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走后,張九宗遞給霍懷夢一杯豆漿和一個夾饃。
霍懷夢接過后說:“謝謝啊。”
“不用謝,快吃吧。”
“我不是謝吃的,我是想謝你剛才幫我說話。”
張九宗吃著飯問:“你什麼?”
“霍懷夢。”
“哦,怪不得他們你夢夢。”
“我看你年紀跟我差不多,你多大了?”
“21。”
“呀,比我還大一歲。”
“你才20?”
霍懷夢聽他的意思是自己年紀大,生氣的問:“怎麼了?我不像?”
“不是,你天天化著妝,別人怎麼看得出來?”
“沒辦法,干我們這行的誰不化妝?”
“你不上學嗎?”
一句話說到了霍懷夢的痛,朝旁邊一坐說:“我現在也后悔,當時不好好讀書,現在走到了這條路。”
看每天被呼來喝去就知道過的不開心,張九宗想起菡萏,們差不多的年紀,菡萏上的卻是最好的大學,這肯定跟家庭教育有關系。看現在的況,不由心疼。
“我聽別人說路是自己走出來,走什麼樣的路是靠自己選擇的。”
霍懷夢嘆了口氣說:“是啊,我選擇的路,跪著也得走下去。”
“如果這條路是錯誤的,為什麼不早點離開呢?”
霍懷夢冷笑著說:“哼,我有什麼臉再換一條路?”
“你才多大?怎麼就不能?天天被他們呼來喝去的好啊?”
“誒,我發現你怎麼這麼奇怪,我是干什麼的你不知道啊?”
張九宗愣了一下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你缺心眼吧?我做大姐的,我還有什麼臉去別的圈子混?”
張九宗納悶的自語道:“大姐?是什麼意思?”
霍懷夢把喝的豆漿杯子一甩說:“就是陪你睡覺,你給我錢花,懂了吧?”
“娼?”
“你才娼呢!”霍懷夢被氣的不輕,起往屋里走了。到了屋里沒幾分鐘,霍懷夢又開始擔心,現在馬哥對他可是真的好,要是他把剛才的事告訴馬哥,自己不得挨打?
慢慢走出屋子,在張九宗后說:“剛才對不起,我態度不好。”
張九宗轉過說:“是我不好,我對你們這兒的事了解的不多。”
霍懷夢一笑說:“我看出來了,你連大姐是干什麼都不知道,你真是個?”
“?什麼意思?”
“咯咯咯,你跟人睡過覺沒?”
“沒有。”
“咯咯咯。怪不得。”
“我剛才說的是真的。”
“我知道。”
“我指的是讓你換條路。”
“哪那麼容易。”
勸人從良真是太難了,張九宗看年輕,生怕這次的事牽連到。但是沒有辦法,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張九宗不再理,吃過飯后,自己回屋去了。
不一會兒,霍懷夢來敲門。進門后對張九宗說:“誒,能幫我個忙嗎?”
“什麼事?”
“別趕我走。”
“可是我不需要你。”
“所以才讓你幫忙啊。我知道你人不錯,其實我現在也有點看不起我自己,但是沒辦法,做我這行的,什麼客人都得接,本不由得我挑人。”
聽說的真誠,張九宗能想象得到平常的是什麼樣的生活,點了下頭說:“好吧,我答應你,但是我不可能保護你太久,你盡量早點找條適合自己的路。”
“謝謝你。”霍懷夢沒有答應他什麼,謝完就走了。
再見馬天柱的時候,他反而是神采飛揚,完全沒有被襲擊后的窘迫。拉著張九宗攀家常,客套話說完,張九宗才明白他真正的目的。
進過昨天晚上的事,馬天柱覺得張九宗手凌厲,想讓他當自己的保鏢。
張九宗疑的問:“保鏢是什麼?”
馬天柱笑笑說:“天云,你真不愧是山上下來的,保鏢就是誰要打我,你幫我忙。”
“哦,是皇帝邊的親衛。”
他的話把邊幾個人都逗笑了。馬天柱更是笑得徹底。“天云說的對,就是保護皇帝的親衛。哈哈哈。天云,你不是怕自己吃閑飯?這個活兒咋樣?一個月給你一萬,平常還有紅包。這個事不難吧?”
