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殺死這個圖謀不軌的家伙!”
“祖山之上,怎能容得人修撒野,殺死他!”
在眾人的帶下,終于有人亮出了手中的妖兵,大喝一聲,猛然朝傲蒼笙斬來。
見此,傲蒼笙周陡然發出一劍氣。劍氣如如淵似海,瞬間將方圓數十里之地籠罩。
寒一閃,一件妖兵撕裂虛空,帶著層層規則之力,猛然斬向了傲蒼笙的頭頂。
“鐺——”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劍芒瞬間憑空生出,搶先擋在了那件妖兵的前面。
劍芒之上神華燦燦,甫一與妖兵相撞,便將那件妖兵彈開。
待到那名妖修想要再次出手之時,另一道劍已然撕裂虛空,以詭異的方式斬在了他持著妖兵的手腕之上。
只聽“噌”的一聲輕響,那名妖修的護罩應聲破碎,接著劍一閃,他的右手便齊腕而斷,被那劍直接給斬了下來。
斬斷那人手腕不過只是眨眼的事,旋即其他妖修如水涌來,開始從四面八方圍殺起了傲蒼笙。
他們似乎忘記了祖山不可殺生的規矩,一個個如地獄的惡鬼一般,出猙獰的臉,朝著傲蒼笙蜂擁撲殺而來。
傲蒼笙被圍在人群之中,未免出現意外,七層天甲瞬間撐開。
那第七層天甲,是他在攀登祖山之時無意開啟的。
有七層天甲庇護,就算外圍有多妖修殺來,傲蒼笙也是毫不懼。
只見他站在一片劍氣汪洋之中,縱著無數凌厲劍飛斬劈落。
劍妙,灼灼生華,每到一方向,那里的修士便慘連連,不是被傲蒼笙斬去了手腕,便是被他切掉了耳朵鼻子。
他腳步不停,在與群妖廝殺之時,還在一步步的往祖山山巔走去。
面前有那麼多的妖修圍殺,卻本擋不住他攀上祖山山巔的意志。
不過片刻功夫,便有數十名妖修傷敗退。可即便如此,前來圍剿傲蒼笙的修士依舊是絡繹不絕,似乎怎麼殺都殺不退。
這一幕,看的附近那些沒有出手的修士一陣心驚膽寒。要知道,能夠來此之人,無一不是實力超群之輩。
可眼下傲蒼笙被這麼多修士圍攻,非但沒有死當場,而且還站在了上風。
似乎這些修士在他的面前都是紙老虎,只需輕輕吹一口氣,對方便會東倒西歪。
距離戰之地數千里外的一座大殿之,一名枯瘦的老者正瞇眼看著下方的景。
看著圣道妖子一臉鐵青的模樣,他忍不住苦笑一聲:“這小子還說斬盡外域天驕,怎麼還讓外域天驕登上了祖山?”
說著,目一瞥還在從容應戰的傲蒼笙,長長的眉陡然一挑:“雖千萬人,吾往矣!這小子似乎有些意思!”
其實傲蒼笙并不是第一位登上祖山的人修,早在半年前,就有一位人修登上了祖山,他所用的時間也很短!
戰并沒有因為傲蒼笙的手下留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此時,四面八方的修士幾乎全都聽到了打斗之聲,出于好奇,他們紛紛趕到了這里。
在問明況之后,這些修士頓時也怒了,紛紛亮出妖兵加了混戰之中。
眼見敵人越來越多,傲蒼笙的臉也冷了下來。
剛才之所以沒有下重手,就是想讓這些人知難而退。不料對方卻將自己的仁慈當做了無能,這不讓傲蒼笙有些慍怒。
既然對方這麼不知進退,那他傲蒼笙也就不再手下留了。
想到這里,四周劍威陡然攀升,一道道恢弘劍迅速斬破虛空,接二連三的落在了人群之中。
劍所過,那些修士開始片的倒下。因為傲蒼笙此時已經用了道劍四重,所以只要他一出手,便會有不妖修被重創。
他不再只是斬斷對方的手腕或割掉對方的耳朵,而是直接轟碎他們的臟腑震斷他們的經脈。
傲蒼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會讓許多人瞬間失去戰斗力。
傲蒼笙的步伐越來越快,兩旁的巨大雕像被他陸續的拋在了后。
雖然前面還有許多妖修在向他撲來,但這些人卻毫阻撓不了傲蒼笙前進的步伐。
一道道人影撲殺而來,一道道人影倒飛而去,鮮很快灑滿了腳下的大地,殘肢斷臂掉的到都是。
看著這慘烈的一戰,那些還沒出手的妖修終于開始害怕了。
他們以為自己一方人多,便能將傲蒼笙直接淹死。
殊不知傲蒼笙竟如此勇悍異常,孤力敵他們這麼多人,竟然毫沒有落敗的跡象。
倒是他們這些人,被傲蒼笙那無匹神威得連連后退,所有人都出了忌憚狼狽之。
在傲蒼笙那無匹劍威之下,前方的山路生生被破開了一個缺口。
雖然此時圣道妖子還在不斷蠱眾妖修圍殺傲蒼笙,但傲蒼笙神威所迫,已經沒有多人敢正面攖其鋒芒。
“還有誰想來祭劍?今日我傲蒼笙奉陪!”
看著眼前那些頭腦的修士,傲蒼笙須發飛舞的大喝一聲。
此時的他,就像一尊戰神臨凡,矗立在蜿蜒狹長的山道之上,彈指間群雄灰飛煙滅。
眾妖修被傲蒼笙的氣勢所迫,開始不斷的朝兩旁退開,讓出了中間的山路。
圣道妖子鐵青著臉盯著他,恨不能親自出手誅殺傲蒼笙。
然而祖山有祖山的規定,即便他是圣道妖子,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出手。
另外,白衫青年的話語還在他的腦海中回。他不敢質疑對方的言語,若是他當真對傲蒼笙出手,白衫青年一定會興師問罪,那時候他就有大麻煩了。
片刻之后,對面的妖修終于被傲蒼笙殺退。在他后,橫七豎八的躺著無數影,或掙扎慘嚎,或拼命療傷,樣子極為狼狽凄慘。
這麼多人竟然沒有擋住一個傲蒼笙,這讓此間所有妖修都覺到了莫大的恥辱。
山路重新打開,傲蒼笙輕輕一掃那些畏畏的眾妖修,旋即冷笑一聲,大步朝前走去。