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雷導頓時石化了。
過了好半天才結結說:“薄,薄總,怎麼是您?”
薄司宸冷聲說:“讓何寒接電話,馬上!”
“好,我這就給他。”
雷導嚇得拿著電話的手都是抖的,聲音更是發。
“何,何醫生,你接一下電話,很重要!”
何寒不用想都知道,能讓蕾齊明這麼害怕的,除了薄司宸,沒有第二個人。
他接過手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只見他眉頭微微擰了一下,而后說:“我馬上趕回去。”
掛斷電話,他把目看向喬安然:“我有個病人,出了一點狀況,我剛喝過酒,眼鏡也壞了,沒辦法開車,麻煩你送我一趟。”
沒等喬安然說話,導演立即說:“那好,我們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了,下周再見。”
他把攝像機關掉,立即來到喬安然邊:“安然,麻煩你一趟,劇組里的人今晚都喝酒了,只有你沒喝。”
對于一個醫生來說,救死扶傷是他的天職,這一點,喬安然還是非常理解的。
沒過多思考就點頭答應了:“好,那我下周錄制再過來,我去拿行李。”
剛跑上樓,就聽到沈一航扯著脖子喊:“安然,小心這是大灰狼給你設置的陷阱啊!”
坐在他邊的霏氣得踹了沈一航一腳:“你這人怎麼還跟上學時候一樣,沒有一點團結友,還是那麼自私自利呢。”
沈一航子被踹臟了,嫌棄地拍了幾下,不懷好意看著霏。
“你團結友,也不知道上學那會是誰總跟老師打小報告,讓我每天都被罰站。
霏,你別惹我啊,小心我把你上學時候那點丑事都給你說出來,讓你永遠也嫁不出去。”
“給你打小報告怎麼了,冤枉你了嗎?誰讓你往我書包里塞蛇,還往我椅子上放泡泡糖,把我子沾了一個。”
“那還不是你先惹得我,我沒穿校服你睜一眼閉一眼不就行了,非得記在本子上,假公濟私,公報私仇。”
“我是班長,儀容儀表是我負責范圍,你沒穿校服扣你紀律分,難道有錯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頓時讓其他嘉賓瞪大了眼睛。
導演好像又看到了一束的小火苗在竄火。
笑瞇著眼睛問:“你倆以前認識?”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不認識!”
很好!
雷導已經基本get到他們兩個的所有信息素了。
下一期的點已經有了。
喬安然帶著行李上了何寒的車,坐在駕駛位上,使勁了一下方向盤,里輕輕吐出一口氣。
心里默默念著:“喬安然,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一直坐在副駕駛的何寒把小姑娘所有作盡收眼底,他角微微扯了一下,淡淡道:“喬安然,你在張?”
喬安然故作輕松攤攤手:“沒有啊,我就是剛才拿行李有點熱,涼快一下就好了。”
“哦,那你慢慢來。”何寒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側頭看著。
小姑娘連著吞了好幾口唾沫,終于鼓足勇氣,啟了開始鍵。
只是連著按了好幾下,汽車發機都沒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扭頭看向何寒:“你的車子不會沒油了吧,怎麼打不著火?”
何寒態度溫和地指了指腳下說:“啟之前需要踩住剎車。”
“哦,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喬安然立即出腳去夠剎車,只是子幾乎都要離開座椅了,腳掌還沒到剎車板。
有些抱怨道:“欺負我短是嗎?看我怎麼夠到你。”
小丫頭低頭找座椅調控按鈕,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就在猛然抬起頭想要問問何寒的時候,瞳孔里再次出現何寒那張妖孽的面孔。
喬安然頓時形一僵,張地連呼吸都停滯了。
那雙卷翹的睫輕輕抖著,小抿的很。
何寒離越來越近,熾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的天鵝頸上。
高的鼻梁若有似無在臉上來回蹭著。
琥珀的雙眸里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
喬安然張地往后躲著,結結問:“你,你想干嘛?”
何寒的眼神掠過他的臉頰,最后落在座椅旁邊一個藏按鈕上。
聲音不急不徐道:“按這個是調節前后位置的,這個是調節高度的,懂了嗎?”
他的聲音很溫,震的喬安然頭皮發麻。
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樣,男人不停趴在耳邊蠱道:“放松一點,過一會就好了。”
只是當時喬安然中了迷藥,房間又黑著燈,沒看清男人長相,只是大致記得一個廓。
這個聲音總覺得似曾相識。
就在鼓足勇氣想要問問何寒,9月8日晚上,他有沒有去過帝豪酒店1808房間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何寒的聲音。
“喬安然,你臉怎麼這麼紅?”
喬安然驚悚地抬起頭,連忙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熱。”
何寒看了一眼外面天氣,低笑一聲:“這里是山區,晚上溫度不超過20度,這你都嫌熱?”
他不懷好意湊到耳邊,拖腔帶調的說:“你該不會以為我剛才要親你吧?”
這話一出,讓本就不自在的喬安然更加張了。
尷尬笑了幾聲:“誰說的,我年輕火力壯還不行嗎?我又不是你們老年人,大夏天都不開空調。”
何寒聽到這句‘老年人’噗嗤笑出聲。
“好,等有機會了,我讓你看看我們老年人力該有多好!”
他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的。
說他是老年人,他只不過比大六歲而已。
他力不好,那天晚上力差一點的都解不了的毒。
他累的像頭牛一樣,結果說他力不好。
何寒在心里默默給小丫頭記下這筆帳。
車子按照導航開到一個小區樓下,喬安然解開安全帶,從車子上下來。
長長舒了一口氣說:“你去給人看病吧,我自己打車回去了。”
剛要去后備箱拿行李,手腕就被何寒一把攥住。
跟著整個人就被堵在車門上。
何寒高大拔的影籠罩著月,將控制在懷里。
那雙琥珀的雙眸如同燃燒的火焰一樣熾熱。
他聲音溫和但聽起來卻令人不寒而栗。
“喬安然,你這是打算提了子就不認賬了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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