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撒謊!”
年話音未落,一道凌厲的聲音突然響起。
抬頭一看,年發現,說話的人,正是當初被打重傷的武清。
“你憑什麼說我在撒謊?”
年目閃爍,有些忌憚的看著武清道。
武清冷笑一聲:“你說你早就進了練功室,那麼,我從第三層下來的時候,為什麼還看到你在走廊之中?”
聽到這句話,年的臉微微了一下:“你應該是看錯了,當時你重傷,看錯也在理之中!”
“放屁!我雖然傷,可我還沒瞎!當時你就在人群之中,而且恰好被我看到!”
武清惱怒,抬手戟指年喝道。
年苦笑一聲,出一副無奈表:“你非要這麼說,那我也沒有辦法!”
看到兩人爭執,書云怎麼能看不出其中端倪。他嘿嘿一笑,仿佛老好人一般擺擺手:“算了算,沒看見就沒看見,那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再問問別人罷了!”
說話間,眸子中忽然閃現一道冷:“好了,你回去吧!剛才有所打擾,還請勿怪!”
見書云突然這麼客氣起來,不武清出了詫異的表,就連那年,也暗暗有些納悶起來。
不過這件事既然能這麼揭過,那再好不過,年可不會再沒事找事。
如此想著,年一轉,再次朝練功室投幾枚元晶。
“咔咔咔——”
一陣石門移聲響起,練功室的石門緩緩地打開了。
然而就在此時,剛剛還一臉和氣的書云,突然臉一寒。接著,他右掌白閃爍,徑直轟向了那年的后背。
年本以為書云已經不會再找他麻煩了,哪料書云竟出爾反爾,還背后襲。
此時年全無防備,等覺后殺機現,再想出手防,已然慢了一步。
白一閃,書云的右掌,瞬間便轟在了那年的后背。
“砰——”
突然到重擊,年只覺全筋骨裂,瞬間飛起,結結實實的撞進了練功室。
還未落下,一大口鮮便從他的口中噴出。只此一擊,年眼前一黑,就此暈厥過去。
那年被一掌轟飛之后,練功室的石門才再次緩緩地關閉。
練功室外面,書云面目狠的轉過臉來,冷冷的盯著練功室道:“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否則,就憑你剛才那番話,今后你也只能做個廢!”
看到書云暗箭傷人,武清也不由后背沁出一冷汗。
書云為四大青霜使之一,實力更在自己之上。
而剛才那個年,明顯實力不敵書云。就算書云正面出手,那年也本承不了。
可是出乎武清意料的是,堂堂四大青霜使之一的書云,竟會背后傷人,而且所傷之人還是比自己實力低微的。
由此可見,書云不但格霸道囂張,有時候行事更是不擇手段。
若是剛才那一掌不是打在那個年上,而是打在自己上,恐怕自己猝不及防之下,也得重傷吧?
這個念頭飛快的從武清的腦海中閃過,使得他暗中又對書云多了幾分戒備。
擊傷那年之后,書云還罵罵咧咧了幾句,簡直沒有一高手風范。
凡是看到剛才那一幕的弟子,霎時間紛紛躲得遠遠的,不敢再次圍觀。
若是書云神經病再犯,突然對自己出手,那自己可就太悲劇了。
“走吧,既然這小子不說,咱們去下一個修煉室瞧瞧!”
一頓咒罵之后,書云瞥了武清一眼,制朝不遠的另一個練功室走去。
“轟隆——”
又是一記轟鳴響起,像剛才一樣,書云再次一掌轟在了第二個練功室的石門上。
“里面的人聽著,馬上給老子滾出來,老子有話問你!”
石門之外,書云的聲音再次響起,囂張霸道、狂妄驕橫。
然而意外的是,這次練功室的石門并沒有立即打開。
見到這樣的形,武清忍不住瞥了書云一眼。
當他看到書云的神變得沉無比時,他的心臟也不由劇烈的跳了一下。
武清心中低嘆一聲,心知這個練功室的弟子,恐怕也要遭池魚之災了。
果不其然,武清一念剛起,書云的聲音便再次嗡然響起。
“小子,你是不是聾了?老子的話,你是沒聽見嗎?我限你一息之,快點將門打開,否則,后果自負!”
書云這番話說得不僅囂張狂妄,而且還帶著三分濃濃的殺意。
只要不是厲害角,一聽到這句話,恐怕就要抖三抖!
只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書云都快要暴走了,可面前的石門卻依舊沒有打開。
“很好,小子你……”
眼見書云抓狂在即,就要第三次怒吼之時,閉的石門卻突兀的打開了。
石門打開,一個穿白長衫的年,靜靜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看到這年,武清瞳孔驟然一。剎那間,一由衷的忌憚,竟不由自主的涌上了他的心頭。
“哼哼,小子,不得不說,剛才你功的點燃了我的怒火。”
“在收拾你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幾天前發生在雷武閣的事,你可知道?”
書云冷笑著看著那白年,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白年沒有說話,表依舊平靜的點了點頭。可是他的目,卻冷冷的看向了旁邊的武清。
見白年沒有直視自己,書云心中的怒氣不由又濃烈了幾分。
心道:“小子,你盡管無視我吧,等會我非要讓你跪地磕頭求饒。”
冷哼一聲,書云又道:“既然你知道,那你可知,那個小白臉最后進了哪一間修煉室?”
這次,還不等白年說話,武清卻已經皺著眉頭著急起來。
他死死的盯著白年,右手輕輕拉了拉書云的擺:“三哥,別問了!”
聽到這句話,書云倏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