“一個月一萬?”
“對,等你悉了還給你長工資。”
“我天啊,我以前幾個月也掙不了一萬。”
“哈哈哈,天云,以后跟著馬哥掙大錢的機會多的是,你就答應了吧。”
張九宗點點頭說:“好。那我試試吧。”
“太好了,夢夢,下午你帶天云去買幾服,明天就正式上班吧。”
“好耶,我也能跟著天云哥好好逛逛。”
“哈哈哈。”
然后又是一通打聽張九宗功夫的事,最后說到無話時,馬天柱留下三萬塊錢離開了。
中午,趙鑫本來還要帶他們去吃飯,霍懷夢打電話告訴他中午跟張九宗到市里吃飯,不用麻煩他了。
趙鑫想想也是,讓他倆培養一下也好。想完又笑,跟他乃的一個大姐有什麼好培養的。
霍懷夢帶著錢喜滋滋的帶著張九宗到市里去逛街。到了市中心,張九宗才有些悉的覺,這個商場他們來過好幾次,真希在這兒能到他們,哪怕是看一眼也好。
只可惜逛了一下午也沒有達這個小小的愿。
霍懷夢做主給張九宗買了兩服,張九宗又主給買了一。剩下了一萬多,給張九宗的時候,他數出兩千塊錢給了霍懷夢。霍懷夢笑呵呵的收進口袋。
余下的這幾天,張九宗了馬天柱的保鏢。了解到不況,馬天柱的經營范圍主要是藏在周邊農村的幾個賭場。賭場不僅玩牌,還有放貸的業務,這種高利貸的利息可不低。在這兒借上10萬,一個月能變20萬。不還錢的話,那些打手就派上用場了,鬧得借款人家里犬不寧,最終也得把錢還上。
經濟來源主要靠這兩項,像歌廳,迪吧那種場所現在競爭激烈,社會管理也嚴格,帶點特殊的玩法就得被查封,這幾年已經不太掙錢,主要是靠這些地方收一些小弟,維持一下人口的需求。
最嚴的一個有特的歌廳只對相識的人開放,普通人是進不去的。
有用的信息還有馬天柱的對頭,讓他想不到的是居然還有三個不同的勢力。分別是李更,王利會和林學義。他們幾人分別跟馬天柱有生意上的糾紛。說白了就是賭場放高利貸的事,再加上各種斗消耗,仇結的越來越深。
他們一直懷疑上次的刺殺行就是王利會安排的。由于這幾日馬天柱剛剛復原,顧不上跟他們計較,所以沒有再多的消息。
馬天柱有了張九宗在邊,覺輕松多了,雖然還有些擔心明年的劫數,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發現張九宗說話總留有余地。只有那種沒本事的人才天天靠吹噓來吸引別人的注意。他想定后,暗暗覺得這人能幫自己度過劫難。
閑來無事的時候,他還組織了手下幾個會點功夫的人跟張九宗切磋一下。
張九宗一出手就把所有人都震驚了。八個人圍攻他,被他拉開距離,三下五去二就收拾干凈。
被打在地上的幾個人心里不僅不生氣,反而是佩服萬分,這樣厲害的人真沒到過。
馬天柱鼓著掌走過來說:“天云,我有你保護可真是不虧,我看那個天天吹牛一個打十個的明星也比不上你。”
張九宗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得以微笑回應。
這些人起紛紛夸贊張九宗功夫好。馬天柱說:“以后都吹牛C,都跟天云學著點。我就沒聽天云說過一句狂話,可是天云做出來的事,你們說牛不牛?”
在場的人異口同聲道:“牛。”
張九宗聽到他們的夸贊,只擺手示意他們停下。
“哈哈哈。中午擺席,好好給天云慶賀慶賀。”
“行啊。不知道天云收徒弟不?我想拜他為師。”
“滾一邊去吧,就你這兩下子,誰能看得上你。”
“哈哈哈。”眾人歡笑過后,跟著馬天柱而去。
(希看到的大哥大姐好歹去留個言,給個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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