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合讓他不用客氣,本是想進去和秦仰打聲招呼再走的,最后還是沒有去,下了樓。
剛才那會兒秦仰是嚇到了的,的手心里有些汗。出了醫院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兒。
原本是要打車回家的,車子繞了一段繞到了舒畫的花店附近,就請司機停下,打算去看看舒畫。
以往的這個時候,舒畫都是在的。今天過去卻沒有在。
店員是認識周合的,知道過來是找舒畫,遲疑了一下,說道:“舒姐這幾天都沒過來,上次我聽到打電話,和邱哥好像鬧矛盾了。”
周合的心里咯噔的一聲,勉強的出了笑容來向店員道了謝。原本是想給舒畫打電話的,但稍稍的想了一下沒有打,直接去了家里。
到了也沒打電話,就在門口敲了門。
舒畫沒多時就出來了,見到周合微微的怔了一下,出了笑容來,說道:“怎麼過來了?”
仍是以往的樣子,臉上看不出什麼來。邊說著邊讓周合進屋。
屋子和以前過來時一樣,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只是客廳里那幅結婚照取下來了。
周合的心里沉甸甸得厲害,還沒坐下來,就問道:“舒畫姐,你和邱師兄……”
舒畫的稍稍的僵了僵,給倒了一杯水,故作輕松的說道:“我們離婚了。”
這才不過短短的十來天時間。周合是詫異的,抬頭看向了。
舒畫低下了頭來,說道:“房子和孩子歸我,存款和車都給了他。”說著出了一個笑容來,說道:“不用擔心我,阿合,我很好。”
周合的心里百般滋味雜陳著,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
舒畫臉上的笑容淡淡的,說道:“阿合,真不用擔心我。以前更困難的時候都過來了,現在一樣可以過去。一段有了裂的婚姻,強撐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周合了一聲舒畫姐,到底還是問道:“是邱師兄要離的嗎?”
舒畫搖搖頭,說道:“不是,是我提出來的。”稍稍的頓了頓,的角浮現出了一個慘然的笑來,說道:“阿合,以前我就見過太多的糾葛,我不愿意為那個死死糾纏著的人。更不愿意為怨婦,或是潑婦。”
的神是有些恍惚的,低下頭又說道:“在孩子住院的第三天,那位給我發了短信,是他在床頭細心的照料著的樣子。我其實是早有些預的,只是在那一刻,忽然就覺得沒有任何意義了。誰也沒有規定,婚姻必須得捆綁一輩子。他有權利,去照顧他想照顧的人。”
很快就回過了神來,淡淡的一笑,說道:“其實現在也好的。對我們大家來說,都是一種解。我們已經商量好,寶寶跟著我,他周末要是有空,也可以像以前一樣一起帶著出去玩。”
故意的讓語氣聽起來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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