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秦煙的確見識過什麼做厚臉皮,但是還從沒有見過像這“流香館”店主如何厚臉皮的,竟是將“厚無恥”展現得淋漓盡致。這難道不是直接將的店名給挪去用嗎?
等等。
秦煙目及到餐館門口兩旁用料繪畫了整齊的豎線框,而那豎線框中則是放著馬車之類的,甚至還有人將馬放置在這豎框中,而那韁繩則是綁在豎框前端的木樁上。看起來格外整齊,毫不覺得凌。
這倒是個好辦法。秦煙心中暗道。
看來這位流香館館主是一個擅于經營之人。
“客,請問吃點什麼?歡迎里面請。”一位店小二瞧見秦煙站在店門口的臺階上,笑臉相迎。
秦煙甩了一下廣袖,提步進。
果然如林墨說的那樣,這餐館的大廳中已經坐滿了人,就連二樓的過道上都坐著人。不由角了,這家館子的菜品究竟有多好吃?
“客,請那邊走,那里有個空位,靠窗的。”店小二迎著秦煙去了靠窗的位置。
秦煙才坐下,瞧見桌子上擺著一張紙,紙上還繪制了圖案。心生好奇,手持起,拿到眼前一看。
“這是何?”秦煙疑地問店小二。
店小二是個小伙,他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消失過,聽見秦煙的問題,他立馬溫出聲應答,“客,這是我們店主親手繪制的菜單,上面是菜品的名字還有菜價,你看著喜歡吃點什麼,直接在上面點就可以。”
說著,店小二手里已經從兜里取出了一支筆和一本冊子,作勢便要登記秦煙要點的菜。
秦煙不由愣了愣,這種餐館的經營方式,秦煙還當真是第一次瞧見。眼下看來,這餐館的確有很多新奇的經營方式值得學習。
不過今日來此,不是為了吃東西,而是為了見一面店主。
朝著店小二招了招手。
店小二見狀,立馬俯湊過來,小聲詢問道,“客,你怎麼了?需要什麼?”
秦煙扯了扯角,道,“給我點一份你們這里最好吃的最推薦的,我瞧著這菜單上面寫著最推薦的是由你們店主親自煮的菜。”
“是,客稍等。”店小二應聲離開。
秦煙一個人坐在位置上,目游移,有些無聊地手指敲著桌面,作很輕,所以并沒有發出多響的靜。
忽然,另外一端靠窗的位置傳來了喧囂聲。
砰!
不知道是哪個人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倒是將秦煙嚇了一跳,皺了皺眉,順著聲源去。
原本還喧囂的大堂,眼下也變得格外安靜。
“這都什麼菜!你看看這里面都有蟲子!這要是我沒有瞧清楚直接吃了的話,豈不是要活生生被毒死!”一個大胡子男人,忽然呵斥出聲,本就長得兇神惡煞的模樣,眼下說話的聲音又是如此之大,更是令人不由害怕。
沒有人敢出聲。
大胡子男人直接用筷子將碗里的一條蟲子給夾了起來,倒是一條比較大的蟲子,都快要趕上蟑螂了。大胡子男人夾著蟲子在眾人的跟前轉悠了一圈,高聲斥責道,“果然啊,新開的館子,生意好了就是這樣欺負人的,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吃東西了?這還是這餐館店主親自做的菜呢!都是這個樣子,可想而知各位你們吃的都是些什麼。”
其他顧客瞧見那黑漆漆的蟲子,頓時食全無,有人甚至干嘔起來,而有的小孩,本就害怕小蟲子的,瞧見這大蟲子,便忽然忍不住直哭起來。
一時之間,大堂,咆哮聲,斥責聲,孩的哭泣聲,聲聲耳,此起彼伏。
秦煙靜靜地瞧著,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是哪個人在我流香館中鬧事?”
二樓的木梯上,忽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音。
秦煙抬眸去。
一道婀娜的影緩步走來,穿著正紅裳,步步生蓮,明明是冬日,可這姑娘手中仍舊持著一把羽扇,時不時地扇一扇,遮掩著。
想來,這位姑娘應當就是流香館的店主了。
“老板娘,你這菜里都有蟲子,你要我怎麼吃?”大胡子男人忽然出聲喊道。
唐雪青倒是很淡定地打量著大胡子男人,好一會兒忽然勾一笑,“是嗎?你如何證明這黑蟲子是我店中之。兄臺,你的眼睛可還行?”
“噗嗤。”本就靜謐的大堂,秦煙忽然笑了一聲,自然而然惹得眾人將目投向秦煙。
秦煙見眾人盯著自己,站起,緩步走了過來,“兄臺,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當是那北市陳家菜館的大廚。”
“我,我不是!”大胡子男人沒有想到今日自己做了偽裝,竟然還被人給認出來了,一時之間有些張,說話都不由大舌頭起來。
秦煙好整以暇道,“是嗎?可我記得自己前段時間去北市街上買東西的時候,曾經去陳家菜館吃過東西,而好巧不巧我又在后廚見到過你一面。當時還覺得這位大廚刀工了得,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大廚。難不我認錯了?”
說著,秦煙的語氣倒是顯得有些可惜似的。正當陳大廚松了一口氣時,秦煙卻突然手指了指陳大廚的大胡子,勾道,“陳大廚,要不你還是找個鏡子照照,這樣的話你也不至于連這假胡子都不好。”
唐雪青站在秦煙邊,一直用驚羨的眼神盯著秦煙。
心竊喜!沒想到自己真的見到真人了!
陳大廚手捂住自己的下,可秦煙的作格外快,本就沒有等陳大廚捂到,已經手直接將陳大廚臉上的大胡子給扯下。
“原來是假冒的!”不知道是誰忽然喊了一聲。
“陳家菜館也太小人了吧?就因為生意比不過流香館,竟然想出如此下作的方法!”
“就是,這種人就應該扔去見。”
陳大廚頓時怏怏地低下頭,臉紅一片。
唐雪青等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心里高興,本就未將陳大廚放在眼中,很客氣地出聲,“陳大廚,如若你愿意繼續留在流香館吃東西的話,那我今日便免了你的飯錢。”
陳大廚聞言,灰溜溜地直接拔就跑,就連手中原本拿著的胡子什麼時候掉了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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