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晨風,你繼續演,我看你是不是能演出花來!”
金鋒烈表玩味,仿佛要看一場好戲。
幾人說話間,審訊室外,又陸續進來十幾個人。
為首之人,正是剛才那個赤袍中年。他的后,還跟著十幾個執法隊法吏。
看到事演變這個樣子,赤袍中年的臉也變得難看起來。
他也想不到,一向都很來審訊室的執法堂堂主,今天到底是什麼風了,竟突然就沖了過來。
心念電轉之下,赤袍中年急忙笑呵呵的迎上前去,向執法堂堂主道:“堂主息怒!這件事真的是一場誤會!”
“我聽說,這位小兄弟上了青霜堂幾人,有一人還因此死了,所以便將他帶過來詢問一番。”
“那位死了的弟子,書云,乃是呂長老的弟子。對此,呂長老自然很是痛心憤怒!”
“所以你們就強行收押他,然后濫用私刑,想趁機殺人滅口?”
金鋒烈不等赤袍中年說完,便冷冷的補充道。
“不不不,堂主你絕對是誤會了。屬下為執法堂的副堂主,又豈會知法犯法?”
赤袍中年連連擺手,臉上裝出一副威嚴正義的表。
“那這是怎麼回事,你說!”
金鋒烈一指臉蒼白,上還帶有跡的傲蒼笙問道。
“這個……”赤袍中年瞥了傲蒼笙一眼,心念電轉道:“堂主,是這麼回事。我在詢問這位小兄弟書云死亡的原因時,呂長老巧就遇到他。”
“一見到這位小兄弟,呂長老便覺得他天賦異稟,于是就了收他為徒的準備。”
“在收徒之前,呂長老想試探一下這位小兄弟的實力,這才有了剛才那件事!”
說著,赤袍中年暗中給傲蒼笙遞了一個,并傳音道:“小子,若想活命,就按照我說的回答。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你說是吧?小兄弟!”
赤袍中年傳音結束,便笑著對傲蒼笙說道。
聽到赤袍中年的傳音,傲蒼笙不由出一抹冷笑。不得不說,赤袍中年可真夠蠢的。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看不出形式,以為金鋒烈是巧來到審訊室的。
“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
傲蒼笙也回了赤袍中年一個眼,暗地傳音道。
見傲蒼笙終于屈服,赤袍中年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小兄弟,是這樣嗎?”
金鋒烈看著傲蒼笙,神威嚴道。
傲蒼笙點點頭:“大是這樣,但其中還有一些細節,跟這位大人說的有些出!”
聽到這句話,赤袍中年臉驟變。他雖然還繼續笑著,但一雙眸子之中,卻頻頻閃爍出凌厲殺意。
“什麼細節,你統統都說出來吧!”
金鋒烈眼不沙,繼續問道。
傲蒼笙點點頭,道:“首先,這位大人讓抓我來執法堂,并非是詢問我一些關于書云的事。”
“他抓我來執法堂,給我定的罪名是,我殘殺了書云。依照天龍武修院院規,我罪該當誅!”
聽傲蒼笙這麼說,赤袍中年的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可惡,這下完蛋了!”
“再者,這位呂長老和我打斗,也并非是想試探我的實力,而是想廢掉我,之后再殺了我!”
傲蒼笙看了呂晨風一眼,緩緩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金堂主,你可千萬不要聽他口噴人……”
見傲蒼笙要說出真相,呂晨風突然后怕起來。他大吼一聲,有些歇斯底里的辯解道。
“閉!我讓你開口沒?”
不等呂晨風說完,金鋒烈直接呵斥道。
剛剛大戰之后,又被金鋒烈如此怒吼,呂晨風只覺耳中一片嗡然,仿佛驚雷乍現,震的他全一,立時閉不言。
“還有什麼,你繼續說!”
呵斥住呂晨風后,金鋒烈看了傲蒼笙一眼,示意他繼續。
傲蒼笙道:“第三,這位呂長老之所以敢在審訊室對我出手,還想將我擊殺,全都是那位大人暗中授意的。”
“在證據百出之下,赤袍中年給我強加罪名。接著他便清空了審訊室,只留下我和呂長老在里面。”
“有這麼好的機會,呂長老自然不會放過。所以,他就趁機對我出手,要將我擊殺!”
“好在堂主大人來的及時,否則,現在我的小名恐怕已經不在了!”
“沈白飛,可有此事?”
聽完傲蒼笙的訴說,金鋒烈臉更加難看。他狠狠的瞥了赤袍中年一眼,冷冷喝道。
“堂主,你可不能聽這小子的一面之詞啊!今天我請他來執法堂,只是為了詢問一下有關書云死亡的事!”
沈白飛出一副冤枉的神,可憐的屈道。
“呵呵,你倒是是請我來執法堂,還是抓我來執法堂,你心里清楚!”
“還有,定我殺人這項罪名的時候,在場的人可有數十人。堂主若是不信,把他們來問問便是!”
傲蒼笙冷笑一聲,接著不卑不的說道。
“怎麼可能?沒有我的審訊,誰有會給你定罪?定然是那些不明緣由的法吏,信口胡說八道的。他們的話,你可不能信!”
沈白飛見罪行已經暴,當即拼命抵賴道。
傲蒼笙譏諷一笑,道:“他們的話不作數,那這位呂長老的話,是不是也不作數?”
突然被傲蒼笙揪了出來,呂晨風立時一臉荒急道:“小子,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那樣的話,肯定是你在誣陷我!”
“是不是誣陷,只要將今天在場的人,隨便找幾個過來一問,不就徹底真相大白了嗎?”
傲蒼笙隨手一抹角的跡,眸子中冷閃爍道。
聽完雙方的說辭后,為執法堂堂主的金鋒烈,已經對今天這件事心里有底了。
接著,他目冰冷的盯著沈白飛,語氣威嚴道:“沈白飛,念在你是執法堂副堂主的份上,我再問你一次,事是不是他說的那樣?”
見木已沉舟,沈白飛只能咬咬牙,道:“去請這位小兄弟的時,我并不在場。或許是呂晨風假傳旨意,這才將這位小兄弟強行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