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府。
謝景淵和傅昭面對面地坐在涼亭中喝茶對弈,原本謝景淵是因為傅昭去睡覺的,但是傅昭說躺久了有點疲憊,所以他便只好與傅昭坐在院子里下棋。
還是和從前一樣,謝景淵贏,傅昭輸,可偏偏人輸了之后這下棋的癮還特別大,拉著謝景淵還要繼續比試下一局,生怕謝景淵走了似的。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局了,謝景淵實在是忍不住出聲對傅昭說道,“五哥,你看要不我讓讓你?你先下兩步棋子,我來追你。看看這次到底是你贏還是我贏。”
傅昭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唉,我說九弟,為什麼你下棋也可以這麼厲害?真是好生讓人羨慕。”
“五哥,我沒有很厲害,只是因為五哥你沒有看清楚棋子,所以才會走錯的。要是你仔細看了一眼的話,分辨正確,就不會有什麼錯誤。”謝景淵溫聲開口。
傅昭手輕輕敲擊著桌面,好一會兒他才出聲道,“這樣吧,我們先繼續來一局,這次我肯定會認真的。”
于是,二人便又開始對弈起來,二人的臉看起來都格外認真,擔心出什麼差錯似的。
卻在這時,院門口響起了簌簌的腳步聲。
秦煙提步走進來時,手里還捧著一個大紙袋子裝著的東西。
“王爺,五王爺。”秦煙淺淺一笑出聲。
謝景淵聽見秦煙的聲音,立馬抬眸看向秦煙,他眼底溢滿了笑意,“王妃回來了。”
秦煙緩步走至涼亭,站在謝景淵的后,看著謝景淵與傅昭對弈,不過看棋盤的結果,很明顯是九王爺贏。
“九弟,我又輸了。哎呀,這麼多年,我這棋藝是一點兒都沒有長進。”說著,傅昭咳嗽起來,因為正好有一冷風吹過,本就不好的傅昭忍不住打了個寒。
謝景淵見狀立馬啟道,“五哥,你快點去屋子里休息吧,這外面如此冷,你又怕冷。”
傅昭沒有出聲,倒是秦煙率先搶話道,“五王爺,你其實適合多曬曬太,我看今日這太高照倒是適合曬曬的,雖然有點風,不過沒關系,我這里有一匹圍領,正好可以給五王爺圍上,這樣的話,五王爺也就不至于如此怕冷。”
原本秦煙是打算送給九王爺的,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不送給五王爺?反正九王爺對五王爺格外好,直接給五王爺還順帶著可以刺激九王爺,讓九王爺生氣嫉妒,哼,就不信,自己的王妃把禮送給旁人卻不給自己,作為王爺,九王爺能夠容忍的下去?如若這個都能夠容忍的話,那秦煙當真是覺得九王爺好本事。
果不其然,謝景淵的目盯著秦煙,瞧見秦煙從紙袋子里面拿出了一匹茸茸的圍領,是正宗羊編織而的,一看就格外暖和,而且還特意弄了煙灰,倒是顯得格外好看。
秦煙將圍領遞到五王爺的手中,見五王爺遲遲不戴,秦煙便好心地開口,“王爺,不如我幫你戴上吧?”
傅昭心一陣暖流劃過,他有些怔愣地看著秦煙,心道為何秦煙要如此關心他呢?就因為他是九弟的五哥,所以便可以如此防備地照顧他嗎?怎麼辦,心似乎有一種聲音在不停地囂著。
他想要將秦煙占為己有,這樣的念頭,逐漸濃烈,而且就像是樹苗在心中不停地長大,直至高聳云。
“本王幫五哥戴就可以了。”謝景淵沉著臉從秦煙的手中扯過圍領,走到傅昭的后,手幫助傅昭將圍領給戴好了。傅昭本就長得,這戴上了圍領之后,倒是有一種不一樣的覺。
秦煙夸贊道,“這圍領果然與五王爺相稱,倒是格外好看。”
說這話時,秦煙是故意看向謝景淵的,因為想知道九王爺到底會不會生氣的。
卻聽見謝景淵幾乎是從牙中出字眼來,“王妃眼果真獨到。”
秦煙聽出來了九王爺的話中之意,所以九王爺是吃醋了是嗎?那簡直太好了!九王爺的心丟失在了的上,那麼想要為九王爺使用催眠的話,那簡直太簡單了。
謝景淵當然不知道秦煙的所思所想,他現在正在生氣,而且是那種快要制不住的怒意。
傅昭裝作不知,對著秦煙說道,“多謝九弟妹。”
秦煙看了眼棋盤,笑著應道,“不如五王爺,我們一起對弈一局如何?我和你說,我的棋藝都是王爺教我的,不過至今為止,除了參加簪花會的時候與人比試過下棋之外,再也不曾與人。”
傅昭聞言,一怔。秦煙跟在他九弟的邊,似乎學到了很多東西。可是秦煙如若為他的人,也一定能夠做到的。
“不用了,五哥已經累了,今日五哥與我對弈良久,所以王妃還是下次吧,要是王妃數實在是想下棋的話,本王可以與你一起對弈。”謝景淵直接手扯過秦煙,將秦煙扯到了自己的邊,住秦煙的手,不讓秦煙掙。
秦煙老老實實地站在謝景淵的后,紋不,不僅如此,的角甚至悄悄地上揚了,心格外好的樣子。
傅昭似乎看出來了自己九弟對于秦煙的在意,他笑道,“九弟,要不我先去屋子里睡一會兒,你與弟妹有事就好好聊聊。”
謝景淵見傅昭已經轉朝臥房方向走去,他不下意識地在心里問自己,難道他的表很明顯嗎?他吃醋了是嗎?所以五哥完全瞧出來了。
那麼秦煙呢?秦煙難道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嗎?還真是糟糕。
“王爺,你怎麼了?”秦煙輕咳一聲道,“我怎麼覺得王爺好像怪怪的。王爺,是不是因為我給五王爺送了圍領,沒有給你送,所以你生氣了呀?”
就是故意的,故意裝作不經意地穿九王爺,倒要看看九王爺又準備如何辯解。
秦煙眼地看著謝景淵,不想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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