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不走了?”韓雪梅問。
小哥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張子興說:“不知道呢,看他什麼時候醒吧?”
“那就別回去了,沒看來的時候路上查酒駕?”白凡說。
“你倆也別走了,喝了不酒回去干嗎?”
“哈哈哈,不回去,老板醒了還不打死我啊?”
小貝說:“你們也是,有你們這樣灌人的嗎?”
“哎呦呦,咱走吧,有人心疼了。”
“雪梅。”
“哈哈哈,我們家明天還有親戚,得回去。”
“那小凡呢?”
“今天晚上同學聚會呢。”
“那好吧,我送你們。”
“我陪著你們去,我在家也沒意思。”白又白說。
“好,走吧。”
送倆回來的路上,白又白說:“在山下停車,我回家看看。”
“啊?你說啥?”小貝聽說要回家,嚇了一跳。
“回家啊,你們過年都回家,我也想回去看看。”
“我們是回家團聚的,你那兒有沒人。”小貝腦子里飛速的轉,想象著的家到底是什麼樣子,是一個大?還是像神仙府一樣里邊別有天。
“到家門口了還是回去看看吧。”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回去。”
“哈哈哈,你進不去的。”
“啊?”
小貝在山下停好車,跟著上了山。走了大概五六里,才明白為什麼白又白說進不去,那半山崖上的,是怎麼也上不去的。
白又白看四周無人,把服除去讓小貝拿著。
“你這是干啥?你不冷啊?”
“這麼漂亮的服,弄臟了我可舍不得,你先幫我拿一會兒,晚上到你家洗澡。”
小貝看著白又白都覺得,仿佛是羊脂玉上沒有一黑線,任誰看到心臟都會砰砰跳。
白又白一轉,變一條白磷大蛇,在崖壁上蜿蜒著進了。小貝不由惋惜,這麼漂亮的一個孩怎麼就會是一個妖。這麼無絕倫的,浪費了。他們都看過太多的神話故事,知道跟妖談發生那種關系是要染上重病的。
不到十分鐘,白又白竄了出來。把手里的東西往地上一放,從小貝手里拿過服開始穿。
“看什麼?”看到小貝盯著看,白又白問。
“你真。”
“沒什麼?你沒有啊?”
“哈哈哈,不像你這樣,娃娃臉,條還漂亮,關鍵是還特別大。”
“我看你的也不小,不是嗎?”
“我哪里大了?我那是正合適。我看樂樂姐都沒你的大。”
“我回去跟比比。”
小貝慌忙說:“這有什麼好比的,不能跟說。”
“好。不說。”
白又白穿好服后,小貝才發現放到地上的是一些首飾。白又白拿出一條綠的咋眼的翡翠項鏈說:“這條給你。”
“干嘛?”
“送給你啊,你對我這麼好,還不讓我送你點東西?”
“不行,我不能要。”
“小貝,你應該有點像樣的首飾,你看菡萏和姐姐都有,我跟你說,我這些東西可值錢了,張九宗說我那兩個玉鐲就頂了老孫頭家的帳。”小白說著又挑出一對玉鐲和一對耳釘。“這幾樣都給你,剩下的我給姐姐和菡萏帶回去。”
“小白,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好首飾?”
“前幾年打仗的時候,有個人死在山里了,他包袱里就是這些東西。”
“什麼?前幾年什麼時候打過仗?”
白又白想了一下說:“那是很久了?我覺就像在昨天一樣。”
“啊?”
“是真的,我沒騙你,我不會去別人東西的。”
小貝看誤會了,趕說:“我知道,我只是覺得幾十年在你眼里就像是幾年。你知道嗎?抗日戰爭都勝利70周年了。”
“那這些東西就更值錢了。你拿上。”
“我心里過意不去。”
“你呀,非要我說?你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不好嗎?我現在是知道了,你屬于他們幾個人里錢最的,有我這些東西幫你撐著,你心里就不會有落差了。”
白又白真不是白活這麼多年的,有些事看的徹。小貝跟他們的關系再好,一想起他們是那麼有錢,心里就有一說不上來的不自在,以前不會說話的那種自卑總是莫名其妙的涌上來。自己容貌上的這點優勢全都被了下去。
“謝謝你,小白。”
“好了,以后有了小貝貝,我得當姨。”
小白的抱住說:“你當定了。”
回到家,倆人都在里屋睡覺,白又白一陣鬧,把張九宗弄了起來。小貝媽陪著他們在堂屋聊天。
不一會兒小貝去里屋看張子興。屋里熱,他睡覺沒服,把被子開了。小貝上床去幫他蓋被子。
張子興嗅到一香,開胳膊把小貝抱住了。小貝一,倒在了他上。隨后一個激靈,慌忙掙出來。媽呀,媽還在屋外,這要是進來可不得了。
看著他睡的臉龐,小貝還有些后悔,要是外邊沒人,真想就這樣被抱著躺在他的懷里。
剛才的撲騰還是有些靜,小貝媽走了進來說:“怎麼了?”
正好小貝已經反映過來,正給他掖被角,心里砰砰跳,臉上又紅紅的,被媽一問說:“沒,沒事,他踢被子。”
“太熱了,你不給他換個薄點的被子他還得踢。”
“哦,我換一床。”
“你別下來,我給你拿。”
兩人給他換了一床薄被子才一起出去。“你們也是,讓他喝那麼酒干嘛?不傷?”
“都是白凡和雪梅。”
“呵呵,那倆妮兒倒沒事。”
到了6點多,張子興才睡醒,拍著腦袋出了屋。“嬸兒,不好意思啊,又喝醉了。”
“看你說的啥話,自己家你客氣啥。”
“呵呵。”
“準備吃飯吧,吃飯就好了。”
“嬸兒,有米粥不?”
“呀,小貝還說你不喝稀飯呢,我給你端一碗。”
“好,謝謝了。”
小貝走過來說:“今天怎麼了?還喝粥了?不是說茅臺不上頭嗎?”
“哎,啥酒喝多了也難。小哥和小白呢?”
“出去轉了,小白說還沒在村里轉過呢。”
“哦。”
看屋里沒人,小貝問:“你剛才抱我干啥?”
張子興聽得一驚,這一驚頭上都有些汗浸出,張著口說不出話。“我,我我不知道啊。”
“是不是一個人你就抱?”
“不不不,我真不知道,對不起啊。”
“不行,你得負責。”小貝說完,哼他一下出門去了。
“我的天哪,這是怎麼了?沒記著有這回事啊。”張子興從口袋出煙來,點上一,得冷靜一下。
小貝出門把小哥和白又白找了回來。進屋看到他已經吃上飯了。
“你怎麼吃上飯了?”小白問。
“我喝粥呢。”
小貝媽媽往屋里端菜說:“都一樣,有啥早晚嘞,你們也快洗手吃飯吧。”
“我幫你。”
小白蹦跳著去幫忙,張子興問:“你能開車不?”
“能啊?怎麼了?”
“咱走吧,晚上還住這兒啊?”
小貝端著菜從外邊進來說:“走什麼走?警把你們抓了,我還得去送牢飯,這兒不讓你睡覺?”
小哥看了張子興一眼,做了個無奈的表。張子興說:“好,不走了,別生氣。”
小貝把菜往桌上一頓,扭頭出去了。
“我抱了?”張子興輕聲問。
“好像是,我在外邊等到有靜。哈哈哈。”
“我都不知道。”
“我看你啊,又有人管了。哈哈哈。”
“哎。”
“你嘆什麼氣,多好的事。”
張子興沒理他,夾菜吃飯。
(親的讀者,回憶完了,開始新劇,謝謝大家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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