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向前跟講了許多小時候的事,另外說了一些對劉黛萱的建議,讓多督促,不要走歪路。
向前不知為什麼,看流了好幾次淚,也不好開口問,唯一的解釋就是可能心,看著他是單親孩子,心疼。
到了學校門口時,劉黛萱媽媽說:“向前,你聰明,懂事,很招人喜歡。以后你能多教教我怎麼把劉黛萱教你這樣嗎?”
向前尷尬的說:“阿姨,我跟你去吃飯就是想告訴你以后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我跟劉黛萱有這麼深的矛盾,知道了不好,而且我還小,本不懂教育。”
劉黛萱媽媽失的問:“那在街上遇見也不能打招呼?”
向前哈哈一笑說:“當然可以了,打招呼說話有什麼關系啊。”
“這就好。”
“阿姨再見。”
“再見。”
以后的日子,向前在學校沒有了麻煩,主要原因就是那幾個挨打的學生再也不敢胡鬧了,一功夫真的惹不起,見到他就遠遠的躲著。
十月份一算賬,張子興凈收8萬多。主要是有場釣魚大賽。張子興正洋洋得意的時候,麻煩也跟著來了。
小貝跟張子興說,這幾天有好幾個人問他放魚沒?魚沒有以前好釣了,并且看著別人的回魚量確實跟以前了很多,雖然是掙錢了,可是釣友的怨氣上來了,直說他們太黑了。
張子興聽完說:“不可能啊,咱都是回收5000斤魚就再投放一次,他們釣不上來跟咱有很什麼關系?”
小貝用手機問他:“去年也這樣嗎?”
張子興說:“不知道,去年咱還沒開張呢,可能是天氣涼了,魚不開口了,沒事,咱還照平時運作就行。”
小貝點點頭走了。
經過兩天的觀察,小貝確定釣友沒有以前釣的多了,小貝找到張子興問:“你說這種況會不會跟那些把魚倒進去的人有關?”
張子興吃了一驚,問:“那人又來了?”
“沒有,我發現現在往魚塘倒魚的人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
“那些人有什麼特征?”
小貝刷刷的打出:“好像是他們來的時候就會倒一次,中間還會往里倒一次。”
張子興想了想,說:“好,小貝,明天你再看到及時通知我。”
“我知道。”
這天是周末,來釣魚放松的人很多,張子興知道了往魚塘倒魚的況,就在釣臺兩邊巡視。正好看到派出所的幾個警員也在釣魚。張子興上前打了招呼,讓小貝送過來煙和飲料。
九點半的時候,小貝給他發微信:“我看到有人往池塘倒魚了。”
張子興趕過去,經過小貝的指引,他開始盯著那個釣魚的人。
他釣了一個小時后,起拿著魚箱往回走,座位和釣竿沒有收拾,應該就是小貝說的回去拿魚了。
既然如此,肯定就是搞破壞的。張子興走到那幾個警員邊說:“哥哥,我這兒有點麻煩,你幫一下忙吧?”
領頭的警員高振義,聽說有人來找麻煩,站起說:“誰?讓我去?”旁邊幾個人一聽,覺得有事,一招呼都聚了過來。
張子興朝那邊指指說:“那個人一會兒要往魚塘倒東西,我想讓你們幫忙查下,他倒的是什麼?連續好幾天了,經常有人往魚塘倒東西。”
“不會是投毒吧?走,咱過去看看。”高振義一招呼,幾個警員跟著過去了。
釣魚人拿著魚箱剛坐下,蓋子還沒打開,高振義就到了他邊,他瞪著釣魚人問:“這里邊裝的什麼?”
釣魚人有些慌張,問他:“你是干啥嘞?”
高振義從口袋掏出警證說:“警察!這里邊裝的啥?”
釣魚人明顯有些不自然,說:“魚,魚啊。”
“打開看看。”看著釣魚人不,高振義大聲說了一聲:“快點。”
釣魚人一個哆嗦,把蓋子打開了。魚箱不大,卻裝了十來條兩斤重的魚。
高振義一看是魚,奇怪的問:“你把這個魚倒河里干啥嘞?”
