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里出了那麼大的事,并且還有潛在的危險存在。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里,必定都將會是人仰馬翻的。
他不愿意告訴,周合也沒有去問,只是嗯了一聲,讓他早點兒休息。
電話那端的黎裴遠應了一句好,稍稍的遲疑了一下,說道:“你大舅舅不太好,你媽媽去他那邊照顧去了。阿姨兒那邊有事,要請假回去幾天。老宅里現在不方便,你先在程洝那邊養幾天的傷,等阿姨回來了,我再讓人接你回來。”
這次的事兒,雖是未挑明。但仍舊是黨派之爭,是背后的人在搞的鬼。誰也不知道對方下一步會下哪一步棋,也許會不惜代價的鏟除立場對立的人。現在呆在程洝這邊顯然是要安全得多的。
周合沉默著沒有說話,隔了會兒才應了一聲好。
雖是聽人說了的傷勢,但黎裴遠仍是不太放心的。讓如果有哪兒不舒服的一定要去醫院,不要撐著。
周合應了好。
黎裴遠是還要說點兒什麼的,但還未開口那邊就有人在他了。他這下就說有事兒,先掛了,讓周合早點兒休息,他明天再給打電話。
周合應了一聲好,掛了電話。
的腦子里是有些的,久久的坐在床上沒有,直到冰涼了,才躺回了被子里。
周合這一夜到了凌晨才睡了過去,大抵是因為了些驚。做了噩夢,在外邊兒蒙蒙亮時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程洝的上穿著睡,聲音還帶了些啞。
周合這才發現他竟然是在房間里的。
啞著聲音說了句沒事,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要不要喝水?”程洝問了一句,就直接出去倒水去了。
等著將水倒了進來,見周合慢慢的喝著,他這才說道:“剛才起床喝水,聽到你這邊有聲音就進來了。了幾聲都沒能把你醒。”
周合是夢見在大樓里的那一幕了,夢到匪徒直接引了炸彈,四橫飛流河。到現在回想起夢中的那一幕來,仍舊是心有余悸。完全不愿意去回想。
稍稍的頓了頓,他又問道:“做什麼噩夢了?”
周合這下就說了句沒什麼。
是有些兒懨懨的,程洝也未再問下去。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才五點多,再睡一會兒吧。我把門開著,就在客廳里。有事就我。”
他并沒有多呆,見周合已經喝完了水,拿過了杯子,然后出去了。
門只關了一半,他沒有在回房間,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
周合夢中一直繃著的神經在此刻松懈了下來,莫名的不安得很,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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