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過去后,張延貳和樂樂在這里吃飯。張子興笑呵呵的說:“貳哥,可謝謝了啊。”
張延貳咽下里的面問:“咋了?”
“沒想到,面條利潤這麼大,這幾天賣的面條就2000碗了,一碗能掙4塊。咱村里還不斷有人來吃。”
“等你掙錢了,把那條土路修修就更掙錢了。”
“呵呵,好。樂老師,再添點牛不?”
“不用了,我吃不了那麼多。”
“你再據廚師的手藝,開發幾個常有的菜,每天有倆桌人喝酒,你這個地方維持下去就沒問題了。”
“行,我讓他研究一下。”
“九宗呢?”樂樂問。
“哈哈哈,剛學會開車,慌著開車買東西呢。”
“哈哈,好。像咱現代人了。”
張延貳吃完后,張子興問:“貳哥,湯怎麼樣?”
“跟張佳譯差遠了,你還得好好琢磨。要不是你這個好,就你這個湯我都不喝,跟路邊賣板面的咸湯一樣。”
張子興訕訕笑著說:“我再注意下比例。”
“樂樂,走吧,不好吃,咱不給錢了。”
“嗯。”
“哈哈,以后你們中午就別做飯了,來這兒一塊吃吧。”
“那你得做的比他好,我們才來。”樂樂指指張延貳說。
“保證改進。”
晚上,張九宗在河邊巡視時,易文康一打,從水中跳了出來。他朝張九宗一拜說:“謝道爺所傳經典,我已經黃庭,和四象,得了乾健之。”
張九宗詫異的問:“什麼意思?”
“道爺不知?我已經把修仙的第一層筑基練了。”
張九宗想起跟司打斗的時候,他一直說自己已經到了煉己境界,一直不明白什麼意思,此刻易文康又提起此事,他不由發問:“你先起來,我問你,煉己和筑基有關系嗎?”
易文康哈哈一笑說:“當然了,煉己完就已經是地仙之了,道爺不知?”
張九宗搖頭說:“我從未聽說過。只是在北海之時,神通鬼說我已經到了煉己境界。為何你們都知道,我卻不知?”
易文康略一思索說:“道爺,可能是因為你們那時候只是把功法開發出來,并沒有進行總結,我們現在所練的應該是唐代以后傳下來的。這中間大概經過了一千年,原始的東西已經丟失了不,所以后人經過了總結。”
張九宗點頭說:“有道理,那煉己之后是什麼境界?”
“后面是還丹、溫養、胎最后是天仙。不過還丹容易,煉己最難。”
張九宗笑笑說:“這里邊的事我還真不知道,你給我講講。”
“道爺說笑了,我得道爺經傳,不到一年就已經練了筑基,怎麼能給道爺講解。”
“無妨,你也是幾百年的人了,后世人的聰明才智比我們那時高了多,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向你學,是向后世人學。”
易文康一聽,覺得張九宗說的在理,他一恭手說:“道爺,那我獻丑了。”
煉己的要點是在絕,居塵出塵;靜心凝神,以神沖氣,氣沖形,熏蒸百骸;火煉鉛,鉛煉汞,配合三家,趕退三尸九賊,消磨六七。須日日行功不止,鼎火候無差,心無雜念,步步不離,直至煉己功純。
煉己功之后,還丹就容易的多,找到合適的時機,以真啟,己汞相迎,外激有象,外有靈,收丹田,還以外丹;相湊,魂魄相,丹道矣。
溫養就是還丹之后繼續修煉,用一年時間來修煉新的。
溫養之后,再有十月之時,便能胎換骨,外化,周游三界,為陸地神仙。
得天仙,須廣結善德,功滿三千,行圓八百,修煉五千四百一十八天得玄珠,餌而服之,可名列仙班。
張九宗暗覺后輩之人不易,把仙系總結的這麼完整,可不像他們一樣,天只知道練功,全憑機緣得道。張九宗也知道自己恐怕也只能停在煉己的境界了,要斬斷七六太難了,更別說現在自己的條件還不能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
他笑笑說:“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這些。”
“道爺說笑了,這些東西買些書就能看到。”
“你說不定就能仙,好好練吧。”
易文康一拜說:“道爺恩,永世不忘。”
“呵呵呵。你忘了嗎?在絕,居塵出塵,消磨六七。這些恩,坦然相就好,時時想著報恩,你也練不下去。”
易文康琢磨了一下他的話,心中一喜,說:“謝道爺指點。”
“我走了。”張九宗說完,邁開步子回屋里去了。
張九宗的時代可不知道仙需要功滿三千,行圓八百。怪不得太祖父要行醫救人,斬妖除魔,這都是仙的基本。想在這個世界做這麼多好事,太難了。清平世界俱有法度,何須他來手。
想著世間俗事,張九宗漸漸睡去。
三日后,張子興發現羊面沒人吃了。兩天下來,一碗都沒賣掉。張子興很納悶,以前的時候羊面可是最歡迎的。給客人端面的時候,他就跟客人打聽:“大哥,你以前吃羊面的,怎麼不吃了?”
這人一副奇怪的表,拉過凳子,示意他坐下。張子興坐到他邊后,客人低聲問:“你這個羊從哪買的?”
張子興一臉茫然,以為他們懷疑自己買的羊有問題,忙說:“市場啊,這沒問題。”
“哎,你還不知道?現在咱這兒誰還敢吃羊。”
張子興忙問:“大哥,怎麼了?”
“邢臺將軍墓那兒,一夜死了200多只羊,有人說是瘟疫,現在誰還敢吃?”
旁邊桌的客人聽到他們講話,轉過說:“不是瘟疫,我聽說是蛇。”
張子興來了興趣,問他:“大哥,你給說說。”
“我聽說啊,是放羊的那家人在他家墻后,發現一條碗口的大白蛇,他一害怕,掄起來鐵鍬就打,打的大白蛇快死的時候,突然就沒了。這老頭晚上做夢就夢見這條蛇了。這條蛇跟他說,它跟老頭做了半輩子鄰居了,今天差點要了它的命,看在多年的分上,不要他命,就把羊全弄死了。”
“是真的不?”旁邊的客人驚恐地問。
“真嘞,我就在邢臺上班,俺廠子有人跟他一個村,這事能假?那老頭嚇的魂都掉了,躺家里起不來了。”
“這事可真夠嚇人的。”
“誰說不是,真要是蛇,誰還敢出門?”
張子興也有些相信白蛇這事,他就問:“大哥,這是哪個村的事?”
“將軍墓鎮,柳樹村的事。你這一段還是別賣羊面了,人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我不怕這個事也不愿意吃羊面。”
張子興無奈的說:“呵呵呵,謝謝大哥,你們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明天不賣羊面了,過半個月再賣。”
張子興出了門,找到張九宗走到一邊,把剛才聽到的事跟他講了。
“小哥,你說這是真的假的?”
“應該是真的,白娘子你都見過了,有條蛇也不稀奇。再說,這條蛇還算仁義,只是報復了一下,沒有害命。”
張子興雖然明白,但是他也知道200多只羊死了,對一個家庭是致命的打擊,在村里可能就此一蹶不振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村里人心惶惶的也不好。
“要不,咱去那兒看看吧,至不能讓人心不穩。”張子興說。
“行啊,這正是我該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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