釣魚人一看他不認識這種魚,笑著說:“這種魚不好吃,干脆放生。”
警員申子文蹲下仔細看了看魚說:“我咋看這個魚真面?這是什麼魚?”
釣魚人呵呵一笑說:“我也不知道什麼名?”
旁邊有倆釣友看到警察查他,以為出了什麼案子,湊過來看熱鬧。看到魚箱中的魚嚇了一跳說:“我槽,你往水庫里邊放清道夫?”
“哦,這就是清道夫啊,我就見過魚缸里邊那種小的,原來能長這麼大。”申子文說。
高振義覺得事不對,問釣友:“什麼意思?這個魚有害?”
“害大了。這個魚放進去不到兩年這邊只能剩下這一種魚。清道夫生命力極強,專吃魚卵和小魚,是外來種侵。”釣友指著他說:“你真不地道,你謝生在這兒吧,你這種行為在國早把你抓起來了。”
張子興正好聽到他們說的話,走過來問:“誰讓你把這種魚放進魚塘的?”
“說!”高振義一聲呼喝,嚇的釣魚人一哆嗦。他說:“我也是在群里看到的,有人發布說往這兒倒一桶魚給三百塊,我就來了。”
“高隊長,給你了。”
“行,帶走,擾社會治安,破壞生態平衡。”
“高隊長,有消息及時通知一聲啊。”
“好嘞, 我們那個漁你幫忙收一下。”
“嗯。”
高振義帶著釣魚人離開了。雖然說是來放松的,但是能破了這個案子也是一件功勞。
張子興向周圍人打聽了一下清道夫的危害,才知道再過幾個月對自己魚塘的危害可就大得很了。
嗎的,魚塘的名聲要恐怕要敗壞了。張子興隨即用大喇叭宣布:回魚照常進行,今天的釣魚費用一會兒會安排退還給大家。
晚上的時候,張子興和小哥把易文康了出來。張子興把盆里的魚給易文康看。
“易文康,咱魚塘里現在有這種魚嗎?”
易文康看了看說:“有,我見過不。”
“他媽的,我們大意了,這種事只有李宏毅能搞出來。”張子興說。
易文康不明其意,問:“興爺,這魚還能有什麼危害?”
“你不知道,這種魚是外國的,你看它還長著牙,專吃我們魚塘的小魚。雖說咱不是養魚的,可是被別人知道咱魚塘有這種魚會損害咱的名聲。”
“這還不好辦嗎?我把它們全給你抓上來。”
“行,靠你幫忙了。”
張九宗說:“這樣做挽回不了我們魚塘的聲譽,你還是做一個宣傳,讓別人也了解一下清道夫的危害。不要隨意放生。”
張子興考慮了一下說:“好,就照小哥說的辦。另外留上幾條魚,以后誰釣上來一條獎勵2000塊,這樣也能提高釣友的積極。”
張九宗說:“哈哈哈,不錯,等他們誰也釣不上來的時候,名譽就回來了。”
“好,易文康你稍等一下,賈小貝還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我讓呆在屋里。”
“好的。”
等張子興再回來的時候,易文康跳進了水里。
隨后就是“噼噼叭叭”一陣響,清道夫被易文康一條條的扔到了岸上。張子興和小哥拿著子,挨個的敲死。
半個多小時后,易文康跳了上來說:“興爺,我在魚塘搜索遍了,水里留了三條。”
“好,本來就到了淡季,還遇上這種事。咱的魚塘不是死坑,沒法兒水,幸虧有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抓。”
小哥問:“這都是小事兒,這魚黑不溜秋的看著惡心,該怎麼吃?”
張子興說:“哈哈哈,你還想吃,咱是全世界吃貨大國,也沒有廚師能做出好吃的清道夫,太腥氣。”
小哥說:“不能吃就剁碎了埋到地里當料。”
“這辦法好,正好春天咱的采摘園就能收了。明天展示過后,就剁碎當料。”
“嗯,那咱就散伙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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