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笑著點頭,拎著袍跟著糜竺朝府去。
糜家是巨富之家,資產龐大。
即便因為追隨了劉琦,糜家在東海郡的產業被陶謙侵占,可是糜家早就離開徐州,在關中、荊州和涼州等地,都有無數的掙錢渠道,財力依舊深厚。
這樣的糜家,府的裝潢卻是樸素簡單,沒有半點的奢華。
劉琦看到糜家的布局和況,心中也是贊許。
糜竺治國的能力,打仗的能力,在漢末三國這樣英雄輩出的年代,兒就排不上號。可是糜竺恢宏,忠厚勤懇,做事任勞任怨,人際關系的理也非常好,又懂得經營之道。
這也是能力的顯現。
也是劉琦贊賞的。
劉琦下了大氅后,在大廳中的主位落座。
糜竺和糜芳坐在下方。
糜竺微笑道:“天氣寒冷,大王喝點果酒暖。這樣的果酒,是臣今年釀造的,味道甘甜,卻又不醉人,喝下去渾都舒坦了。”
劉琦喝了一口酒,贊許道:“的確是很好喝。”
話鋒一轉,劉琦主問道:“糜卿今天請孤來糜家,有什麼私下才能談的事呢?”
糜竺遲疑了瞬間,才開口說道:“回稟大王,是小妹練了一首曲子,請大王欣賞。臣架不住小妹的請求,才斗膽請大王來糜家赴宴。”
說到這里,糜竺起道:“請大王降罪。”
劉琦擺手道:“無妨!”
糜竺松了口氣,才再一次向劉琦敬酒,又吩咐人通知糜環來琴。
雖然外面的天氣很冷,已經下著皚皚白雪,可是糜家大廳中有燃燒的火炭驅散寒意,使得房間溫暖如春,并沒有什麼寒意。
一陣腳步聲傳來,劉琦循聲看去,目落在進大廳的糜環上。
今天的糜環,穿著淡的長,輕抹淡妝,顯得格外的清新俗。
數年過去,糜環已經不是當年的青模樣。
劉琦和糜環剛見面的時候,糜環十七歲左右,雖然干練,雖然也獨擋一面,卻仍然是難掩青。在古代來說,雖然到了婚嫁的年齡,可是畢竟年紀小。
數年過去,糜環已經二十出頭,出落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更加的,氣質也更加的凸顯。
擱在這時代,已經是老姑娘。
可是在劉琦看來,現在的糜環才是最好的年齡。
歲月的流逝,沒有蹉跎糜環,反而使得糜環更加的有魅力。一張臉天姿國,有三分嫵,兩分清純出塵,更有了些,顯得更加的人。
糜環抱著琴行了一禮,鄭重道:“大王。”
劉琦微笑著點頭,笑道:“多年不見,糜姑娘更加的明照人。”
糜環眼神幽怨。
都說我明照人,怎麼不見來找我?
糜環俏麗嫵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笑容,行禮后坐下,然后開始琴。
琴聲一響,劉琦就有了判斷。糜環的琴藝,比蔡琰和大喬都差了些,畢竟糜環沒有這方面的底蘊。可是,糜環的琴曲剛彈奏了一會兒,劉琦就聽出來了。
不是什麼高山流水,更不是什麼激昂的曲子,反倒是求凰。
琴音幽怨,如泣如訴。
似乎訴說著思念。
糜竺這時候佯裝出一副肚子疼的模樣,向劉琦拱手致意,就悄悄的走了出去。
糜芳看到后,也是不再逗留,依葫蘆畫瓢的主離開。
寬曠的大廳,只剩下劉琦和糜環在廳中。當一曲結束后,糜環向劉琦行了一禮,聲道:“大王,獻丑了。”
劉琦搖頭道:“糜姑娘的琴藝非常好,也非常聽。”
糜環抬頭直視劉琦,主道:“最近一年多,家里常常有人來提親,我都全部推掉了。”
劉琦心思轉,開口問道:“糜姑娘都拒絕了,難道是心有所屬了嗎?”
“是!”
糜環干脆利落回答。
當年的時候,糜環見到劉琦,落落大方的談,雙方關系純粹。
如今,糜環也干脆回答。
更清楚一點,自己的幸福必須自己抓住,否則就一拖再拖。
劉琦聽出糜環的話外音,他沒有揭破,進一步問道:“糜姑娘的心上人是誰呢?”
“就是大王。”
糜環又直接回答。
盯著劉琦,眼中有急切,更有著幽怨,開口道:“我見到大王后,漸漸被大王吸引,一見大王誤終。”
“自此,我再也看不上其它的任何人。所有人在大王的面前,都是黯然失。”
“妾今天豁出去了。”
“如果大王覺得妾卑賤,看不上妾,請大王給一個明確的答復。”
“自此,妾死心。”
“如果大王垂憐,妾愿意以柳之姿伺候大王。”
糜環眼神決絕,開口道:“妾不愿意再蹉跎,年復一年,再過三年五年,我人老珠黃后,沒有的,沒了清秀的容,恐怕大王更看不上了。”
劉琦聽到糜環的話后,站起來到糜環的面前。
他材高,糜環更矮。
糜環抬頭看劉琦的眼神,充斥著火熱,更有著決絕,以及揭開最后一層關系的忐忑。如果劉琦不要,今天的事兒只要傳出一丁點的風聲,就足以徹底摧毀。
無數的風言風語,會淹沒。
糜環仍然選擇了。
劉琦捧著糜環的臉,自責說道:“環兒,是我辜負了你,讓你蹉跎這麼些年。”
糜環聽到劉琦話語的剎那間,眼眶紅了,淚水涌出,一滴一滴豆大的淚珠從面頰落,打了裳。
劉琦掉糜環的淚水,安道:“不哭了,都是我的錯。放心吧,一切都已經為過去,未來會更好。”
糜環哭得更起勁兒,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郁結,隨著淚水流走。
無盡的期待,終于實現。
過了好半晌,糜環的哭泣才停止。紅著眼睛,一把抱住劉琦,聲說道:“這一次,我不會再讓大王離開,更不會再錯過大王。”
劉琦看著眼前的糜環,哪里得了這樣簡單卻直接的話,低頭就吻了上去。
糜環主配合著。
兩道影糾纏,愈發激烈,氣氛也是愈發的旖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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