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一眼就注意到,眼睛一亮。
為了偽裝,沈小花也穿了一條水綠的連,皮白,駕馭得住這種很風的,甚至因為冷著臉,讓這份風多了一抹圣潔的韻味。
調酒師熱歡迎,用英語說:“如此漂亮的東方小姐,想要來一杯什麼?”
沈小花聽不懂,但知道他是在問想要什麼,指了指旁邊人手里拿著的酒。
調酒師get到了:“想要有一杯同款嗎?好的,馬上為你送上~”
沈小花就拿著那杯酒在吧臺前坐著,喝了酒,也看了跳舞,還聽了別人的聊天,但還是一點覺都沒有。
調酒師又來到的邊,這次換了中文:“小姐是一個人嗎?看你一直坐在這里,是有什麼心事嗎?可以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解決。”
沈小花看了他一眼,問:“他們為什麼都這麼快樂?”
調酒師笑了:“因為他們玩得開心啊。”
沈小花又問:“怎樣才算玩得開心?”
調酒師轉了轉眼睛,已經起了壞心思,又調了一杯酒,拿到面前,曖昧地說。
“一男一在一起玩,玩到盡興,再到附近找一個有調的酒店,開一間獨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房間,就能讓這種快樂一直持續到明天早上。”
這個調酒師的措辭已經是在開黃腔了。
沈小花不是白癡,聽得出來:“去酒店開房間,做嗎?”
調酒師哈哈大笑,笑聲:“是啊,那是最快樂的事。,想要試一試嗎?”
沈小花只覺得他上有一讓人很想作嘔的味道。
估計是吸了大麻。
木然地將兩杯酒倒在一起,接著,直接潑到他的臉上。
在調酒師破口大罵時,丟下杯子,轉就走。
調酒師惱怒,大喊:“沒給錢!抓住!”
酒吧的保安沖了過來,想要抓住,沈小花眼睛都沒有眨,手指轉間就多了一把薄薄的小刀。
刀片旋轉一圈,沖過來的保安只覺得手背一痛,再一看,那里已經多出一道深深的口,幾乎能看到白骨,他們捂著手,慘起來。
沈小花輕輕松松走出酒吧。
;做能讓人快樂,要試試。
但不想跟這麼臭的人試。
沈小花回到跟沈確在加拿大租住的小公寓。
進門的時候,沈確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上只穿著浴袍。
正常男,沈確肯定會避諱一下,但沈小花……只能說,他也沒把當個人看,沈小花更不可能對他有什麼覺,所以就不在意。
只是隨口問:“你去哪兒了?”
沈小花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到他的面前,湊近他,嗅了嗅。
是檸檬味沐浴的香氣,微微瞇起眼。
沈確著頭發,不明所以:“怎麼了?”
沈小花抬起眸,直視他的眼,語出驚人地問:“你做過嗎?”
“…………?”
沈確的大腦宕機了整整十秒鐘才發出一個“啊”?
沈小花拉開腰側連的拉鏈,然后說:“我沒做過,好奇,你跟我試試。”
“…………!”
饒是沈確這種見多了大風大浪的人,都在這番驚世駭俗的心和話語里,完全反應不過來。
在說什麼??做什麼??
沈小花知道怎麼做,曾經去殺過一個目標,當時目標就在酒店里,跟他來的應召郎瘋狂運。
直接將沈確推倒在后面的床上,然后騎到他的上去。
沈確終于回過神來,馬上要起:“沈小花,你……”
沈小花直接抓住他未干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然后直接撞上他的。
淡淡的酒氣即刻傳遞進沈確的口腔,沈確馬上掙扎,但他于下位本就不好發力,何況沈小花還不是一般的人。
可是能扛著幾十斤重的狙擊槍到掃的人,力氣不比男人小,制服一個猝不及防,手忙腳的沈確,不在話下。
沈確手,腳,但被制得死死的。
好氣又好笑,真心是哭笑不得,聽過男人用蠻力強迫人,沒見過人真能靠力氣強迫男人的。
而且沈小花本不會接吻,就是純粹地用碾著他的,甚至牙齒還磕破了他的。
他吸了口涼氣,不知道疼,他知道啊。
沈確側開頭避開這頭狼崽子,手掌張開抓住的臉……的臉還小的,他嗤笑一聲:“沈小花,你本不會,還學人接吻,還要做……你鬧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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