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織歲想了想,重新將手機放在耳邊,“林忱,我們已經分手了,別再給我打電話了,這樣沒意思。”
“就算是死刑犯,也總該有申辯的機會吧。”男人輕嘆了一聲,“歲歲,這些日子我沒聯系你,就是想等回來當面說清楚。我今天剛下飛機就過來了,現在就在你家樓下,咱們當面聊一聊?好不好?”
“沒什麼必要了吧,我上次在電話里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那只是個誤會!我不覺得我們要因為那件小事結束,況且,你說分手我也沒有答應。”
“你覺得那是小事?”程織歲短暫默了默,突然改變主意,“行,見一面也好,你說在哪里見?我自己過去,你不用等我。”
看來,有些話還是有必要說清楚,做個了斷。
最終約見的地方是離住所不遠的一間咖啡館。
到的時候,林忱已經在桌椅前等候了。
一筆藍西裝,配上那張俊俏的臉和鼻梁上銀細框眼鏡,斯文俊朗,英范兒十足,也很吸睛。
恰恰相反,程織歲卻毫沒有見前男友的自覺,素面朝天,牛仔上面是休閑外套,頭頂了頂咖的鴨舌帽,帽檐直接將小臉蓋住一半。
林忱見來,總算出喜來,紳士的幫拉開椅子,“喝點什麼?”
“不用了,有話直說。”程織歲看了一眼手機,“我趕時間。”
林忱笑容僵了僵,不過也只是一瞬,又恢復了溫和沉靜的神,依照慣例要了兩杯咖啡。
“最近工作忙嗎?”
“……”
程織歲覺得有些好笑,明明一月前就已經劈的渣男,是怎麼好意思做到氣定神閑的聊天的?
“我不是來閑扯的,你如果有事就說,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歲歲,對不起。”
林忱放緩了語氣,“郭寧確實是家里給我介紹的孩,我原本是想著跟父母說清楚的,可后來聽說……”頓了頓,終究是咽下后半句,“聽說的份有些特殊,所以才不得已暫時沒提,誰曾想趕上出差這兩個月,又……總之,是我不對,我也沒想到事會弄這樣。”
程織歲沒什麼表的瞅了他一眼,嗤笑,“哦?沒想到什麼?沒想到這位郭小姐去芝加哥找你,還是沒想到你們去酒店親熱的時候會被狗仔隊拍到?”
林忱急切的解釋,“歲歲,我說過那是個誤會,寧寧一個小姑娘初次到國外,不諳世事,父母囑托我照看一下,況且那天我只是將送酒店而已,并沒有其他逾矩的地方,那些花邊新聞不過是吸引眼球的報道,當不得真。”
二十多歲的網紅演員,不諳世事?
真悟了。
程織歲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哦,這麼說是我狹隘了。所以,你這次來找我的意思是?”
林忱見松口,意外之余有些驚喜,他喝了口咖啡,定了定神,才頗為鄭重道,“之前的事是我理的不夠好,給我時間,我會將這件事解決。”
“那你想怎麼解決?現在就和家里說清楚,與郭家那位大小姐斷絕往來?”
獎學金爭奪戰進行的如火如荼,學校教導主任辦公室門口,林語驚和沈倦狹路相逢。 林語驚表情淒愴,眼中含淚:「沈同學,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鄉下來的,家裡很窮,原名叫林翠花,我們蓮花村就出了我一個能到大城市讀書的,這次我如果拿不到獎學金就沒錢交學費,沒錢交學費就只能回村裡餵豬……」 沈倦神情鬆懶,漫不經心:「好巧,我是隔壁荷葉村的,本名沈鐵柱,我不僅要餵豬,還得種地。」 林語驚:「……」 兩人面無表情對視了三秒,然後動作整齊劃一,各自轉身離開。 沈倦鑽進私人直升飛機,林語驚上了加長版勞斯萊斯幻影。 ——兩個有錢人每天在對方面前,互相真實地,努力地窮著,的故事。 -中二沙雕校園文,想看四大名著的別進了 -文案還是瞎幾把寫的 標題是wuli竹暄暄寫噠 「語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語,驚是驚天地泣鬼神那個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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