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佩轉過,“四皇子,還有什麼事嗎?”
“既然五公主喜歡走路,那要不這樣吧,公主在我的馬車后跟著走便好。”拓拔略看了一眼,快步往前走去。
走路?那不得斷呀,劉楚佩覺得此刻什麼都不重要了,趕忙往前小跑著,追上了拓拔略,“我不過開了一個玩笑,四皇子怎就當真了呢?我……我方才不過是……是想找個地方方便一下,我一個小子,哪里好意思跟你說這個,所以就一個人走開了,四皇子您可千萬別當真。”
拓拔略當真覺得面前這個五公主有趣的很,這里三五句話沒一句真話,當真是個有意思的人,看來這一路上怕是不會無聊了。
“我跟了五公主一路,可是沒見著五公主有任何想要方便的意思啊。”拓拔略戲謔道。
劉楚佩干笑著,“我突然就不想了,不想了。”
“不想那便走吧,五公主應該不想被綁回去吧。”拓拔略瞥了一眼,便往前走去。
劉楚佩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趁著他背過的時候,撿起旁邊的一塊石頭,在樹上迅速刻下了幾道痕。
隨即立馬將石頭往草地中一丟,追了過去,“你到現在還沒說呢,你要帶我去哪?”
拓拔略不說話,只留給一個背影。
等一個時辰后,兩人到了城門口,劉楚佩看著城門上碩大的“會稽”兩個字,不由得皺了皺眉。
拓拔略帶走了,就算不去北魏,應該也是往北走,為何他會直接南下,來了會稽,他帶走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怎麼?很驚訝是嗎?”拓拔略下了馬車,對著在城門等候的一個老者招了招手。
劉楚佩一直注視著他,生怕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怎麼?還不下來?”拓拔略看著坐在馬車中的劉楚佩,不耐煩道,剛剛這一路吵死他了,沒想到絮絮叨叨的能說那麼多,要不是留著有用,他早就把丟下馬車了。
“我們……不進城嗎?”劉楚佩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城門就在前方了,為何不直接進去。
“城自然是要進的,但不過不是這個時候,也不是在這里。”拓拔略一把將拽了下了。
“你不能憐香惜玉一些嗎?”劉楚佩吃痛,他下手可真夠重的,之前手腕上的傷可沒完全好呢。
“五公主怕是搞錯了吧,現在你可不是自由,我不過是好心,沒有給你五花大綁的,五公主也別得寸進尺了。”拓拔略冷冷哼了一聲,攥著的手就往一邊拽去。
“你松手!松手!”劉楚佩渾難,最討厭別人了。
“劉楚佩,你可別給臉不要臉。”拓拔略停下腳步,轉過來,冷眼看著,他挑起的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路上都在做記號?”
原本一直在掙扎的劉楚佩頓時僵住?什麼?他知道。
看到這樣的反應,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暢快極了,“我之所以不說,就是因為想要靠你把他引到這里,我當時也怕他不大聰明,到時候找不到我的人,所以也就默許你做記號了,哎,到時候可別連這樣都找不到,那就真的枉費我費了這麼大一番功夫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劉楚佩聽到了他話中的重點,“什麼把他引到這里來?他是誰?你說清楚啊!”
原來不過是個餌,他的目的不在于,那說明還有利用價值,他目前不會輕易殺了。
“到時候他來了,你不就知道了?”拓拔略靠近,在耳邊說道,隨之輕笑了一聲。
劉楚佩被他往一邊拉去,但是腦中一直想著他方才說的那些話,他口中的那個“他”究竟是誰?心里突然有些慌,一不好的預油然而生。
“拓拔略!你不說清楚,我可不跟你走了。”一定要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誰,這樣也能想好對策。
可是左思右想,腦中就是沒有這麼一個人,拓拔略可是北魏人,認識的人哪里有和北魏人有集的,也就一個來自北魏的江彧。
江彧?劉楚佩皺了皺眉,如果是江彧,那事就有些復雜了,因為跟在他邊的是言之……
那日在豫滿樓的時候,江彧見到拓拔略就掉頭離開,言之隨后也離開了,兩人和拓拔略應當是認識的才對。
不敢問出口,江彧現在的份怕是不便出來,怕的一句話到時候誤了兩個人的事。
“怎麼?”剛剛還拼命掙扎的劉楚佩突然安靜下來,他還有些不習慣,他一臉狐疑地看著。
“沒什麼,我喊的有些了了,我想吃些東西。”劉楚佩厚著臉皮說道。
拓拔略真是對心服口服,這五公主真是一點都沒有做人質的覺悟,這就算了,他竟然還像個祖宗一樣供著。
得了得了,把好好養著,悶得時候還能逗逗趣。
“再過一會兒,自然會讓你進城的,不必擔心。”拓拔略拉著走進了旁邊的樹林中。
之間幾個蒙面的黑男子站在里頭,劉楚佩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拓拔略看了一眼,哼了一聲,對著那幾個黑男子說道:“人來了嗎?”
