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娟拉住薄煬的手,眼淚也忍不住流下來,“煬煬,對不起,是媽媽不好,讓你了那麼多委屈。”
薄煬使勁搖著頭,直到現在,他終于明白,為什麼梁潔從小就對他要求苛刻。
兩三歲就舍得用子打他,原來他不是的兒子,他只是報仇的一個工。
他很慶幸自己長大以后堅持己見,沒聽梁潔的慫恿,為了家產跟哥哥爭得你死我活。
如果真是那樣,他現在該怎麼收場。
薄煬一想到自己不是惡毒人的兒子,他跟罪犯秦爵也沒有任何關系。
而眼前這個善良勇敢,為了薄家敢一個人埋伏到虎的人才是自己的媽媽。
他不自大哭起來,撲到賈文娟懷里。
大聲喊著:“媽!你是我媽媽,我跟哥哥都是你的兒子,我是不是在做夢?”
賈文娟一邊哭著一邊輕著薄煬的頭,聲說:“煬煬,我是媽媽,你媽媽是我,你和哥哥還有爸爸,我們才是一家四口,你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當初離開的時候,薄煬的只有兩個月,那個時候他吃完就對著笑。
就喜歡躺在懷里睡覺,還喜歡聽唱的搖籃曲。
時間一晃,以前那個白白胖胖的小嬰兒,已經長這麼大了。
個子比高了一個頭,還長得這麼英俊。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好在還能活著回來,看到自己的孩子。
賈文娟一邊拍著薄煬的后背,一邊將站在旁的薄司宸摟進懷里。
時隔二十多年,薄司宸的噩夢終于醒了。
他再次喊了一聲:“媽!”
此刻,一直含在眼睛里的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母子三人抱在一起親昵了好半天才松開。
賈文娟抹了一下眼淚說:“好了,我們回家吧,我好想看看我兒媳婦,一定長得很可吧。”
薄司宸笑著點頭:“嗯,我為了不出差錯,還沒跟家里人說您還活著,我估計您回去以后,會把他們嚇到的。”
為了慶祝秦爵終于定罪,薄家終于恢復太平,薄司宸安排了家宴。
把江家和南家的人全都請過來,大家坐在一起慶祝一下,順便商量一下他和南星聘禮的事。
三家人聚到一起,蘇南星開心的不得了。
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黑連,扎了一個丸子頭,頭上還卡了一個珍珠小發卡。
額前劉海被隨意卷了幾下,顯得俏皮可。
二哥江淮宴一進門就喜歡的不得了,他恨不得回到十幾年前,南星還很小的時候,這樣他就可以隨意抱著。
只是現在有薄司宸那個大醋,他想摟著南星都被他擋著。
江淮宴左右看看,確定沒看到薄司宸影,才敢把手臂搭在蘇南星肩膀上。
“南星,二哥過幾天在郵上有個宴會,到時候帶你去玩好不好?”
蘇南星激地點頭:“郵?我想去欸,二嫂也一起嗎?”
二嫂宋溪笑了一下:“傻妹妹,你二哥是想帶你出去顯擺一下,好不容易有妹妹了,還不得可勁得瑟一下啊。”
南云舟也湊過來說:“寶既然喜歡郵,等你出國前,哥哥給你辦一個郵派對,到時候你可以把你的朋友和同學請過來,一起慶祝一下,怎麼樣?”
江淮宴正得意著呢,突然被搶了風頭,一把將蘇南星拉到自己邊。
語氣不怎麼友好道:“有你什麼事啊,我帶出去是想讓我那些朋友看看,我有這麼一個漂亮妹妹,讓他們嫉妒死我。”
南云舟踹了他一腳:“瞧瞧你那點出息,我讓給你了,反正小時候我總帶出去玩。”
幾個人正在打鬧著,突然韓知意扯著嗓子喊:“嫂子,我哥回來了,你小心他看到你這個樣子,會吃醋的哦。”
蘇南星本能從兩個哥哥邊躲遠一些,可不想讓那個大醋王看到,到晚上他不知道又怎麼折騰呢。
立即笑著找了一個借口說:“哥,二哥,我去接薄司宸了。”
說完,一路小跑朝著外面跑去。
江淮宴對著南云舟無奈攤攤手:“沒辦法,妹大不由哥啊!”
蘇南星像只小燕子一樣朝著薄司宸跑過去,一邊跑著一邊喊著:“薄司宸,薄司宸,今天兩個爸爸準備了好多好多吃的,還有大螃蟹,小龍蝦哦!”
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撲到薄司宸懷里。
茸茸小腦袋在他懷里蹭了幾下,然后仰著小臉說:“老公,好想你呀,要親親。”
薄司宸笑著刮了一下的小鼻子,寵溺到:“才半天不見就想這樣,那等出國了,還不整天哭鼻子。”
“才不會!我剛才是裝的,其實一點都不想,就是想讓你開心一下嘛!”
“嗯?還敢說謊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他在小丫頭上咬了一口,疼的蘇南星頓時尖。
“薄司宸,你屬狗的,又咬我!”
兩個人在這邊打鬧,完全沒注意車上下來的賈文娟。
看到兒子兒媳這麼幸福,有些激的紅了眼眶。
跟在邊的薄煬笑了一下說:“媽,你要習慣,他們兩個總是猝不及防給人撒狗糧,齁死人的。”
賈文娟笑得溫和,慢慢走到蘇南星邊,聲喊了一句:“南星。”
聽到聲音,蘇南星本能回過頭,當看到賈文娟那張臉以后,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張臉是見過的,在墓碑上,在的相冊里。
是薄司宸的媽媽,的婆婆。
只是,怎麼會在這,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小丫頭反應過來以后,一下子竄到薄司宸上。
兩只小手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帶著哭腔說:“嗚嗚嗚,媽媽,我以后再也不罵你兒子了,也再也不讓他睡沙發了,你不要找我算賬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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