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帶著嫌棄的目看向秦煙,各個都想著看秦煙的好戲。
謝景淵坐在秦煙邊,他手扯了扯秦煙的袖,雖說他的確知道秦煙很聰明,但傅焱的手段又豈能忽視,更何況方才秦煙還喝下了傅焱拼命勸喝的酒。他自是擔憂的。
秦煙側眸看了眼謝景淵,俯湊到九王爺的耳旁,故意朝九王爺的耳朵里吐氣,惹得九王爺脊背一僵,尤其是瞧見九王爺的耳垂都有些變紅了,秦煙這才緩緩開口,“王爺,放心。”
又怎麼可能輸給傅焱這群渣滓!
不然這要是被狼煙閣的那群人知曉的話,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開始!現在請大家來對詩,由太傅來評分,失敗者便要將這剩下的所有果酒全都喝。”傅焱角銜著一狡黠的笑,他直直地盯著秦煙,那眼神滿是勢在必得,仿若只要尋得機會,他就要將秦煙拆之腹。
秦煙冷冷地回,毫未將傅焱放在眼里。
“七皇兄,你可別再讓了!不然到時候你就要喝醉。”衛姝笑著為傅焱解圍,故意高聲喊道,讓所有人覺得秦煙剛剛之所以會贏一局,都是因為傅焱放水謙讓秦煙。
嘖嘖,還真是一對好兄妹。秦煙暗自腹誹。
“小姝,話不可如此說。九弟妹是流之輩,我作為的七皇兄,怎麼也該要讓一讓的。”傅焱笑了笑道。
秦煙要開口,卻發現自己旁坐著的九王爺,忽然手拍了一下桌子,倒是嚇了大家一大跳。
眾人便立馬將目投向九王爺,想要知道這位一直不張口的九王爺,要干什麼。
秦煙也出了疑的眼神,小聲詢問道,“王爺,你怎麼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謝景淵眼睛上蒙著布條,但他仍然抬眸看向傅焱,雖不能與傅焱目相對,但是布條之下的眼神卻是格外冷冽。
“七皇兄無需客氣,本王相信阿煙!”謝景淵擲地有聲道。
話落,傅焱渾散發寒氣,哦?他這位眼瞎不行的九弟,竟然也敢板了嗎?看來最近子好了一點,就開始翅膀了是嗎?呵,不管怎麼樣,他這位九弟仍然是他隨手便可以死的一只螞蟻而已,他想要其好,那麼其便可以行走自如,但是如若他想要其病重癱倒在床榻之上,那麼就算天王老子來了,其也必須臥躺在床榻上。
“好啊,那我這個當七皇兄的就拭目以待了!”傅焱呵笑一聲。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這樣吧,倒不如來與九弟比上一局如何?本王是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一直和流之輩比試,本王一直都知道九弟的劍很不錯,倒不如我們就借著這篝火,一起來比試一下劍法如何?為了公平起見,本王也將眼睛給蒙住,你看如何?”傅焱忽然對謝景淵喊道。
這擺明了就是故意欺負人!秦煙暗自磨了磨后牙槽,這位七王爺可真是人至賤則無敵了!要張口,卻聽見謝景淵沉聲道,“難得有機會與七皇兄一起切磋,只是可惜壞了這麼些年,我的劍法早已經生疏了,不過我還是愿意陪著七皇兄比試的,畢竟能夠讓七皇兄高興也是一件難得的事。”
秦煙神變了變,都不知道這九王爺到底是真蠢還是裝傻,這難道還聽不出來傅焱的壞心思嗎? 不過是欺負九王爺這麼些年沒法練武,甚至腳都還不大穩當,所以才故意提出什麼劍法比試的。說不定傅焱就是想著趁比試的時候,將劍刺進九王爺的心口。
思及此,秦煙都有些急了,但發覺九王爺似乎很堅定,因為九王爺已經溫聲對說道,“王妃,你便去幫本王選一柄長劍吧!本王相信你的眼。”
秦煙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謝景淵握在了手中。二人十指扣,彼此能夠到對方的溫度。
一怔,秦煙眨著眼眸,心道九王爺這突然的熱是怎麼回事?當不經意間瞧見有人往與九王爺的方向看來時,秦煙瞬間明白過來,這是要在其他人的面前演戲,怪不得。
“好,王爺。阿煙這就去幫你挑選。”秦煙故意沖謝景淵笑了笑,本就明眸皓齒,在篝火的照耀下,更是顯得明不已。
在場的貴們對秦煙更為嫉妒,而那些世子們,則是紛紛對謝景淵出了羨慕之意。
他們心中暗道:究竟是誰說秦家嫡又笨又丑的?本就不是事實好嗎?
尤其是本可以有機會去秦家提親的幾個世子,越看秦煙與謝景淵關系好,他們心中的怒意和懊悔便更甚。
衛姝瞧見秦煙不停地撥自己的九皇兄,頓時看不順眼,嫌惡出聲,“秦煙,你不用一直對著九皇兄眨眼,你看你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只可惜皇兄現在眼睛看不清,不然倒是可以看看你到底是如何諂的。”
秦煙聞言,只是扯了扯角,又故意往謝景淵的邊湊去,見衛姝一直氣憤地盯著自己,甚至假裝腳下一,整個人落在了謝景淵的間,甚至哎呦了一聲,手勾住了謝景淵的脖頸。
衛姝見狀,手已經了拳頭,眼睛里滿是怒火,要是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現在已經用眼神將秦煙給死了。
這個人就是裝的!
“九皇兄,我和你說,秦煙就是裝的,你不要上當!箭都能夠蒙著眼睛齊三支,怎麼可能平地都能夠崴腳?不過是故意占你便宜而已!”衛姝氣勢洶洶地喊道。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將看戲似的目投向謝景淵和秦煙。
“我聽說九王爺他與新娶的這一位王妃關系不怎麼好,就算親了都是分床睡覺的,甚至還住在不同院子。所以很顯然可以看出,這位秦家姑娘,想要勾搭我們的九王爺。”有人已經忍不住碎。
秦煙角了。勾搭九王爺,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嗎?咳,以為自己不夠明顯,不然九王爺為何一直沒反應?
甚至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手段不大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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