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合在里頭坐著,昏暗的燈下看不清臉上的表。等著那幾人又去唱歌了,這才站起來,去了洗手間。
不知道是誰用了劣質的香水,周合的胃里一陣惡心,撲到洗手間里就嘔吐了起來。胃里一陣陣的翻涌著,直到將胃里的東西都吐完了,這才靠在了一旁。
并沒有急著出去,過了很久,才到外邊兒去洗了一把臉。
酒勁兒上來的腦子是昏昏沉沉的,仍舊回了包間里,直到眾人散去,這才往外邊兒走。
言許是等著的,才出了KTV,就走了過來。
周合勉強的沖著笑笑,點點頭示意。等著眾同事都走完了,這才走向了言許。
車子就停在一旁的,上了車也不說話,就呆呆的看著外邊兒的風景,然后閉上了眼睛靠在車窗上。
言許是察覺到了的不對勁的,遲疑了一下,低低的問道:“周小姐,您是不是不太舒服?”
周合遲鈍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隔了會兒,才勉強的笑笑,搖搖頭說了句沒有。
的臉是不太好的,言許又問道:“您要不要喝點兒水?”
周合仍是搖頭,說了句不用。出了笑容來,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就是喝了酒頭有點兒暈。”
言許點點頭,說道:“那您睡會兒,到了我您。”
周合應了一聲好,閉上了眼睛。
車子里安靜極了,周合的心頭一片茫茫然的。強迫著自己什麼都不去想。
回去時已經是凌晨了,許久沒有喝過那麼多酒是不舒服的,胃里一直都在的作痛著。許久沒有疼過的頭也疼了起來,直到快要天明了,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今兒是周末,同樣也是睡不著的,到了七點多就醒了過來。并沒有馬上起床,而是就在床上睜著眼睛躺著。直到八點多了,這才起了床。
剛洗漱完畢,言許就過來了。給帶了早餐。
周合向道了謝,雖是沒有胃口,仍是喝了半碗粥。
言許看著吃了東西,遲疑了一下,說道:“程總今天就會出來,應該會去合歡街那邊,您要不要過去等著?”
周合發了會兒呆,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和言許早早的就等在合歡街那邊的酒店里,雖然已經解了。酒店里仍舊是冷冷清清的,并沒有什麼客人。
合歡街已經接連出了兩次事兒,這就證明已不如從前。生意必定是會到影響的。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恢復。
程洝說是今天要出來的,但周合和言許一直等到了傍晚,都不見他過來。
到了晚上十點多,老曹這才匆匆的過來。
言許見著他就站了起來,低聲的問道:“程先生怎麼沒過來?”
老曹低低的和說了句什麼,然后這才走向了周合,了一聲周小姐。
周合也已經站了起來,見他獨自過來心里就咯噔了一聲,不待他說話就問道:“程先生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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