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窗子外邊兒吹著呼呼呼的,周合的腦子里想了太多的東西,是累的,洗了一把臉之后就在沙發上坐著發起了呆來。
是早上吃的東西,坐了沒多久門就被敲響,出去就見司機打包了飯菜過來,說道:“周小姐你吃點兒東西,酒店里就只有這些,等晚會兒雪小些了我再出去看看有什麼吃的。”
周合接了過來向他道了謝,并讓他不用再管,會自己出去吃。
司機并不說什麼,說他的房間在最盡頭,讓有什麼事兒他之后便離開了。
這樣的暴風雪,外邊兒幾乎沒有什麼人走。街道上是空的一片。
周合吃了東西,將便當盒丟進了垃圾桶里就在床上躺了下來。
克制著自己什麼都別去想,但腦子里卻仍舊是七八糟的。從心底的到疲憊不已,的合上了眼睛。
而這時,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里,司機正恭恭敬敬的和程洝說著話:“程先生,便當我已經給周小姐送過去了。看起來和平常是一樣的。”
程洝的手中夾著煙,沒有說話。待到撣了撣手中的煙灰,這才說道:“你去休息吧。”
司機應了一句是,又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您有事我。”
程洝點點頭,他很快便下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程洝手中的煙完,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起了電話來,淡淡的喂了一聲。
電話那端的人是厲竟,他了一聲程先生,問道:“您看人現在怎麼理?”
他指的自然是萬綺雯。
程洝的眉心里浮現出厭惡來,想起了周合冷冰冰的樣子,他更是煩躁得厲害,說道:“你什麼時候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了?”
他說完也不再管厲竟,直接就掛了電話丟在了一邊。手機丟在小幾上發出砰的響聲,他閉上了眼睛,手的摁著眉頭。
電話那端的厲竟知道他的心不好,默默的將手機收了起來,進了一旁虛掩著的包間。
晚上暴風雪并沒有停下,天邊是黑沉沉的一片。窗子雖是關得嚴嚴實實的,但仍舊能聽到外邊兒的大風刮得呼呼的聲音。
周合中午吃了東西沒有胃口,在司機過來問想吃什麼時就說不想吃,等了自己會下去吃。
司機并沒有說什麼,但沒過多久,門竟然又被敲響了起來。
周合過去打開了門,外邊兒的站著的不是司機,是程洝。他的手里拎著便當,直接就走進了房間里。將便當拿出來擺上,就跟完全不知道和司機說了不想吃似的,說道:“吃吧,待會兒冷了。為一點兒事折磨你自己你覺得值得麼?”
原來在他的眼里只是‘一點兒’事,周合冷笑了起來,說道:“程總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折磨我自己了?”
“不是在折磨自己就過來把飯吃了。”程洝的語氣平靜得很,完全就跟沒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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