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別墨跡了,快走!”
灰中年有些不耐煩了,冷著臉催促道。
傲蒼笙回過頭來,看了灰中年一眼:“相信我,你一定會為你的愚蠢行為而后悔!”
“哼,就憑你?”
灰中年不屑的看了傲蒼笙一眼,囂張的說道。
雖然上這麼說,但他的心里,此時卻又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擔憂。
他怕傲蒼笙真的來頭不凡,最終一腳踢到鐵板上。
不過這一抹擔憂,也只是迅速的從他心中閃過,很快就被他忽略掉了。
看著傲蒼笙被執法隊的人帶走,傲天門眾人的心里,都不免暗暗忐忑起來。
門主都被帶走了,還有誰能挑起傲天門的大梁?
還有,傲蒼笙最終能不能在這場災禍中幸免,誰都不敢保證。
離開傲天門后,傲蒼笙直接被帶到了執法堂。
就算灰中年要對付傲蒼笙,也必須借助執法堂的手,而非他自己私下里手。
來到執法堂不久,一個赤袍中年便出現在了執法堂審訊室。
見到赤袍中年,那些執法堂法吏,紛紛都恭敬的向其問好。
通過那些法吏的口,傲蒼笙才知道,這個一臉橫的赤袍中年,原來是執法堂的副堂主。
赤袍中年在經過灰中年的旁時,兩人明顯互相遞了一個眼。
由此傲蒼笙可知,灰中年之所以能夠這麼囂張的抓他,其實都是出自赤袍中年的授意。
相互打過招呼之后,赤袍中年才悠悠然的坐在了審訊室的桌案前面。
“你就是傲蒼笙?”
隨意瞥了傲蒼笙一眼,赤袍中年冷冷問道。
“我是!”
傲蒼笙淡淡的答道,語氣不卑不。
“你殘殺書云,現在可有話說!”
赤袍中年開門見山,一張就給傲蒼笙定了。
“書云不是我殺的,他是自殺!”
傲蒼笙淡淡的回答道。
“哼哼,照你的意思是,那些在場的證人,都是瞎子了?”
赤袍中年冷笑一聲,測測的譏諷道。
“你指的誰?可否過來和我當面對質!”
傲蒼笙看著赤袍中年,目堅毅無比。
赤袍中年再次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將證人帶上來!”
沒多久,一個長相猥瑣的年,被帶進了審訊室。
見證人來了,赤袍中年一指傲蒼笙,對那年道:“殺死書云的人,是不是他?”
那年目閃爍的打量了傲蒼笙半晌,最終支支吾吾道:“是……是的……就是他!”
看到猥瑣年的第一眼,傲蒼笙就確定,自己在雷武閣第二層,絕對沒有見過這家伙。
“你說你看到我殺死了書云是嗎?”
傲蒼笙目一冷,一抹殺意瞬間襲向猥瑣年。
“……是……是啊,我就是看見了!”
猥瑣年全一,有些害怕的結道。
“那我是怎麼殺死書云的?”
傲蒼笙冷冷一笑,笑聲中帶著濃濃的譏諷。
聞言,猥瑣年一臉茫然。荒急之中,他將目移到了赤袍中年上。
見這家伙演技如此不專業,赤袍中年也不由怒了:“你看我做什麼,說,他到底是怎麼殺死書云的!”
被赤袍中年一吼,猥瑣年的再次一抖,差點一屁坐在地上。
皺眉猶豫半晌,猥瑣年才支支吾吾道:“他……他一刀劈在書云的上,將書云從中劈開。然后,書云就死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傲蒼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就算要找證人,也請認真一點好不?就這樣的,他說的話能作為證據嗎?”
很顯然,赤袍中年和灰中年,也對猥瑣年的回答很是無語。
可是現在,他們又不能否定猥瑣年的話。一陣尷尬之下,灰中年才怒斥道:“傲蒼笙,你囂張什麼?他是被你殺人的兇殘手段嚇到了,這才說錯了!”
“我徒弟是被他掌轟腦袋而死,你是不是記錯了?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
猥瑣年也不是傻子,見赤袍中年這麼說,立時打蛇隨上:“對對對,書云就是被他一掌拍死了。對了,就是一掌拍在腦袋上,腦袋都轟渣了!”
為了使得自己所說的話更可信度,猥瑣年在附和了灰中年的話后,又再后面附加了一句。
只是可惜的,他這一句看似畫龍點睛的話,落在眾人耳中,卻明顯有些畫蛇添足。
書云是腦袋創而死不假,但卻還沒到腦袋碎渣的地步。
聽到猥瑣年這麼說,灰中年氣的臉都青了。
他恨不能現在就過去,一掌拍死這白癡家伙。
都已經提醒他怎麼說了,他還胡言語,這不是有意過來攪局麼?
不過現在猥瑣年可是站在自己這一邊,若是自己反駁他,那就徹底穿幫了。
又氣又怒之下,灰中年提醒他道:“小子,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徒弟的腦袋只是被他擊傷,卻并未轟渣!”
猥瑣年想了想,表依舊堅毅道:“我沒記錯,書云的腦袋,就是被他轟渣了!這是我親眼所見,肯定錯不了!”
“肯定錯了,你再好好想想!”
灰中年都快被氣吐了,卻依舊要耐著子繼續糾正提醒猥瑣年。
“我已經想過了,肯定沒錯!”
猥瑣年像是一頭犟驢,任灰中年如何指點提醒示意,他就是不肯配合。
此時,灰中年肺都快氣炸。大怒之下,忍不住朝猥瑣年吼道:“白癡,你給我滾,什麼混賬玩意!你再胡說八道,小心老子廢了你!”
看到這稽的一幕,為被告的傲蒼笙,一時間也被惹大笑起來。
遇到這樣的是,赤袍中年顯然也很無助。為了這出戲不被穿幫,他冷冷瞪了灰中年一眼,喝道:“呂長老,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辭!這里是執法堂,可不是你家里!”
聞言,呂長老神頓時一滯。微微一愣后,才朝赤袍中年躬道:“大人贖罪,我也是一時氣憤,才說出那樣的話,還大人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