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并沒有。”無所謂地笑笑,“算了,事到時候再說吧,先去我爸那里看看,要是況可以,我先去顧家一趟,要把那個錦盒拿回來,放在那兒我不放心。”
自從知道顧父知道那個盒子的存在以后,就覺得那東西放在顧家有些不安全,得盡快拿回來。
“好,我陪你過去。”溫言之牽著的手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什麼時候準備回去?”的不知道怎麼樣了,得趕快回去讓聶余安再檢查檢查。
“等我爸況再穩定些吧。”垂下頭,有些失落,“這邊應該也不需要我照顧。”
“可是我需要啊。”溫言之腦袋,溫脈脈。
“對了,都忘了問你,怎麼樣了?還難嗎?”昨天可是了2000cc啊。
“你現在倒是想起我了?我以為你忘了還有我這麼一個人了。”溫言之打趣道,“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下次不準再做事那麼莽撞了,聽到沒。”顧言然皺了皺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好好好,都聽你的。”溫言之聲音和,滿是寵溺。
病房里也只有護工一人,見到顧言然來了,立馬起,顧言然做了個噤聲的作。
顧言然走近他,見顧方巖睡得很沉,便沒有久留,示意了下護工后,轉和溫言之離開。
車停在顧家門口時,顧言然看了眼溫言之,“你先回去吧,我準備在顧家待一會兒。”
溫言之狐疑。
顧言然見他起疑,立馬說道:“我得再看看顧家還有沒有什麼東西留下,要不……明天你再來接我?”
溫言之遲疑地點點頭。
顧言然這才下了車,松了口氣,朝著溫言之擺擺手,便往里走去。
顧家只有林曼南在,正坐在沙發上敷著面,顧言然只是禮貌地了聲“伯母”便往樓上走去。
房間的沒有關,顧言然暗道不妙,立馬推門進去,果然看見床頭柜上并沒有那個錦盒了。
找了一圈,可是依舊沒有發現。
往門外樓下的方向看了眼,上的氣息都冷了下來,林曼南……
關上門往外走去,臉上揚起一貫無害的笑容,緩緩走下了樓,“伯母,您有看到我床頭的錦盒嗎?”
“什麼盒子呀……我可什麼也沒見過。”林曼南撇了眼顧言然,不在意地說了一聲。
“是嘛,那就好,不過伯母要是方便的話,幫我問問吧,那盒子我準備給我母親的,要是有人不小心拿了去,怕是會招來什麼讓人忌諱的東西。”顧言然看著林曼南,故意加重了“不小心”三個字。
顧言然看到林曼南的子微微僵了一下,有些慌張地看了一眼,“是……是嗎,好,我到時候問問們看,肯定是誰清理房間的時候不小心清理走了。”
“好,那就謝謝伯母了,到時候麻煩放在我床柜上。”顧言然笑了笑。
林曼南覺說的話再配著那張殘破的臉,甚是滲人。
顧言然笑了笑,往后院的方向走去,“伯母,我今天會先在宅子里待一段時間,您不介意吧。”
“當然不會了,這里可是你家。”林曼南揭下面,臉有點難看,見顧言然往后院走,立馬往自己臥房走去。
什麼嘛,以為是個寶貝盒子,結果是給死人的,真是晦氣。
顧言然走到后院,繞到東邊的位置,抬頭看去,二樓是母親之前的房間,但是人走后,父親也不住了,這間房就被騰出來了,而現在被鎖著。
要是直接找顧家人要鑰匙,肯定會鬧出什麼事來。
里面肯定還有什麼東西留,說不定還有那把鑰匙,得先找找看。
顧言然往四周看了眼,沒什麼人,踩著一樓的窗框,抓著旁邊的凹槽,往上爬。
怕里面的東西腐朽,所以窗開了一半用作通風,顧言然抓住二樓的窗框,將窗全部打開,往上一撐,就了進去,落地后,便將窗又拉回原位。
雖然十年沒住了,但是并沒有想象中的臟不堪,床板上堆著不雜,還有很多東西散落在地上。
顧言然找了個袋子,套上自己的雙腳,避免腳印落在地上。
將旁邊梳妝臺的屜打開,里面都只是零碎的一些小件,本沒有鑰匙。
梳妝臺上都積了灰,就連鏡子上都已經布滿灰塵,已經無法再照出的樣子來了。
記得的,這是母親以前一直慣用的,以為這東西一起跟著母親進了地下,沒想到還在這里,輕輕地拿了起來,放在底下翻看著。
木質的鏡已經腐朽了一半,顧言然從旁邊拿過一個小刷子,將刷子上的灰塵撣了撣,這才仔細在鏡子上了輕輕刷著,細程度一點都不亞于在清理文時候的樣子。
而在清理到鏡面的時候,突然有了發現,鏡子上好像有什麼。
蹲到更充足的地方,反復翻看著鏡子,從一些個別的角度中,終于看清了鏡子上的東西。
上面有暗的三個點,應該是之前在鏡子上描繪而形的,似乎是“氵”,這很明顯,是一個字的半邊。
湘?可是母親為什麼要在上面寫這個?
