頭緒，知道了R曾經的一部分過往，那麽有的是機會去打聽相關的一切。無論是冥姐，抑或彌雅都經歷過那個時代，多多會了解一些。

祖莉安娜這時輕輕咳了一聲，換了一個話題向他問道：“不過你說長老議會可能已經和同盟站在了一邊，所以你又打算怎麽進聖樹林？”

艾林多爾這時也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他已經完全為方鴴所折服，倒不是因為這個年輕人所展示出的實力，那些亮眼的表現在他一位龍騎士看來並不算什麽——但誠如方鴴所言，那個證明就在那裡。

艾梅雅的聖域，狂放之野，自從灰災發生以來，這位自然士再未在任何場合回應過聖白裔的祈禱。

但卻在這裡，在一個人類上投下一瞥。

對於聖白裔來說，這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