“主子,還未?”幾個黑人搖了搖頭。
“什麼?”拓拔略詫異,“你們親眼看見他還在城中?”
“主子,我們無時無刻不盯著他,從昨夜至今,他一直未出府。”
“未出府?”拓拔略瞇起眼睛,“那你們可看見他待在府中?”
站在最前頭的黑人一臉茫然地看著拓拔略,“主子,你這話的意思是?”
拓拔略氣得一腳踹了過去,“廢!人家出府能讓你們瞧見?”
黑人立馬站起,“主子,屬下錯了,屬下現在去盯著。”
“現在盯著還有何用,人走早就該走了。”拓拔略冷冷看了幾人一眼,真是養了一幫廢,要關頭什麼用也沒有,“給我去各個城門守著,看到他了不必出手,稟告我就好,給我多派幾個人,真是沒用,這次再把人跟丟,你們也別回來了。”
幾個黑人應下,立馬退散。
拓拔略看著,冷笑一聲,“這回便宜他了,下回我可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劉楚佩見他這副模樣,更是確定,那人一定是江彧或是言之其中一人。
“我說了,我了。”劉楚佩開口道,如今最要的事就是先進城,在城里,不管在哪,總能給人遞個消息什麼的,現在在城外真當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
“急什麼,會帶你進城門的。”拓拔略看了一眼,突然摟住的腰肢,往旁邊的樹上一踏,就翻上了樹,再一個翻,兩人就穩穩落在地上。
劉楚佩看了看四周,看來已經在城了,對于拓拔略這樣的人來說,城門的守衛本就是形同虛設。
“走吧,磨蹭什麼呢?”拓拔略走在前頭,看了眼還在發愣的劉楚佩。
劉楚佩趕忙跟上。
而此刻,宮中早就做了一團,正是因為五公主失蹤了。
“為何你昨日不說!”劉駿將桌上的茶盞全部掃到地上,看著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王氏,氣得不知如何是好。
“臣妾想著,楚佩子野,以往也總是淘氣出去玩,這回應當也是,臣妾便瞞了下來,覺著夜里應該回來了,哪想到到了今日也不曾有消息。”王氏跪在地上,潸然淚下,劉楚佩失蹤了,怎麼可能不急。
“好啊!那你為何不繼續瞞著,半日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皇后啊皇后,你晚上可睡得踏實?”劉駿厲聲呵斥,“若是昨日發現不見了,早就能給尋回來了。這孩子就是被你給慣壞的,不知輕重,你是不是與說了朕要把嫁去北魏的事,這孩子一聽就跑了?你說朕如今如何跟北魏四皇子代。”
王氏一聽他這番話,先是一愣,心都開始沉了下去,覺萬分冰涼,原來他并非是擔心楚佩在外遇到什麼危險的事,而是擔心無法北魏代,果然啊……
王氏凄凄一笑,“皇上究竟是氣臣妾沒有照顧好楚佩,讓失蹤了,還是氣楚佩不管不顧,您如今無法和北魏的那四皇子代!”王氏站起來,“皇上,臣妾與您不同,楚佩首先是臣妾的兒,再是一國公主,臣妾擔心——無關國事。”
轉離開,一眼都沒有再給這個了二十年的男人。
“反了,都反了!”劉駿萬萬沒想到一直溫的皇后竟然對他說出這番話,他氣的一腳踢開了桌案,“給我去把劉楚佩找回來,看我這回不好好教訓一番。”
“皇上息怒,公主淘氣,娘娘也是擔心公主殿下。”李公公站在一旁,趕忙勸道。
“給我滾!都給我去找!”劉駿如今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他氣得坐在龍椅上著氣。
“主子,您真的不去?”書房里站著一個一黑的男子,他張地看著面前一臉閑適好無擔憂的男子。
“去做什麼?”他翻了一頁書頁,端起一口茶抿了一口。
“主子,五公主可是被擄走了啊。”仔細瞧就能發現,此人正是無北,無北很是不解,自家主子不是很在乎五公主的嗎?怎麼公主被擄走了,他一點也不急。
“所以呢?”他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看著手里的書。
“公主可是被拓拔略帶走的了。”無北不知道主子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他終于放下手中的東西,將書合上。
“拓拔略不就是想要主子您過去嗎?所以才擄走了公主。”
“你不是知道嗎?那我為何要過去?”王瑩冷冷哼了一聲,拿起另外一本書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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