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寧并沒有何那麼好騙,仍舊抿得的,直視著,說:“你不說,是想我自己去打聽嗎?”
周合這下就沒再說話了。隔了片刻才故作輕松的笑笑,說:“也沒什麼,他出差了,電話打不通我有點兒擔心。”
要真只是電話打不通哪里會是這失魂落魄的樣子。
周合不待徐原寧說話,又接著說道:“我真沒事,師兄你不用擔心。我回宿舍了。”
沒再給徐原寧說話的機會,說完便抱著書匆匆的離開。
徐原寧在原地站著,直到后邊兒有人過來拍了他的肩一下,他才回過神來。
夏天的雨說下就下,周合在學校上車時天氣還未變,誰知道在中途偌大的雨滴就噼里啪啦的打在了車上,很快瓢潑般的大雨落了下來。
車上帶了雨的抱怨著這雨說來就來,沒帶雨的紛紛的打起了電話,讓人送雨到公車站。唯獨周合找不到可打的電話,側頭一直看著順著玻璃流下的雨水。
隨著離終點站越來越近,公車里的人走了一大半。空的車廂里只剩了那麼兩三人。雨也一直未向人們所祈禱的一樣小下來,仍舊是噼里啪啦的下著。
待到到了站,周合并未像車上的兩人躊躇,知道這雨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下,將包的抱在懷里小跑著便往巷子里。
這段距離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到家時渾淋得,整個人就跟落湯似的。
并沒有驚戚姨,在外邊兒就將鞋了,著腳上了樓。
到了樓上,像是有所期待似的,并沒有回房間換服,而是去了程洝的房間。
程洝的房間的門雖是關著的,但并未鎖。打開燈,里頭是空冷冷清清的,顯然并沒有人在。
周合的那點兒期待落下來,抱著坐到了地板上,將臉埋在了雙膝間。上的服還滴著水,順著地板流出去很遠。自己仿若不覺,就那麼一不的蜷著。
許是冷了太久沒有及時換服也沒有及時吃預防冒的藥,周合第二天便冒了。以往就算是生病也能打起神起來做事兒。這次卻是昏昏沉沉的,頭里像是灌了漿糊似的重得幾乎抬不起來。
戚姨給找了冒藥,也給熬了姜湯,乖乖的都吃了,但卻并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
戚姨是擔憂著急的,讓去診所輸也不肯,說沒那麼氣,拖拖就好了。
但這冒來勢洶洶,哪里是拖就能拖得好的,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周合在晚上時發起了高燒來。
渾忽冷忽熱的,一張臉燒得通紅。自己倒還有些理智,爬了起來,找退燒藥沒有了便到浴室,開了溫水任由沖著降溫。
這麼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回房間,倒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到隔天傍晚,連戚姨給送吃的也昏昏糊糊的,吃過后馬上就又倒在了床上。
傍晚戚姨給送了藥,吃了躺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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