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不打算接的,以為是祝鑰打來的,看也沒看手機就接了起來。
剛喂了一聲,電話那端的人就笑了起來,說道:“聽這聲音有氣無力的,周小姐這是和許醫生分手了吧?”
竟然是萬綺雯。
周合還未說話,又嘖了一聲,說道:“看來啊,你和許醫生這是脆弱的。我不過就在他媽媽面前隨便說了幾句你們就分手了,真是想不到。”說到這兒,的話鋒一轉,又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過現在分手也比結婚之后離婚好是不是?說起來你也該好好的謝我一下才對呢。不過我得提醒周小姐你一句,以后啊和人談,還是先把自己過去的事兒說說。畢竟嘛,有很多家庭的父母都像許醫生的父母一樣,非常保守,沒辦法接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在小小年紀就會傍大款。”
原來,是在背后搞了鬼。大抵是因為早提過,周合并不覺得奇怪。不待再說什麼直接就掛了電話。
怔怔的在商場門口又站了一會兒,這才到了路邊,攔了車回酒店。
周合一路都是恍恍惚惚的,車子到酒店門口停下來司機提醒已經到了,這次啊回過神來,拿出了錢包付了錢,匆匆的下了車。
在外邊兒呆了兩個多小時,原本以為祝鑰等是等急了的。但回到酒店里,卻并不在,應該是出去逛去了。
周合原本是想給打電話的,但渾疲憊而無力,沒有再打,將外邊兒已經了些的外套下放在一旁,就那麼躺在了床上。
腦子里是渾渾噩噩的一片,竟然沒多大會兒就睡了過去。
是突然醒過來的,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在一旁的程洝的。不知道他是怎麼進房間里來的,抿了抿,剛要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頭有些暈暈的,上虛沒有力氣。
程洝手扶了一把,回倒了一杯水給,說道:“你在發燒,已經讓醫生過來了。”
他的聲音比起前不久在停車場里時和了不。
周合沒有去接他的水,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便要撥打祝鑰的電話,想問什麼時候回來。
只是電話還未撥出去,程洝就說道:“我已經讓人送祝小姐回去了,你現在發著燒需要好好休息,燒退了再回去。”
他的語氣是輕描淡寫的,在周合不知不覺間就將與有關的所有事都安排好了。
周合已無力氣去和他爭辯什麼,臉上半點兒表也沒有,下床穿上鞋子就打算自己離開。
程洝是察覺到了的意圖的,也不去拽,掀了掀眼皮,輕描淡寫的說道:“你覺得你走得出去嗎?”
他顯然是算到了醒來得知祝鑰已經回去了后是要離開的。
周合的腳步停了下來,角出了些譏諷來,回頭看向了程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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