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蝠看著手里的照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現在的溫以晴,果然是個冒牌貨。”
“這個顧知夏很聰明,幾乎把線索都給切斷了,卻忽略了幾年前的報紙,還有墓碑上的照片。”
“知道份的人,還有誰?”蝠將手里的香煙熄滅,眼中晦暗不明。
“除了邊的人,目前還沒有人知道的份。”
聽到這個回答,蝠沉思了一下,“溫家現在還不知道溫以晴是假的,事越來越有趣兒了,去,把這個消息,傳遞給溫家的人。我倒要看看,這個顧知夏,究竟要怎麼。”
“是,門主。”
“對了,段宏義那邊最近有什麼靜?”
“龐升死后,他手底下的人,都追隨了段會長,他名下所有的財產和毒品,也都落在了段宏義手里。”
聞言,蝠冷哼一聲,“我就知道,這個段宏義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就是黑吃黑。這幫人,自認清高,背地里比誰都黑心。”
說到這一點,蝠不由握拳頭,眼中滿是憤怒。
“門主,接下來怎麼做?”
蝠冷笑一聲,“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們只需要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
“明白了。”黑人點了點頭。
顧知夏與鄧青他們分開后,便開車前往分部。
北城分部。
顧知夏拿出面,戴在臉上,便按了樓下的電梯,抵達了高層。
走進分部,便一把揪住前臺的人員,“你們門主呢?”
“赤狐門主,你……你怎麼來了?”
“我要見你們門主,快讓他出來見我。”
“我們門主不在。”就在這時,一個黑男人走了出來。
顧知夏認得他,他就是騰蛇邊的下屬,名“黑鷹”。
“他去哪兒了?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顧知夏微微皺眉,忍不住問道。
“赤狐門主,有什麼事兒,您明天再來吧!”說完,黑鷹便出手來,示意可以走了,“請……”
聞言,顧知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今天來,就是想確認一下,封遲宴究竟是不是騰蛇。
“我今天要是見不到你們門主,我是不會走的。”說著,顧知夏便一屁坐在了他們休息的沙發上。
“這……”看到這一幕,黑鷹一臉為難。
“他究竟是不在,還是他不想見我?”顧知夏雙手環繞在前,挑眉問道。
“赤狐門主,您誤會了,我們門主并不是不想見你,而是他真的不在。”
就在黑鷹一臉為難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找我有事嗎?”
只見騰蛇上穿著黑大,臉上戴著的面,在外面的半張臉,顯得異常的冷峻。
看到騰蛇,顧知夏立馬便站起來,下意識上前,就要去揭開他臉上的面。
騰蛇到退一步,一把抓住了白皙的手腕,語氣冰冷毫無溫度道:“赤狐,你破壞規矩了。”
暗夜堂,作為國最頂級的殺手組織,它有一個規矩。
凡是加組織的人,無論男老,都必須常年戴著面,執行任務也是一樣。
凡是違背這個規矩的人,將會到嚴重的懲罰。
之前,十二個門主當中,有一個門主,上了一個孩。
那個孩,想見一見他的真面目,他為了心的孩,摘下了臉上的面。
暗夜堂堂主知道這件事后,便大發雷霆,將他關了起來,手鏈套上鐵鏈,到了嚴重的刑罰,差點丟了半條命。
凡是加暗夜堂的人,除非死了,否則不得離組織。
以前有不想要離組織,坐回一個普通人,最終的下場,將會被組織追殺,首異。
因為,暗夜堂部署機,任何人都不能泄,想要離組織,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遵守規矩,為暗夜堂賣命,來獲取高額的財富,救濟自己的家人。
聞言,顧知夏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垂著眼簾,道:“抱歉!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剛剛,我差點把你認了他。”
聽到這話,騰蛇面下那雙在外面的眼睛,波瀾不驚,只是勾起角:“是嗎?”
顧知夏微微點頭,不由岔開話題,“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拖你的福,已經沒事了。”
說完,騰蛇便不再看,徑直朝自己的室走去。
見狀,顧知夏也跟了上去。
室的門,自敞開,騰蛇走了進去,習慣的坐在了他辦公的桌子前。
他翹著二郎,背靠著旋轉椅上,目冷淡的看向面前的顧知夏,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過來坐坐。”顧知夏說完,便走向一旁的沙發,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十二門主之間,沒有互通來往的習慣,你不在你的江城,跑我這里來做什麼?”
看著騰蛇眼底的冷漠,顧知夏微微皺眉,如果他真的是封遲宴的話,不會對自己這麼冷淡。
可是,那天晚上,他對自己的態度,也沒有像今天這麼冷淡。
怎麼覺,有一種他刻意疏遠的覺?
“偶爾來往一下,有助于促進我們兩部的流,三門主,您覺得呢?”顧知夏淺淺一笑,試探的開口。
“我覺得,兩部沒有流的必要。咱們各司其職,互不干擾,豈不是更好?”騰蛇挑了挑眉,眼底一片冷漠。
“可是,那天三門主可不是今天這個態度?怎麼?才幾天不見,你就變了這麼多?”顧知夏微微皺眉。
“那天是那天,現在是現在,任務已經完,赤狐,你作為十二門主,應該清楚,我們暗夜堂的規矩,要是沒別的事兒,你就趕走吧!被別的門主看見了,恐怕會引起非議。”
說著,騰蛇便對顧知夏下起了逐客令。
聞言,顧知夏臉微微有些難堪,站起來,忍著不悅,道:“既然三門主這里不歡迎我,那好,我走便是。”
說完,顧知夏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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