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想告訴你,明日有國宴要參加,皇祖母親自點名要你陪本王一同前去。你如若今晚著了風寒,明日去不了的話,本王又如何向皇祖母解釋?”謝景淵一本正經地接話道。
秦煙一聽,立刻松開了手,直接鉆進了被窩里,完全沒有要搭理謝景淵的意思。
哼,既然九王爺不肯承認,那也是有脾氣的好嗎?
謝景淵見狀,角不由扯了扯,看來秦煙還是生氣了。果然唯有小人與子難理解也!陳宴歸倒是有件事說得格外對的。
不過眼下他應該做什麼?難道要拉下臉向秦煙認錯嗎?問題是他并未說錯什麼,況且這也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秦煙原本是閉著眼睛,一副自己快要睡著的樣子,但是聽見床榻旁邊有靜,意識到是謝景淵在外,猛然睜開了眼睛,故作詫異地看向謝景淵,疑道,“王爺不是應該回正宣室睡覺嗎?”
哦?現在開始又要分開睡了嗎?也不知道是誰每日都要與他同睡一榻,雖然上說著分開被子,可是每每翌日清早,卻是總能夠出現在他的被褥里,不僅如此,的手還抱著他的腰際,而的雙則是架在他的上,睡相的確是有夠差的。雖然他分不清楚這究竟是秦煙真實的睡相還是秦煙為了占他的便宜。
“本王覺得這梧桐院格外好,本王今晚便留宿這屋。怎麼?王妃這是要將本王給趕走的意思?”謝景淵故意出聲反問道。
這怎麼可能!如若換作平日,秦煙早就開始攻略謝景淵,但是近日心的確不好,所以就算意外九王爺竟然主要求與同住,但竟是打不起十足的神來迎合九王爺。
“九王爺。”秦煙輕聲換了一句,目似水,灼灼地盯著謝景淵,以至于謝景淵這般清冷的人,瞧見了秦煙滾燙的視線,都不由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
他有些不自然地將目挪向別,眼下即便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既然話都說出口,怎麼可能臨時變卦?所以謝景淵只好將服好之后,作小心地掀開一側的被褥,準備坐上床榻。
咻的一聲。
誰知下一瞬,秦煙竟然將被子給掀了起來。
謝景淵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猜不秦煙到底想要干什麼。
咚的一聲。
秦煙忽然手一扯,又一拉,竟是將謝景淵給摁在了床榻上。
心,噗通直響,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
謝景淵盯著上方的秦煙,不由咽了咽口水,他結滾,竟是覺得自己忽然很起來。
這是怎麼了?
秦煙直勾勾地盯著謝景淵,嘟囔道,“王爺,我們已經親這般久,你卻遲遲未與阿煙房,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阿煙?阿煙從嫁九王府時,旁人便笑話我,直至現在,們還是笑我,說我得不到九王爺的歡心,還說這輩子都不可能懷上九王爺的孩子,是絕對不可能母憑子貴的。”
越說,秦煙的聲音聽起來愈發可憐。
謝景淵心復雜,他又怎麼可能不想.......一向都其他人都沒有任何興趣的謝景淵,從第一次接秦煙,他便發現自己對秦煙并不厭惡,而他的對于,不僅不厭惡,竟然更多的是喜歡。所以很多個夜晚,當秦煙都已經昏昏睡時,徒留謝景淵一人,靜靜地著心的囂和掙扎。
“王妃,想母憑子貴?”謝景淵忽然一個用力,趁著秦煙沒有實他,翻而起,反將秦煙在了下,他忽然勾道,“既然王妃這麼想要孩子,那麼本王便滿足王妃。”
秦煙一聽,頓時張起來!可是隨口說說的,不過是故意刺激九王爺而已,想著讓九王爺承認對的喜歡,或者趁著九王爺不注意時,繼續喂他吃一顆吐真丸。
可這九王爺怎麼還當真了?咳,誠然九王爺有一副好皮相,也不討厭他,可是還沒有想過要與他為真的夫妻。
“王爺,阿煙突然想起來我的葵水來了。”秦煙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借口,胡扯了個之后,便開始一副自己很不舒服,肚子很疼的樣子。
實際上,的葵水之期早就已經結束,不過九王爺又不知道,所以這個借口用上的話,九王爺也不至于如此禽吧?
謝景淵聞言,放開了秦煙,他見秦煙好像不舒服的樣子,又想到秦煙說在屋子里睡了一整日,他突然明白,或許秦煙說的是真的。
畢竟姑娘來了葵水之后,似乎是真的會很不舒服,因為從前他無意間在一本書冊上瞧見過。
秦煙可憐的,就像是一只小貓咪一般到了謝景淵的懷中,故意小聲道,“好疼,不舒服。王爺,阿煙很難。”
謝景淵一怔,他出手來,搭在了秦煙的腹部。
秦煙到了,脊背一僵,不過立刻明白過來九王爺的意思,便放松下來。
只見謝景淵不斷地為秦煙腹部輸力,以力來催熱,試圖緩解秦煙的不適。
秦煙倒是意外,雖然知道九王爺的功夫恢復了一些,但是他這病弱的子,哪里是得起為輸送力催熱這樣的活計的?這不是鬧著玩嗎?
“王爺,你別!”秦煙立馬手將謝景淵的手給握住,不讓謝景淵繼續輸送力。
謝景淵回了自己的手,他輕咳一聲道,“本王去給你倒杯熱水。”
說著,謝景淵已經掀開被子坐起,臉有些不自然,只要仔細瞧,便能夠瞧見謝景淵的耳垂發紅發燙。
見謝景淵離開屋子,秦煙不勾。
不承認,明明就是喜歡!哼。
既然不承認的話,那麼接下來要開啟下一步計劃。
令九王爺吃醋,這可是格外有用的招數。
就不信,經過此招數,九王爺還能夠不承認對的,哼。到時候便能夠更輕松地從九王爺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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