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安靜極了,只有小家伙淺淺的呼吸聲。看了看小家伙又干起來的,手了他的額頭,將保溫瓶里的水倒了出來,用棉簽又輕輕的給小家伙沾起了來。
那麼小家伙好像不舒服,眉頭皺了皺。周合趕的收回了手,將面前放了下來。
是想找點兒事做的,但病房里并沒有任何可做的,坐著坐著的就又想起了在門口遇到程洝司機的事兒來。
除了黎裴遠之外,幾乎沒有和任何人聯系。在出來的前半年,時不時的都會收到快遞。寄件人的名字雖是空著,也能猜到是誰。
并未那些東西,全原封不的打包寄了回去。如此過了半年后,那一直寄的快遞才停了下來。
周合只發了一會兒的呆就回過了神來,并未再想下去。
小家伙很快便醒來,并未將這曲放在心上。但傍晚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以為是過來的醫生或是護士,很快說了進來。
待到門推開時,進來的人,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而是程洝。
周合不由得愣了愣。兩人有足足的一年多的時間未見面,程洝并未有任何的變化,仍舊和以前一樣。
他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手里拎了一個大盒子玩,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聽司機說你在這邊,過來看看。”
周合沒有說話,病房里一直安靜極了。是并不愿意影響到小家伙的,接過了程洝手里的東西來,客氣的道了謝。
病房里一時安靜極了,最后還是程洝先找了話題。詢問起小家伙的來。雖是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未見,他卻像是未有任何的隔閡一般。在面對小家伙時語氣也非常的溫和。
周合雖是并不愿意見到他,但仍是將他的問題都說了。
見他問完也不打算離開,只得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客客氣氣的請他坐。
程洝接過了水,同樣也客氣的道了謝。他并未再和周合說話,而是和小家伙說起了話來。并將他帶來的玩打開,玩兒給小家伙看。
小家伙是從未玩過這些玩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被轉移了注意力傷口沒有那麼疼了,他那張蒼白的臉上多了些興的紅暈。
周合這下只得一旁默默的看著,在小家伙偶爾虛弱的問話時說上幾句。
從來都不知道程洝會那麼的耐心,給小家伙示范著玩怎麼玩,并說一些有趣的事兒。在小家伙有疑問時同樣是不厭其煩的講解著,直到小家伙明白過來。
短短的時間里,他就和小家伙建立起了特殊的‘友誼’來,小家伙開始還是怯怯的,后邊兒虛弱的一口一個叔叔的興的著。
程洝則是偶爾輕輕的拍著小家伙的頭,又鼓勵小家伙要勇敢。不知道他是從哪兒看來的一些孩子的故事,玩了會兒玩后就給小家伙講起了故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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