顧言然一時間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拿出手機拍了個照,將鏡子又放回了原位。
之前顧老爺子給的那個錦盒應該也是在這個房里找到的,這只能說明,這個房間藏著的東西應該不止那一個。
顧言然走到床頭的位置,屜都上了鎖,一個都打不開,打開手機的燈,往床下照去,底下早已經是一片厚重的灰塵了。
顧言然輕輕吹了一口氣,塵土立馬在面前飛揚開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讓渾一震,果然沒有猜錯!這錦盒就是在這個房間發現的。
床底角落之,有一塊相對于旁邊灰塵較為淺的地方,形了一個矩形,大小和那個錦盒的底座大小差不多。
可是,下一刻心里更是有些煩躁,這也說明,這個房間之前被人翻找過了,再想找到什麼東西就有些難。
顧言然站起,拍了拍上的灰塵,看向旁邊的書架,上面的書也很久了,都是母親以前喜歡看的書,很明顯,已經被人翻過了,應當那人也覺得書里面會藏東西吧。
但是,母親就算藏東西的方式,也是旁人本想不到的。
顧言然將最左上角的一本書拿了下來,翻到扉頁,拿過剛剛翻到的已經生銹了的刀片,往書封的位置用力一劃。
并沒有想象中那般,只是張普通的書封紙,有些失,重新合上放回了原位。
而接下里幾個小時,顧言然重復做著同樣一件事,打開書,劃開書封,失,再放回去,再來……
不可能啊,我以前見到母親將一張紙就是這樣進了一本書的書封的夾層中。
要不是顧老爺子給了那個錦盒,又猜到了里面可能是書信和照片,本不會想到這件事。
正當有些挫敗的時候,手上這一刀下去,發現書封的位置有兩層,中間出一條,激地丟下手中的刀片,將最上面的那層紙撕了下來。
里面有一張紙碎紙,只有半個掌大。
母親有寫字的習慣,可是這張宣旨看起來都年代太久了。
但顧言然激地拿出來,背面很干凈,可上面卻只有一個字:
“昷”。
顧言然有些奇怪,但是很明顯,左半邊和下半部分的紙已經被撕掉了,的直覺告訴,這是母親親手撕毀的。
這只是張缺失的紙,那說明,還有其他部分的存在,應該都被封在了不同了書封里。
一想到這個可能,顧言然立馬激起來,立馬將其余的書一一劃開,可驚喜中又是失,除了又找到了另外兩張紙外,再沒有了發現。
另外兩張紙都是殘缺的,但是顧言然能猜到,那是一個“言”和“你”字。
將三張紙放在了一起,左思右想,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能將紙用紙巾包好,放在自己口袋里。
了眼窗外,天已經暗了,大家應該都要回來了,不能在這里久留,一下午沒看見,林曼南肯定已經起疑了。
今天已經找的差不多了,也翻不出什麼來了。
顧言然往下探了眼,見有個小傭人匆匆往旁邊走過去,一下蹲下了子,輕輕推開窗,往外邁出去,突然從遠走過來幾個影,嚇得顧言然立馬把收了回來。
蹲下趴在墻角,看著遠的人走近,是林曼南和顧欣然,只見林曼南將顧欣然拉到墻角,朝著周圍小心翼翼地看了幾眼。
鬼鬼祟祟的,肯定有事,顧言然將頭探出去了些,在暗,又在二樓,們應當是看不見的,便靠在窗口聽著們二人說話。
“媽,什麼事,你不能在家里說嗎?非要把我拉到這里來。”顧欣然有些不耐煩。
“你懂什麼!”林曼南不悅道,“這些事能在那種地方說?你不知道隔墻有耳嗎?顧言然那個賤人也不知道一下午跑到哪里去了,要是聽到了怎麼辦,好了,先不管了。”
“那你說吧,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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