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不累高中無味,不拼不搏等于白活。
一個人學習是枯燥無味的,可邊多了一個人陪伴似乎又變得不一樣了。
期末考試前的最后一次月考績出來后,程織歲的排名已經進步到年級二百七。
雖然距離一年后的985、211還有一段距離,但也已經向的目標邁出了一大步。
那次,興高采烈的請祁晝吃了一頓火鍋。
兩人去的還是之前那家火鍋店,坐在同樣的位置,門路的撈過菜單點菜,然后圍在熱騰騰的蒸汽前,嗅著正宗的川香牛油鍋飄來的香辣味兒。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兩人的關系終究親起來。
當程織歲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真的在一個月達了當時約定的目標時。
祁晝只是不以為意的翹了翹角,“這不很正常,早說過了,你就應該接一下學霸們的熏陶。”
程織歲笑,“噗,你說的學霸不會是你自己吧?”
祁晝靠在沙發上,一副拽相,“怎麼了,你是覺得我配不上‘學霸’這個詞兒?”
“那倒不是,”程織歲合不攏,“我就覺得比起‘學霸’,我的男朋友可能更符合‘校霸’這個詞!”
祁晝聽到‘男朋友’三個字,目不出意外的閃了閃,帶著調侃道,“那你不該謝謝你的男朋友?”
程織歲殷勤的舉起可樂,與他了杯,“哈哈哈,這個必須謝!來吧,這段時間辛苦了,我的男朋友。”
時就這樣緩慢的前行,無論刮風下雨,晴天雪天,他們總是在破曉之前在圖書館會面,然后相對而坐,打著哈欠翻開題冊。
書桌上往往會隔著早晨約定好誰買下的早點,也許是早晨新沏的燕麥粥,又或者是兩杯濃香的咖啡,也可能是簡簡單單被放在暖氣上溫過一夜的旺仔牛。
每次太升起的時候,程織歲會抬起頭,叼著筆頭習慣的向對面的年上瞄一眼。
祁晝睫低垂,筆尖刷刷的在的錯題本上訂正,淡的渡在他的發梢,將冷白的被釉上了一層細膩的。
他察覺似的抬起眼,漆黑的眼眸在的照下著一抹琥珀的澤,給人平添了一別樣的溫暖。
心底的一角漸漸塌陷下去,發現自己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個男生。
有時,會貪心的想,如果時能停下來,就這樣下去一輩子,似乎也是不錯的……
以至于后來,程織歲之所以能逆襲如愿以償的考上M大,都要歸功于祁晝在一步一步拉著往上走,讓在那種枯燥無味、令人窒息的高中生活中找到了樂趣。
時常在想,其實以祁晝的績本不用每天五點半起床,以他懶散的個,更不屑于那些努力型選手暗中較勁,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一天一天堅持了下來。
那個在最黑暗的時里照亮的人,已經不僅僅能用喜歡來形容,那種上的寄托,無論多年過去,也無可替代。
……
夏后,天氣日漸炎熱起來。
這幾天,正趕上編策組的空調出了問題,即便溫度已經調到了最低的17度,空調口吹出來的風依舊溫溫熱熱,覺像開著除,而不是制冷。
許婷婷從冰箱里出一袋冰塊放進杯子里,依舊覺燥熱,站起來又重新看了一遍遙控,確定不能再往下調,才惆悵的一聲高呼。
“我天!維修部那邊到底在搞什麼?這空調到底還能不能修好了?”
程織歲還在急了忙慌的修改稿子,當下沒顧上接話,反倒是許婷婷對面工位的男同事說道,“這次空調系統出問題好像是咱們整個一層樓,維修部肯定也是先著錄音棚維修,咱們部門肯定排在最后。”
許婷婷一聽就急了,“憑什麼啊!”
“你說憑什麼?”對面男同事不言而喻的聳聳肩,那眼神明顯就是‘大家都懂’的意思。
許婷婷更氣了,捶頓足道,“我真是服了這種差別待遇!們主持部的人那麼貴、那麼了不起,那還要我們其他部門干什麼,都解散得了!”
程織歲淡定的敲完最后一個字,點了左上角的發送,才手腕,抻了個懶腰,安的拍了拍的肩膀,“人家就是差別待遇怎麼樣,你能怎麼辦,罷工?”
許婷婷一臉懷疑的看著,“嘖,妞,我發現你最近真是淡定的過了頭。”
程織歲樂道,“不淡定又能怎麼樣?吼兩句空調就能修好了?有這力,還不如去錄音棚蹭個空調。”
許婷婷冷笑,“呵,去錄音棚蹭空調,那我寧可熱死!去他娘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許婷婷好像對主持崗的某些人有海深仇似的,一提到錄音棚就咬牙切齒的。
程織歲挪轉椅,好笑的問,“話說蘇可到底怎麼你了?怎麼仇恨值拉的這麼高了?”
最近工作任務有點重,總是加班加點的趕策劃,本沒顧上關心一下好閨的心理狀態。
許婷婷說起這個就來氣,“就前幾天,有一次蘇可男朋友來接,把車停在了公司門口,我路過的時候看那側窗玻璃跟鏡子似的,就照著補了個口紅,誰他媽知道男朋友就在車里?蘇可就更絕了,居然以為我那是在勾引男朋友!那張臉啊,當時就拉到了鞋面上,這幾天在公司面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就送個稿子都溜了我好幾回!”
程織歲托著下聽講完,樂不可支地問,“還有這事兒呢,我還真是一點都沒聽說。”
許婷婷瞥一眼,“你能聽說什麼?你這兩天,腦袋都快扎進電腦里了!在你耳朵邊裝個喇叭你,你都聽不見!”
該說不說,程織歲這幾天確實是忙暈了。
楊珊說等這幾天忙完策劃的事,要給分派一個新的任務,所以進度有點趕。
程織歲不置可否,憋著笑問,“那蘇可男朋友到底長得帥不帥啊?”
“帥個屁!我他媽連男朋友長什麼樣都沒著眼看!我至于嗎我跟搶男朋友!我吃飽撐的閑的?那眼我還看不上呢!說起來氣得我都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