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夢璃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問了一句:“明天的發布會還開嗎?”
“開,當然要開。”顧知夏冷笑一聲,“溫家和沈家越是想要扳倒我,我越不能讓他們如意。”
夢璃點了點頭,忍不住說道:“老大,你籌劃了這麼久,終于等到真相大白的這一天,真是不容易。”
顧知夏微微點頭,“接下來,每走一步都會很艱辛,我會讓那些傷害過以晴姐的人,全部付出代價。首先,就拿溫家開始吧!”
說到這兒,顧知夏勾冷笑。
溫家,臥室。
樓下傳來了溫老夫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我就知道當初嫁進我們家來沒安好心,好啊!人都到家里來了,還生了個野種。”
“我就說堅持反對做親子鑒定,一定有鬼,被我猜中了吧?”
“這個人,心機這麼重,居然找你來當接盤俠,兒子,我說什麼來著?你還不信,現在知道了吧?”
“該死的賤人,還有什麼臉待在我們家?離婚,明天就跟離婚……”
方瑤坐在床上,聽著樓下的聲音,忍不住淚流滿面。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人推開了。
只見溫德釗面難看的走了進來,方瑤眼中頓時有了一希,了眼淚,趕喊道:“老公……”
“別我。”溫德釗板著一張臉,看也不看方瑤一眼,徑直走到床前,拿了一個枕頭,就準備離開。
見狀,方瑤掀開被子,趕下了床,住了他,“德釗,你要去哪兒?”
“今晚,我睡書房。”溫德釗只冷淡的說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方瑤站在原地,不落下眼淚。
次日,清晨。
溫老夫人接到了一通電話。
“什麼?警察局把那死丫頭給放了?”
“由于證據不足,警察局沒法定案,就把給放了。”
聽到這話,溫老夫人頓時氣憤不已,“我的孫到現在生死未卜,就是這個顧知夏害的,怎麼就不能定案了?”
這時,方瑤從樓上走了下來。
溫老夫人看到方瑤后,便立馬掛斷了電話后,怒氣沖沖走了過去,怪氣的說道:“喲,我還以為咱們家的大躲在樓上不敢下來了呢!”
“媽……”
方瑤微微皺眉,還未開口,就被溫老師夫人給打斷了,“別這麼我,誰是你媽?你背著我兒子人,還生下了溫以晴這個小賤人,還騙我們說是溫家的骨,讓我兒子娶你過門。方瑤,你真的是好手段,好心機啊!”
“媽,您聽我跟你解釋。”方瑤一臉著急,想要替自己辯解。
“解釋?”溫老夫人本不聽,揚手便打斷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方瑤,我問你,溫以晴是不是你跟你那個老相好的兒?”
“我……”方瑤想要辯解,卻無力解釋,因為這本就是事實,只能點了點頭,“是……”
“那就對了,你給我兒子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這事要是傳出去,害得我們溫家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你知道嗎你?”溫老夫人滿臉憤怒,指著方瑤就是一頓臭罵:“你這個賤人,騙了我們這麼多年,要不是昨天沫沫說出來,恐怕我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里。你……我看你是誠心想氣死我這個老太婆是吧?”
方瑤頓時眼眶紅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的面前,一臉懺悔道:“媽,對不起……”
“別我媽,我們溫家,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兒媳婦。”溫老夫人一屁坐在沙發上,看也不看一眼,氣得直擺手。
方瑤跪在的面前,低著頭繼續說道:“媽,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您都不肯原諒我,對不起,是我欺騙了德釗,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對不起,我騙了你們這麼久。”
“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溫老夫人沒好氣道:“我們溫家的臉都快被你給丟盡了。”
“我知道,是我給溫家丟臉了,讓你們覺得有了污點。媽,我也不奢你們能夠原諒我,看在我當牛做馬伺候您又替德釗生下了以沫,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能不能不要趕我走?”
說著,方瑤便苦苦哀求溫老夫人,不要趕走。
“你還好意思邀功?你配提沫沫嗎?”溫老夫人氣不打一來,“有你這樣的母親,是的恥辱也是我們溫家的恥辱。”
說到這兒,溫老夫人一臉強道:“當初,我就不答應你跟我兒子在一起,現在,出了這種事,我們溫家更不能留你了,你走吧!我們溫家沒有你這個兒媳婦。”
“媽,我要是走了,沫沫怎麼辦?德釗怎麼辦?我可是沫沫的母親,德釗的妻子啊!”方瑤哭著說道。
“你走了,我自然會給我兒子找一個賢良淑德的人,沫沫也會理解我這個做的決定。”
說到這兒,溫老夫人便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甩在了的面前,“在這上面簽個字,滾出我們家吧!”
看著“離婚協議書”這幾個字,方瑤頓時撿了起來,不搖頭,“不,我不簽,我不離婚。”
“這可由不得你。”溫老夫人一臉冷漠,“你不簽字也行,我會找個律師,強行執行你們的婚姻關系。”
聽到這話,方瑤一臉傷心的問道:“這是德釗的意思嗎?他要跟我離婚?”
“沒錯,這就是他的意思。”溫老夫人一臉強勢道:“他現在不會再相信你了,你騙了他這麼久,你也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可不吃你這套。識趣的話,就趕在上面簽字,滾出我們家。”
聞言,方瑤抖的拿著離婚協議書,深吸一口氣,了眼淚,道:“好,我走,但離婚協議書,我死都不會簽的。”
話音一落,方瑤便一把將離婚協議書給撕掉了,當著溫老夫人的面,將碎末灑向了客廳。
看到被撕掉的離婚協議書,溫老夫人氣得滿臉通紅,“方瑤,你以為你撕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離婚協議書我可以復印一百份一千份給你,直到你簽字為止。再不行,我們還可以走法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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